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捕鳥蛛毒殺案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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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府西院客房內,三位劍客正在休息,四五個婢女拿著雞蛋給他們消腫

袁嘯:「可看出對方的武功路數?」

高大劍客:「回稟大人,並未。但是,在下可以判斷出,賊人是一男一女,兩人內力撩,絕不是泛泛之輩!」

袁嘯:「哼,看來是他無疑了!」

高大劍客:「大人是指」

袁嘯嘴角的笑意未到達眼角:「益安王手眼通,他會知曉本官的謀劃,不足為奇。」

高大劍客:「大人,既已知道對方身份,有何示下?」

「不急,此事本官早有安排,你們好好休息罷」袁嘯斜眼看看一旁抱著冰袋的劍客二號,很是嫌棄地皺皺眉

兩個婢女垂著紅透的臉,用雞蛋給劍客二號按摩臉上、手臂上的淤青

袁嘯搖搖頭,對身後的管家道:「交給你了。」

「是,老爺。」

京城的另一頭,一處圍牆上,探出兩個腦袋,樹影高高,遮去了他們的身影。

言漠透過葉群的空隙,探知著院內的情形:「這次又是誰家?」

「你猜。」奇銘落下一句,大大方方地縱身一越,先言漠一步進入府邸,抽出月要間的軟劍,它反射著月光呈現銀塊閃爍,所過之處,細細的銀線沁出又隱下,花草、籬笆等庭院中的擺設皆受損!

言漠一看奇銘手中好使的武器,就來了興致道:「你竟然還藏著這麼好的東西?剛才在袁府怎麼沒拿出來?」

奇銘回首輕笑道:「於你而言,擊敗他們,易如振槁,何須我亮出武器。」

言漠挑起下頜道:「如此來,這家主人不簡單,還需要你亮出軟劍?」

「嗬嗬~」奇銘垂首兀自笑開,繼續摧毀府內的擺設!

言漠:「狐狸,你做什麼?如此隻會引來麻煩!」

「隻管和我來。」奇銘語調含笑,輕聲落下。

見四周一點響動都沒有,言漠擰著雙眉,雙手環月匈,有些不爽地跟在奇銘身後。

前方幾顆高密而挺拔的竹群擋在燈火通明的窗外,襯得窗內的身形微微佝僂

奇銘從一處房屋的折角處迅捷竄出!一掌接著一掌打暈了看守的府丁,領著言漠靠近燭火閃爍的書房。

一陣陰風吹過,書房內失去了暖意,微微佝僂的身影站起身,準備關上窗,突然感覺到一陣森冷的氣息!

兩個冷色肅殺的身影破門而入!一道銀光轉動著隱沒於黑暗中,纖立高大的輪廓之後跟著一個同樣氣勢冷峻的嚴肅身形,兩人腳步沉穩,緩緩逼近窗台前因透光而剪影明晰的那個佝僂老者

「來取老夫的命了?」紀韻雖想躲下來人,雙腿卻沒有邁開步伐,深吸一口氣視死如歸道,「老夫知道,總有一,你們會動手的,我別無所求,隻求你們放過我的兒子!」

「相輔大人?」言漠聽出了聲音,收起氣勢,拉下麵罩,驚奇道。

書房內,瞬間恢復了幾分暖意,宰相紀大人死死抓住窗棱的手一滑,愣愣地看向來人,泄氣道:「哈哈啊益安王妃?那這位」

「相輔大人安好。」奇銘拉下麵罩,淺笑道。

「你們嚇死老夫了」紀韻利用窗棱撐起自己,活動了一下癱軟的雙腿,奇銘上前相扶,紀韻才緩緩坐回椅子中,「正好老夫還想著如何給王爺送信」

「大人不可點燈。」見紀韻準備重新燃燈,奇銘阻止道,「今日一切,是因宰相府中遭遇盜竊,還請大人不吝拿出幾樣值錢之物。」

紀韻一臉懵,反應過來後,才轉身從身後的書架上翻找出幾樣值錢的東西和一遝銀票,雙手奉上!

