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士氣(女子軍團了無生氣,武玄月發火索要士氣)(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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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可氣的則是那

曹雲飛,臨走之際,惡狠狠地彈了一下自己的額頭,一副趾高氣昂的嗤笑,說什麼自己是武傻子?!

逢人都說我武玄月聰明伶俐,粘上毛都能當猴子,偏偏他曹雲飛占盡了自己便宜之後,竟然還罵自己是武傻子!

好吧,不可否認!我武玄月就是一個沒有女人味的武傻子!我都這樣不堪了,你曹雲飛還天天追在我屁股後麵威逼利誘我當你填房乾嘛?是不是有病啊!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

這女人味到底是什麼味道呢?自己難道差勁到真的連一點女人味兒都沒有嗎?

武玄月生平第一次動搖,也是第一次如此深刻地反思自己。

從來都沒有覺得自己哪裡不好,而被曹雲飛如此一說,自己竟然開始覺得自己確實有很多不好的地方,變得焦慮變得討厭這樣的自己。

都說長姐武朝陽貌美如花,謙和恭訓,自負詩書氣華,行步端莊,舉手嫻雅,名門貴族大家閨秀之典範,隻怕隻有長姐這樣的女子才算是女人味兒十足的女子吧……

想到這裡,武玄月努了努嘴,心中不悅,竟然在這一瞬間自己有史以來第一次嫉妒起長姐來。

全是因為曹雲飛的一席話,讓自己感到了不安和忐忑。

曾幾何時,自己這麼在乎過對方的話來,從來都是把他的話當成耳旁風,你說你的,我乾我的,怎樣都影響不了的我武玄月的情緒。

而今天自己到底是怎麼回事呢?怎麼那麼把那個臭男人的話當回事了呢?

嗬嗬~自己還真是沒趣極了,那種男人的話就不要當真了,就當是耳旁風,該咋咋的,我武玄月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可沒有時間浪費在所謂的兒女情長卿卿我我上。

武玄月閉眼放空腦子,隻想就這樣睡死過去一晚上,第二天早上所有的事情都拋之腦後,再也不讓那些討厭人的人乾擾自己的思緒了。

然而,事情並非如此,武玄月混混沌沌地度過了一晚上,想來睡眠質量極佳的她,真正體會到什麼叫做神經衰弱——如何強逼自己自己入睡,偏偏腦子思緒不斷,越強迫越是思維清晰起來。

翌日,武玄月頂著眼下的烏青,精神渙散地出現在女子修煉場上,卻隻看自己的軍隊當真是士氣大減,潰不成軍,各個一張要死不活的臉,似乎已經做好了求敗的準備。

看到此,武玄月趕忙晃了晃頭,這方給自己打了打氣,又是煥然一副打了雞血的模樣走上前去。

武玄月明知道是自己計策有誤,就如曹雲飛所說一般,自己本不該提前讓自己的軍團見識白虎七星君的懾人實力,雖說見識過了高山的偉岸,卻也是存在因為太過畏懼高山的艱險歷程而止步不前的人。

隻看自己軍團的女子,再也不似從前那般士氣十足,個個如同鬥敗了的公雞一般,再無生氣,簡直是消極待命,有一日熬一日的姿態,武玄月臉上笑容依舊,心中則是慌亂忐忑不安。

士氣大減,軍心不穩,乃是行軍作戰最大的忌諱,偏偏這個忌諱就是由自己這個主導者一手造成的,現在想要彌補是否還來得及呢?

不管怎樣,自己現在必需硬頂下去,連自己都垮了的話,整個女子軍團就再無指望可言了。

武玄月止步上前,一手揮灑而出,整隊示令,一如既往地開始今日的訓練任務。

卻不想餘下七人,各個垂頭喪氣,甩著膀子,垂著身子,有氣無力地走上前去,這行軍隊伍簡直是慘不忍睹。

看到此武玄月微微皺眉,心中不悅,臉上卻依然不能夠帶出來半分異樣情緒,一本正經嚴聲厲喝道:「怎麼?昨天觀戰,各個嚇得不知所措,一天的時間讓你們調整情緒還沒有調整過來嗎?」

一排隊伍不語,各自低下頭,憋悶著不吱聲。

見狀,武玄月著實著急起來,這方有幾分咄咄逼人道:「你們有什麼不滿說出來,別這樣憋著,無異於訓練,情緒也是武學訓練的關鍵。你們這樣苦著長臉,影響你們的武學實力,更是影響我的心情,有話快說!」

又是一陣沉默不語,武玄月頓時皺眉怒火生,聲調提高了八倍道:「怎麼?這才哪裡到哪裡?就認輸了?我不止一次說過吧!不到最後一刻一切都有可能,現在我們還沒有逼到絕境,隻要肯下苦功夫訓練,說不準能夠扭轉局麵呢?」

卻在這時,秋菊跳了出來,一臉質疑道:「得了吧,單公子感謝你對我們的信任,我們幾人什麼水平我們最了解,你也別在我們身上乾耗心血了,若是我們能打過白虎七星君,那邊是母豬都能夠上樹,別在自我安慰,想象很美好,事實卻在眼前擺著呢,打不過就是打不過了,我們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

秋菊此話一出,餘下幾人的臉色更加難看,似乎被人帶了節奏,更加喪氣了起來。

武玄月怒火月匈中入,秋菊這丫頭消極言論一出,隻會更加動搖軍心,現在自己已經是無計可施孤立無援,若是連自己的軍團都放棄了自己,這場戰役不戰而敗,結果了然。

這一點都不符合武玄月的個性,即便是再困難的難關,即便是明明知道撞到了南牆上有多疼,自己不親自嘗試這苦楚,自己永遠成長不了。

武玄月個性執拗,不代表這一個團隊都是如她這般鋼鐵意識的人,自然有那種心虛膽小的人,被人一嚇而哄就找不到自己方向的,偏偏這個團隊裡這種人占大多數。

武玄月怒目冷言而去,聲色可怖道:「秋菊你這話我可以理解為是不是已經要舉白旗投降了呢?」

秋菊到底還是畏懼武玄月,剛才說的盡興,被對方這樣橫眉冷對而來,自然招架不住,閉上嘴不敢多言,小心謹慎低下頭去。

又是一片消極待命的沉寂,武玄月當即就火了,張口責難道:「好啊!你們若是真的要認命那就認命吧,反正我單子瑜不認命,今天看你們狀態不好,訓練也不好有什麼好結果,再跟你們一天時間考慮,願意打這場硬戰的人,明日繼續訓練,不願意的話,可以自行離場,白虎七星陣本是一個團體,少了你一人威力大減,那又如何?這次比拚的意義真的隻是求勝嗎?你們好好想想,為何要參戰,難不倒不是為了女子在西疆的地位和榮耀嗎?算了,都散了吧——」

說罷,武玄月揚手一揮,解散了隊伍,不由得哀哀地嘆了一口氣,內心惆悵不定。

返程歸來的曹雲飛,當真是越想越氣,越想越覺得丟臉。

即便自己再如何愛重對方,過去了就是過去,那一份感情已能夠雪藏在內心深處,冰冷的屍體,和鮮活的真人,孰輕孰重結果明了。

曹雲飛夜半深思,輾轉反側,隻想不管單靈遙是誰都好,是敵是友也罷,自己不可否認的是,自己的心已經被對方生生攥住,從那一晚月下偶遇之後,自己的眼睛便再也離不開這個女子的身影。

武玄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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