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 實情〔曹交代自己和楚伶仃之間的陳年往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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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玄月微微挑眉,冷眼望去,嘴角冷冽一笑,酸味十足張口道:「曹堂主你關心的點是否有些可笑呢?誰告訴我的有那麼重要嗎?況且你跟楚姑娘的事情,也不是什麼秘而不發的事情來,如此才子佳人風流不盡的佳話,自然是人前人後津津樂道談資。說實在的,我聽到此事的時候,還真有幾分吃驚,我實在不敢想象如此高高在上的堂主,如此桀驁不馴,如此恃才傲物的一方鎮主,竟然也會流連忘返風花雪月之地~嘖嘖嘖,還真是人不可貌相,果然在絕色佳人麵前,男人都是絲毫沒有抵抗力不是?」

曹雲飛聽罷,眉頭擰的更緊了,這臉色著實不好看,自己當真是覺得既可恨又可笑,這都翻過去多少年的老黃歷了?怎麼還有人沒事找事要拿出來提一提,又不是什麼光彩事情,說來那都是自己曾經的黑歷史,現在再次提及,自己當真有幾分臉上無光。

一聽到楚伶仃這三個字,曹雲飛瞳孔瞬時放大數倍,心頭猛地抽了一下——這個名字是壓在自己心頭的一個重擔,自己久久不能夠釋懷的女人……

卻在這個時候被眼前的女子刨根了出來,而單靈遙究竟還知道多少關於楚伶仃的事情呢?

「我不知道你在別人那裡聽到了些什麼,沒錯,我跟楚伶仃確實有過風花雪月,我也確實沉淪那種煙花之地不可自拔,這點我不否認……」

說來,這些時日蹊蹺,此番連鎖事件,曹雲飛早就心存懷疑。

那一日,武玄月毫無預兆的發神經病的做法,那時曹雲飛就覺察出一絲異樣來——突然間,武玄月不知道發了哪門子的邪風,無緣無故地跑到了自己的行軍營中,毫無預兆碎了自己的凳子,如此肆無忌憚張狂不盡,到底是吃雄心豹子膽,自己更是丈二和尚扌莫不著頭腦,難道是自己做錯了什麼,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就激怒了對方了嗎?

正好,趁這機會曹雲飛一定要問個究竟,到底自己做出了什麼出格事情,能夠讓對方如此火大?

武玄月醉酒,心情不佳,剛剛好楚伶仃三個字飄然而至,這方邊想都不想脫口而出道——

之後曹雲飛登門拜訪數次,頻頻吃了閉門羹,心中那一口氣堵得慌,早有破門而入的,非要問個究竟!

曹雲飛本就是上門興師問罪,眼前這丫頭還敢拽的跟個二五六八萬一般,不出門跪在地上給自己叩拜認錯就算了,結果倒搞得自己做什麼虧心事被人拒之門外一般,想想都來氣!

曹雲飛一臉茫然,自己當真有幾分扌莫不著頭腦的驚愕,自己到底是做錯了什麼嗎?

「嗬嗬~曹堂主慣會裝傻充愣,這西疆境內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曹堂主和楚伶仃姑娘的一段佳偶天成的佳話,若不是楚姑娘命薄早幺,隻怕是早早已經進了這曹府做了這曹府的女主人不是?」

武玄月實在不想聽那種浪盪公子哥鬼話連篇的說辭,事實就擺在麵前,花心就花心,不忠就是不忠,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說著武玄月雙手恭拳匆匆行了一個抱拳禮,這方轉身抬腳欲要離開。

曹雲飛眼神堅定,對於那些年自己乾過的荒唐之事,竟然毫不避諱地全部承認了下來。

聽到這裡,武玄月眼中黯然失色,本以為自己一番話會換來對方激進地反抗言談,而讓自己大失所望的結果竟然會出自曹雲飛之口。

武玄月從來沒有想到,當自己親耳聽到曹雲飛承認這一切的時候,自己的心會如此痛,如同受了重創一般,抽痛不止。

曹雲飛瞋目切齒,勃然大怒道:「你在說什麼胡話呢?我對你家小姐的感情天地可鑒,我曹雲飛若是有一絲半點摻假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你能不能聽當事人說一句還原真實的話來?我不得不澄清的是,我是對楚伶仃動過心,卻至始至終沒有動過情,我曹雲飛有生以來第一次動情的女人,便是你家小姐武玄月,你可明白?」

武玄月微微眯起眼睛,眼神內斂,滿臉寫滿了「絕不相信」這四個字來。

武玄月嗤聲道:「哦!我就當你說的都是實話好了,曹堂主還有何事要求靈遙做的?僅限於工作上的事情,若是沒有其他事情的話,靈遙先行告退了,就不打攪曹堂主清休了,在下告退!」

見此狀,曹雲飛疾言遽色道:「單靈遙你給我站住!有些話咱倆得說清楚,你看看你那是什麼態度?擺明是對我懷疑不決,就這樣倉皇而逃,是什麼意思?」

武玄月心中煩躁,這個事實對自己打擊太大,自己不可能馬上就調整過來的狀態,還要忍著性子繼續假笑配合曹雲飛,此時此刻對自己可沒有這麼好的心性。

在這裡多呆一秒對自己來說都是煎熬,自己當真是一刻都呆不下去。

武玄月隻是為了顧及曹雲飛的麵子,這方才站定了腳步,輕聲一笑,背著人的臉早已經寫滿了不屑和失望。

「曹堂主我什麼態度重要嗎?而且我不是倉皇而逃,隻是覺得曹堂主花前月下之事我這個外人沒有必要深入探究任何,對於男女之事,靈遙本來就是笨拙的人,也不想在此多費什麼功夫,若是曹堂主有這番雅興,不如再次回歸那風月之地,想必

那裡絕對是春色滿園,風情十足,和我這種不解風情的女子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不是?」

曹雲飛頓時站直了身子,三步並兩步走上前去,一把拽過武玄月的胳膊,滿臉怒色道:「我說你自說自話個什麼?你有認真在聽人說話嗎?哎~這件事情,該怎麼給你說呢……」

一想到這裡,曹雲飛一首撓頭,煩躁不止張口解釋道——

「那個時候的我就跟深陷泥潭裡的白死不活的魚沒有什麼區別!我成功破獲了一個師的武邪之力,卻在不經意間誤殺了我的兄長,而我卻是曹家唯一彌留的血脈,為了能夠讓順利繼承我哥位置,族裡的長輩合謀封鎖了我哥被我誤殺的消息,對外謊報軍情,宣稱我哥是被西門宇霍嚴刑拷打死與非命,我便被披上了無限光華的外衣,授予英雄稱號。不過不管外人對我怎樣的拍手稱贊也好,我的內心卻是怎麼都無法原諒自己的一手錯殺自己的兄長這個事實。別人越是贊美不盡,我的內心則越是空瘡愧疚難安,這人有話不能說憋著,長期壓抑下去,總是要找個發泄方式,那個時間,我便把自己偽裝成這世間最風流的公子哥,一甘墮落,終日流連於賭場,酒場和妓館之間。那是我人生最頹廢和最落寞的時期,楚伶仃就是那個時候出現的,我一度對她動心,那是作為男人的沖動,和一個弱者逃避自我的方式罷了,跟她在一起終日把酒言歡,夜夜笙歌,我似乎可以忘卻一時心中的疼痛,我隻是把她當成了最好的朋友,我動情那是因為她曾經一度安撫過我受傷的心,陪著我一其墮落,讓我沉浸在荒淫無度的生活中,什麼都不用想,隻要一直沉淪下去,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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