奇銘沒有立馬接下,轉頭對言漠戲謔道:「還請大當家過目。」

言漠雙手接下物件,白了奇銘一眼,對紀韻道:「大人放心,這些東西過段時間我就送回來。」

「無妨,王妃,這些不過是身外之物,老夫不甚在意。」紀韻笑道,「之前,王妃為我兒奔波,老夫還沒來得及言謝呢」

「紀大人生得一個好公子呀,不僅樣貌出眾,心智更是深沉縝密,定能安然渡過此劫的。再,我也沒幫上什麼忙」言漠訕訕道,「他還被關在宮中呢」

「若不是王妃機智,我兒可要在獄中吃苦了」紀韻拱手作揖道,「老夫在此謝過王妃!」

「大人!不必如此!」言漠阻止道。

紀韻看到言漠背上的畫卷,在意地問道:「王妃背後是何物?」

言漠盪開一個燦爛的笑容:「從袁尚書家順的!」

紀韻一聽,眨巴眨巴眼睛,硬是擠出一個姨母般的微笑道:「王妃果然好身手!」

趁著言漠與紀韻相談之際,奇銘早已走出書房,拖來兩個府丁,放下他們時,正好聽到宰相稱贊言漠。

「哈哈哈~」奇銘輕笑出聲,飽含對自個媳婦兒的自豪,對紀韻道,「相輔大人,這兩人是袁尚書的眼線,你可記下了,直接除掉會引起袁尚書的注意,留著並心提防,必要時也能反人正用。」

「是!老臣謝過王爺。」紀韻起身來到奇銘麵前,恭敬作揖回道。

言漠想起白日宰相見到玉鐲後的表情,上前一步問道:「相輔大人,在轉案台處,你見到玉鐲,似是認識它?」

紀韻反應過來道:「剛才老夫正想此事呢王妃可是指那隻綠白相間的豆種玉鐲?」

言漠:「沒錯。」

紀韻繞過兩人,借著月光在書櫃中找出一本冊子,恭敬遞上道:「禮部員外郎李瞻,常年私扣貢品,在賬本上做手腳,這是罪證,老夫雖然實權不多,視察監督的權力還是有的如今老夫在朝中的位置岌岌可危,不是傷民之事,便先瞞下,必要時再報,以求安穩」

言漠接下冊子翻看了一下,便遞給奇銘。

奇銘接下冊子看都沒有看一眼便返還給宰相,問道:「沒有燈火,勞煩相輔大人給王妃解一下。」

「是。」紀韻對著言漠解道,「此種玉器在民間還算難得,在宮中雖是上品,卻非極品,陛下仁愛,慈事情打鬧的,他也是睜一眼閉一眼兩年前,李大人清點貢品時,不巧被老夫看到,我遠遠躲著瞧,隻看到是白綠相間的玉器,細分不出其他而且,東西雖是從他手中流出去的,去向何處老夫不知道所以白日老夫不敢貿然出」

言漠:「這個李大人可能去得轉案台?」

紀韻:「若是遞送文書資料,他倒是進得。」

言漠:「那他可知相輔大人握有慈罪證?」

紀韻:「據老夫所知,他應該不知。」

言漠:「相輔大人可知捕鳥蛛?」

紀韻:「隻知其是毒蜘蛛,其他並不了解」

言漠:「歲蘭的玉鐲上沾染便是此種蜘蛛的毒液,她本想用此毒毒殺令郎,幸得紀公子會武藝,躲過了對方。」

「啊!竟是如此!」紀韻緊緊抓住自己枯瘦的雙手,擔心道,「這幫殺的!竟然如此下作!!」

言漠:「相輔大人,李大人與袁尚書可有交集?」

紀韻穩穩心緒,回想著,一會兒後答道:「老夫想起來了!李大人曾向袁尚書舉薦過自己,希望可以從禮部調任到戶部。」

「調任?」言漠思忖道,「他撈貢品還不夠嗎?為何要調任?」

紀韻:「禮部算是六部中最沒有油水的,李大人能私扣的物品並不多,否則賬麵難平,官場又需多方打點斡旋,想來那些貢品也是入了別饒口袋」

言漠並不十分懂得官場的門道,疑惑道:「戶部油水多?」

奇銘聽著輕笑一聲道:「戶部管理財政賦稅,與地方官員牽連甚廣,下麵官員進奉的『例銀』就不在少數。」

言漠:「看來這兩人關係匪淺那!」

「王妃的意思是,我兒之事,是袁尚書與李大人密謀的?」紀韻緊張道,「這不是賊喊捉賊嗎?!」

言漠:「現下看來,很有可能!大人莫急,紀公子既在東宮,太子定會保他周全,我會盡快找到證據,還紀公子清白!」

「有勞王妃!」紀韻欲跪下感謝!

言漠扶住他道:「大人!」

「紀公子本王與王妃定會鼎力救出,相輔大人不必擔憂。」奇銘一臉正色後,微微難為情道,「本王毀壞了院中的花草,別急於修補,做戲就要做真,我們便不做多留了!」著他拉上言漠就越向窗戶,準備離去!

「是,益安王殿下。」紀韻對著虛空恭敬道,「恭送王爺、王妃。」

星夜呢喃隱退,朝露微生,京城的夜空開始泛起魚肚白

益安王府,岩茗院的主屋內響著動靜,言漠從床鋪的機關口越出,後麵跟著奇銘。

言漠放下畫卷,活動了一下肩頸,展開一半畫卷放在桌案上,借著淩晨的微光看了起來:「倒要看看,裡麵藏著什麼玄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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