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公敵(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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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天峰不置可否,冷笑說道「你不會是下不了手才說這麼多吧,我受製於你,算我無能,你下手便可,我認。」

江信函看著冷天峰,心中卻有不忍之意,但是要想家中族人得以安寧,他確實別無他法,痛定思痛,最終還是緩緩起身,走到了冷天峰身前,慢慢舉起右掌,說道「冷公子,見到閻王爺記得告訴他是我下的手,老朽這輩子做的孽,下輩子加倍還給你。」說著右掌攜帶風雷之聲,迅疾向冷天峰頭頂拍去。

眼見冷天峰就要立斃與江信函掌下,蘇淨萱大急,淚水已經順著眼角流下,大聲喊道「不要啊。」

「老頭,我可等你半天了,廢話連篇,終於動手了,」眼見江信函手掌已距冷天峰頭頂不足一寸距離,突然一個陰森的聲音在江信函身後響起,江信函大驚失色,急忙回身,一道淩厲的刀光已經刀他眼前,江信函已經不及躲閃,立馬貼地滾出三尺之遠,這才翻身爬起。

隻見一個臉帶羅剎鬼麵,身穿黑色夜行衣的人正手握一柄五尺倭刀站在身前五尺開外,江信函眉頭一皺,喝道「你是何人?」

那人說道「叫我左銘。」

蘇淨萱這才略定心神,瞧著那個戴著羅剎鬼麵的黑色人影,心裡暗暗鬆了口氣,來者不是別人,正是她的父親川島健次,此刻已經改回漢名左銘。

左銘隨手將刀扛在肩上,腳下不丁不八的站著,看著十分隨意,一點都未將江信函放在眼中,臉上帶著麵具看不到麵具之下的表情,但想來應該盡是戲謔之情。

江信函仔細端詳著眼前的對手,眼睛微微眯起,神色異常緊張,他畢竟也在江湖上混了幾十年了,看人的眼光總是有的,他眼前這人雖看不出麵貌,有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但是渾身殺氣猶如實質,縈繞不散,若是胡亂出手,隻怕便會被他立斬刀下。江信函強定心神,冷聲問道「你到底是何人?」說著又看了冷天峰一眼,「冷公子,想不到你竟還有幫手?」

冷天峰譏笑一聲,說道「你覺得他像我的幫手嗎?」

「那他是誰?」江信函眉頭又是一皺。

冷天峰死死地盯著左銘,冰冷的聲音從牙縫中擠出「一個倭寇,也是在少林寺行凶陷害我的人,」冷天峰看向江信函,「你要是能殺了他,那我必然謝你。」

「老頭,怎麼樣,打算動手試試嗎?」左銘不等江信函回答,率先插話,「你可要想清楚,你連對付冷天峰都需要用下藥這種下三濫手段,對付我可就更難了,畢竟他也是我的手下敗將。」

江信函瞬間一震,腦子一懵,轉頭看向冷天峰,問道「你真的是他手下敗將?」就臉林夢婷和後天都吃力的轉身看向冷天峰,一臉的不可置信,唯獨蘇淨萱有些慌亂。

冷天峰哼了一聲,說道「不錯,那一晚在少林寺塔林,先是被他在咽喉劃了一刀,又被一掌打斷兩根肋骨,若不是他有意放過,我早就是個死人了。」

近些日子江湖上一片混亂,都是因冷天峰而起,因此江信函早已無數次派人在暗中調查,因此也深知冷天峰武功確實如同江湖傳言那般高深,正因如此,他才會用醉花蜜這等手段,若非如此,他可沒有絲毫把握能將冷天峰製住,然而未曾想到的是冷天峰竟會是眼前之人的手下敗將,心中驚懼難以言表。

江信函眼中閃過一絲懼色,但若就此退去,雖可保命,但是對抗東廠的計劃則將毀於一旦,並且與冷天峰的仇就此結下,將來根是後患無窮。

無數想法在江信函腦中快速閃過,最終,江信函牙關一咬,斬釘截鐵般的對左銘說道「那好,老朽這就領教閣下高招。」話音一落,站在遠處的五位弟子紛紛走上前來,依照五行方位,將左銘圍住。

「老頭,看你年紀比我大不少,我也就尊老愛幼一下,讓你先動手,」左銘身子左右晃了晃,看了看將自己圍住的江家弟子,依舊滿不在乎的說道,「來吧。」

江信函步入江湖四十餘年,卻從未見過有如此狂妄之人,內心驚懼瞬間變為震怒,右手煙杆一轉,已經調轉過來,煙嘴向前,腳下如同弓弦迸發,一個箭步沖出,煙嘴如同利劍直刺左銘咽喉。

左銘左跨一步,堪堪避開,哪知江信函手中煙杆再一轉,煙鍋已撞向左銘太陽穴。這招極為凶險,若如躲閃不及隻怕要當場斃命,哪知左銘隻是冷笑,右肩一動,扛在肩上的倭刀立時彈起,轉瞬之間那煙杆便被銳利刀鋒斷為兩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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