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談話(1 / 2)
原照恨極了掏出本子,奮筆疾書把二人的「罪行寫下來,滿滿一頁」,滿腔怒火都抒發在其中,將他們倆人罵成天字第一號王八蛋。
末時自己揩了眼角淚,可憐自己為什麼受了二公子折磨,還要來個這倆人呢?
而後翻過去繼續滔滔不絕,思如泉湧。
他不知道,日後還要多個溫淮容,日子越發難過。
屋內人換了清茶,繼續對談。
溫淮容慢慢壓住心底裡的火,跟他好好說話。
母親同她講過,永遠不要把脾氣用在你最愛的人身上,因為最愛的人會包容你,但不是永遠無時無刻的包容你。
沈靳寒抬眸看著她突然冷靜下來,還是有些奇怪,溫淮容鮮少沉默,說:「我還是舊話重提,你說,你說伯柔還有她的母親一直在背後操縱
我想了想覺得不太可能。」
溫淮容不想爭論這件事。
一轉頭,邱婕西連鞋襪都沒脫進來:「公主,太子遇刺了!」
「……什麼時候的事?」
「剛剛!」
「就剛剛嗎?」
太子遇刺可是大事,這麼快就知道了,消息傳出來的速度太快了。
沈靳寒問道:「太子如何了?還好嗎?」
「太子受傷了。」
「我說……」溫淮容停頓片刻:「是哪位太子遇刺了?」
沈靳寒抬眸,也看向邱婕西,「是誰?」
「虞淵。」
溫淮容被那藥酒燒得喉中冒煙,這會兒飲了幾杯茶才說:「你覺得呢?」
「虞淵遇刺,好像故意對吧!」
沈靳寒看著她表情,淡漠得很:「你覺得不可能,是因為想要做成這樣的事太難了。」
「你信嗎?」
虞淵才來多久,這麼快就遇刺了,就好像是故意的。
沈靳寒說:「不錯,確實不太可能。先不論別人,就是你兄長,也不會任由人去拿他的把柄,虞淵出事,這是太子的失職。」
可她若是自己都沒有察覺到呢!
溫淮容說:「溫慶霄是不會允許別人操縱她做壞事。局勢有時候不需要去命令,別人僅僅用一根手指,就能推動勢,從而改變很多東西。虞淵就是這樣做的,不管是誰下手,現在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虞淵在這裡出事,大梁就有談條件的底氣了。」
「你須得先證明這個人是從我們這裡出來的。」沈靳寒看著她說。
邱婕西一臉懵逼看著這倆人,能不能上點心,虞淵遇刺了,先想想該怎麼辦呢?
「邱婕西,你先出去。」
邱婕西無奈告退。
原照笑嘻嘻地看著她跳回來:「嘿嘿,跟你這種人說話等於浪費我時間,但是我還是得讓你知道知道,不是誰都能讓你嚇唬著的。」
邱婕西冷眼一看,原照嚇得縮到玉言冰
背後去。
「你看起來很熱。」
溫淮容抬眸,他眼裡的欲望顯然易見,抬指解著衣扣,那扣子輕輕掙脫束縛光滑的脖頸在手指間逐漸露了出來停在了鎖骨的上方。
細小的汗珠沿著線條滑進了那凹陷,濡濕了指尖。
沈靳寒喉結微動,溫淮容含笑而說:「欲望,會侵蝕一個人的內心。」
「雖然虞淵認為藏起來的欲望是枚明棋卻很重要,但是我們可以證明這個人是否存在,如果隻是單純我們的人,那就是我們中的人出現叛徒,或者他埋下的種子,得用一個人來證實,所以這一次我們得好好打量一番。」
溫淮容說著,頓了片刻,這時候也找不到人,也拿不掉他,這場行刺案裡,他沒有露過麵。宮女的供詞隻能說明她受了人脅迫,並不能證明是虞淵派人來做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