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良辰美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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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這般漂亮?」沈靳寒過去,扯住她的一縷發絲。溫淮容排開她的手,說:「別鬧,穿得好累的「今日。」

沈靳寒注意到她的不自然,自然也是知道她的,什麼時候穿過這麼厚重的衣服,要不是因為這次宴會,怕是也沒機會吧。

「衣服……」

「顧大人鬆的。」溫淮容扯一下衣服,稍微修正一下,頗為無奈,「說是一定要我這麼穿,你說,我不這樣有什麼不同嗎?」

「當然不同了。」

沈靳寒側過身子,稍微擋住人的視線伸進去,「衣服挺緊的。」

溫淮容:「???」

「九公主,沈公子!」

二人回頭,麵不改色。

陸小北是禦前防守,沈靳寒狀若不識,看著溫淮容問:「錢之溪怎麼安排了幾位百戶以下的錦衣衛來做。」

溫淮容整理衣裙:「可是如今錦衣衛重整,許多職位空缺無人?」

錢之溪見狀,這兩位都是不好惹的主,說著,「回頭再說,今日挑選的都是一等一的好手,他們多是苦於升遷年還沒有到,所以看著都是低階小職,實則是已經可以升官,公主二公子莫要見怪。」

錢之溪一見了沈靳寒和溫淮容便起了戒備之心,這九公主莫名其妙就成了陛下的心頭寶,攝政王也吩咐說注意點保護九公主,但即便能壓錦衣衛一頭,也沒有能夠直令對方換人的權力。

因為九公主沒有這個權利。

錦衣衛不論怎麼被打壓,它與東廠都直接聽命於陛下,隻要陛下沒開口,其餘人指手畫腳就是僭越。

溫淮容如同知道他的想法,與他對視一眼,眼神裡說不清的含義,「錢大人多多看著,淮容也隻是問問,並非有其他意思。也不必這麼防著我。」

錢之溪低頭:「不敢。」

你是不敢,可是你這麼做了。

溫淮容微微彎月要:「聽聞,父皇有意思把錢世易大人調回來,與小錢大人團聚呢。」

錢之溪微微發抖,故作鎮定:「陛下之命,不敢不從。」

陛下馬上就要出殿,「快走吧。」

沈靳寒不能久留,溫淮容也一起離開,隻是警告一句便邁步離開了。

這不是第一次祭祀了。

夏皇看著外麵的人,想起來自己第一次祭祀時,手執祭祀大劍重得他險些抬不起來。

自己這位置是從兄長手裡拿來的,多少人說他奪走了父兄嫡子的位置,唾棄了多久?

當初這一身冕服使得他肩戴日月背負星辰,十年時間,不多也不少,終於讓他從嬉笑玩鬧的孩子變成了鐵血無情的帝王,眼裡露出一股清明威武的氣度,明明麵露微笑,卻總是讓人難以靠近。

額頭冒汗,他又扶了扶大劍才邁出門去,不過幸好溫淩舟醒過來了,可

以幫他撐著。這些年他的身體越來越差,隻可惜自己的遺憾仍舊沒有解決。

溫淮容聽聞溫淩舟大人醒過來後,沒什麼意外的,這麼久了,確實該醒了。

不然這溫永思要被黃門的事物給壓死了。

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跑過來,讓她處理事物。溫淮容嫌棄他打攪睡覺,便把魏瀟推出去了。

魏瀟剛開始還好,後來越來越多,這溫永思擺明了就是把事物全都扔給他,自己跑去喝酒了,這誰忍得了!

奈何…人家是雍城王,你敢說什麼?

溫淮容麵前尚可說說,發發牢騷,雍城王……還是少惹為妙。

朝象披戴紅絨,金鞍分立兩側,百官整齊叩首。山呼萬歲。

陛下站在階上,從拓開的視野裡看見東方冉冉而起來的雲霾,天地裹雪蒼茫,他站得很高,好似高去了雲端,耳畔的吾皇萬歲震耳欲聾。

陛下的心鎮定自若,他麵上逐漸浮上笑容。目光從溫慶霄、溫淩舟、海長寧依次下移看著,世間萬物皆跪,唯他獨尊,做皇帝便是這個滋味。

大病初愈,陛下忍不住握緊了大劍,覺得自己忽然在跪拜中又重新獲得了敢與天爭的力氣,這與他久坐朝堂的感覺截然不同。

這種感覺就好像世界匍匐在自己腳下,他是主宰萬物的人。

陛下前行沿著長階走向祭祀台,他走得很慢,無比享受著這一路的尊榮,萬人之中唯有溫淮容緩緩抬起了頭。

她越過陛下的身影,在飛雪裡借著高階也看見了昏暗陰鬱的天空,大梁太子不必跟著她們一同跪拜,隻管坐下來看著便是。

禦膳房開始傳膳,禦酒房跟著馬不停蹄地上酒,有人知道大梁太子愛吃甜食,便做了好些奶油鬆穰卷酥。

陛下坐在龍椅上,下來左邊是大梁太子,右邊是太子溫慶霄,然後才是貴妃與溫夢華。

之前陛下都會破例讓貴妃座位形同副後,可如今,倒是局勢變了。

風向也變了,有人也看得差不多。

姐姐溫竹楓沒有靠近大梁太子了,因為人家的目光都在溫夢華身上。

溫淮容嘴角微微一笑,貴妃啊貴妃,這次看你怎麼辦了。

沈靳寒與錢之溪立於階下,對側是尚食局的太監,跪在溫淮容右後方,溫淮容離得遠,這樣吃東西也方便。

沈靳寒已經看到她吃光了第三盤點心了,微微皺眉,這樣吃下去,胃可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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