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4 基本上都是白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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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天賜趕緊對易雲擺手,這個時候千萬不能尿出來。

人的尿液氣味很重,隻要一尿出來,立刻就會被那白凶般的怪物發現。

這種怪異如老梟的叫聲,倒真和傳說中僵屍發出的聲音一樣,不知道那東西正在搞什麼名堂。

趙天賜使自己的呼吸放慢,再次偷眼從柱後觀看堂中。

隻見那白凶般的家夥,正在俯視地上的死屍,拊掌狂笑不已,就好像得了什麼寶貝似的。

緊接著又在殿中轉了一圈,走到屋頂的一個大破洞底下,望著天空的月亮,又嗚嗚咽咽地不知是哭是笑。

趙天賜和易雲心裡叫苦不迭,在柱子上掛了少說有半個小時了,手足俱覺酸麻,這柱身上的燈盞也不甚牢固,而又不敢動彈。

萬一踩掉些什麼東西,立刻就會被發現。

到時候赤手空拳的怎麼對付白凶?

可那家夥偏偏在殿中磨蹭起來沒個完,也不知它究竟想做什麼。

就在這堪堪僵持不下去的局麵下,發生了一個突發事件。

趙天賜看見一隻花紋斑斕的大雪蛛,正從房頂垂著蛛絲緩緩落下。

蛛絲晃晃悠悠的,剛好落在他的麵前。

現在距離趙天賜還不到半厘米,幾乎都要貼到臉上了。

雪蛛是高原上毒性最猛烈的東西,基本上都是白色。

而突然出現的這隻,雖然隻有手指肚大小,但身體上已經長出了鮮紅色的斑紋。

紅白分明的紋路說明它至少已經活了上百年了,毒性能在瞬間奪走野生氂牛的性命。

這隻雪蛛掛在蛛絲上晃了幾晃,不偏不斜地落在趙天賜額頭的帽子上。

那一刻趙天賜整個人都快要窒息了,把眼球拚命向上翻,也隻看到雪蛛滿是花紋的一條腿。

雪蛛似乎不喜歡這種帽子,徑直朝趙天賜兩眼之間爬了下來。

趙天賜的頭部隻有雙眼和鼻梁暴露在外邊,眼看著雪蛛就要爬到臉上了,迫不得已隻能想辦法先對付雪蛛。

可是又不敢用手去彈,因為這麼空手彈擔心會中毒。

緊急關頭趙天賜更顧不上會不會暴露給白凶了,抬起頭一發狠用腦門對準柱子撞去。

「哢嚓!」

一聲蟲殼碎裂的輕響,雪蛛已經被腦門和柱身之間的壓力擠碎。趙天賜立刻一偏頭,將還沒來得及流出毒素的蛛屍甩到一旁。

但這輕微的響聲,還是引起了堂內那疑似白兄的注意,一對閃著寒光的雙眼,猛地射向趙天賜藏身的那根紅漆柱子,一步步地走了過來。

趙天賜心中罵了一句,今日又他媽的觸到黴頭了。

他想讓易雲做好準備,自己吸引住它的注意力,然後讓易雲出其不意地出手。

可是另一根柱後的易雲似乎死了過去,這時候全無反應。

趙天賜咬牙切齒地在心裡不停咒罵,隻好故技重演,把剛才對付阿黃的那一招再使出來。

他用手摳下木柱的一塊碎片,對準阿黃的屍體彈了過去,希望能以此引開那東西的注意力。

由於擔心聲音不夠大,他特意找了片比較大的碎木,這塊碎木正好擊在阿黃的臉上。

在寂靜的佛堂中發出啪的一聲響動,那個白毛的家夥果然聽到動靜,警覺地回頭觀看。

這時最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被活活嚇死的阿黃,忽然發出一陣劇烈的咳嗽,躺在地上倒著氣。

原來,那夥居然還活著,隻不過剛才受驚過度加上高原缺氧,一口氣沒上來,暈了過去。

阿黃停止呼吸的時間並不長,隻是在氣管裡卡住了一口氣,這時仍然處於昏迷狀態。

那個從門中爬出來的白毛,見阿黃還活著,頓時怒不可遏,驚叫不止。

還沒等趙天賜明白過來它想做什麼,那家夥已經搬起一塊石磚,對著阿黃的腦袋狠狠砸了下去!

頓時隻見腦漿四濺,白毛的家夥仍不肯罷休,直到把整個腦袋都砸扁了才算完。

昨晚這一切後,白毛用爪子撥了撥阿黃的死屍,確認已經徹底死了。

這時白毛又由怒轉喜,連聲怪笑。然後弓起身體抱住死屍,把那被砸得稀爛的頭顱扯掉,擼去衣衫,把嘴對準腔子飲血。

趙天賜在柱後看得遍體發麻,這景象實在是太慘了。

特別是在死一般寂靜的古城遺跡中,聽著那齒牙嚼骨,軋軋之聲響個不停。

以前見過貓捉到老鼠後啃食的樣子,與眼前的情形如出一轍。

天作孽,尤可恕;人作孽,不可活。

若不是阿黃貪圖那尊佛像,也不會打開那道黑色的鐵門。

雖然是他自作自受,卻仍然讓人覺得這報應來得太快太慘。

趙天賜忽然想到在輪回廟前邊一進的護法神殿通道中,那一幕幕描述地獄酷刑的壁畫。

其中有畫著在黑獄中,一種貓頭野獸,身體近似人形的怪物,正在啃噬罪人屍體的殘酷場麵。

記得當時喇嘛說那是輪回宗的食罪巴魯。

因為輪回宗已經在世間絕跡,所以後世也無法判斷這食罪巴魯是虛構出來的地獄餓鬼,還是一種現實中由宗教執法機構所馴養的,懲罰犯人的野獸。

描繪地獄中酷刑的壁畫,與他見到的何其相似。

那麼很可能從這門中爬出來的,就是輪回宗所謂的「食罪刑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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