第六十四章 九笙小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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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在這梅簇星垂的夜色裡,終於都回味出點東西。

說真的,睡幾次能回本?

沈靳寒發覺他那夜抓的是水,流過了,就真的過了,溫淮容沒帶半分留戀。瘋狂地撕咬之後,那纏綿的滾燙也被夜色掩埋,溫淮容仰頸迷離時的歡愉裡根本沒有記著他。

沈靳寒再次真切地覺察到一件事情。

那一夜隻有他一個人敗給了色|欲,拜倒在溫淮容的裙下,然而他一絲一毫不在乎模樣。女兒家的清白,在溫淮容身上似乎難以體現出來。

「我說過,留戀不舍,對你沒有好處。」溫淮容抬指壓下梅枝,對沈靳寒蠱惑般地說,「我們之間本就沒有婚姻的基礎,即使勉強一起,也不過是相互救贖罷了。」

「床笫之歡。」沈靳寒露出佻達的笑,「不是我一個人能做得來的事情。」

「是嗎?」

溫淮容垂眸,眼裡卻閃爍著奇異的光芒:「如今你這般肯定,也不過是覺得我。與你一樣。可是,欲望本身就是一種欲。」溫淮容湊近在他耳邊廝磨,「銘墨,你與我最大的不同就是欲望,你……就是欲望本身,雖然極力遮掩著自己的野心勃勃。可如今,你隻管拉著這最小的欲望,在我身上得到滿足。你拉著我,想要抵抗它,想要擊敗它,可最終你仍然敗給了它。但是銘墨啊。」溫淮容摘了朵梅花,撕開瓣,送入口,「我連色|欲也沒有,你憑什麼認為。我睡你幾次就一了百了呢?」

沈靳寒迫近一步,捉住溫淮容拈花的,俯身逼近他,風輕雲淡地說:「一次算什麼?沒得勁,再來幾場啊,小官兒你不是也沒敢碰,瑢瑢,你不是禁欲孤高的聖人,那夜,我身下嬌/喘籲籲的人,你莫非忘了?」

溫淮容挑眉,居然還敢提出來,而且她去花樓的事情,也被人知道了:「你派人跟蹤我?」

「是保護你。」

沈靳寒把溫淮容的拉到唇邊,危險地抵住,嗤笑一聲。

「我是敗給了你,所以我要保護你,你這身子,火一點就著了。輕舟,你比我更有欲望,實話說了吧,你愛我。」

「……我愛你?」溫淮容跟他對視,「你真是……不簡單啊。」

這種話,你怎麼能隨便說呢?

「別亂說。」

最終還是沒說什麼,溫淮容去找了家酒席吃酒去了。

沒人認識溫淮容,隻是聽過他們的名字,沈靳寒跟著她一起去。

「樓婈姣在這裡?」

屋內酒過三巡,再多疏離感也散了不少,雖然沒有親熱起來,卻已經能夠把酒相談。

樓婈姣嫌棄太枯燥,摘了脖頸間的狐狸領退出去,嘬了口酒見好些日子不見的溫淮容,不禁想起來之前黑市裡麵的事。

「公主,你怎麼會來這裡?」【 !愛奇文學 ~¥免費閱讀】

溫淮容也沒想到會這樣遇見她,實在尷尬。

沈靳寒轉著酒杯笑一聲,「你倒是退得快,黑市之中,交易如此之多,稍有不慎就會出事,可是你居然透露了這麼多,誰找過你?」

他說到此處,樓婈姣想起了溫淮容不禁喉間哽咽,別過頭搓了把眼淚,沒再繼續看著淮容。一杯飲盡說:「要對付你的人,不是我。」

「我知道。」

想殺她的人,不在乎那些,不僅僅是鏡姬山裡麵的人,但是樓婈姣應該不可能。

溫淮容幽怨地說:「我回來的那般蹊蹺,都推在幸運被一個人救了,有人是算定我活不了了。所以才這麼放心,樓將軍你這樣,我能理解。」

樓婈姣說:「我久離金城,實在不懂如今這局勢是如何分布?如今回來也算是得償所願,隻不過公主真的不怪我嗎?」

溫淮容說:「怪你?怪你什麼呢?怪你把我的行蹤透露出去嗎?」

不止是他一個人,另外也會有人透露出他的行蹤消息,畢竟在黑市那種地方鬧出這麼大動靜,沒有人發現是不可能的。

「就算是你不說,也會有人知道的。」沈靳寒頗為不悅說道。

樓婈姣悶聲喝酒說:「我從未透露過公主的行蹤……」

溫淮容到嘴邊的酒杯停下,轉而一笑:「無事,如今我不過也是安全的回來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樓將軍不必放在心上。」

如今人都想溫淮容死,可再想要下手,怕是沒那麼容易。

沈靳寒記得樓婈姣沒有透露過她的位置,那麼就是別人發現了,現在隻怕是不容易找到這個人。

「公主,不會以為是我透露公主的去向吧。」樓婈姣酒已上頭,她這些年戒酒戒得徹底,今算是為了溫淮容破了戒。這會兒扶著桌沿冷笑道:「是非道理,公主以為我不知嗎?我身為女兒,身不被父親器重也是應當,哥哥總是壓我一頭,我也沒什麼嫉妒的,我就隻是不想因此斷送了我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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