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男人背上的的痱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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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一個身材高挑,金發碧眼的女郎,正是分別十多年的阿麗娜。阿麗娜見到黑山,立即撲進黑山的懷裡,此刻就算有千言萬語哪裡還說得出口,唯有化作熱淚如雨下。

許久,黑山才鬆開雙手,輕輕地讓阿麗娜坐了下來,關心地說道:「伊列至鹹陽,有數千裡遠,您身為皇帝欽封的伊列公主怎感未經始皇帝同意私自來到鹹陽?再說這一路翻雪山過沙漠,凶險無比,你貴為公主怎可犯險?」

阿麗娜擦了擦眼淚,回答道:「我哥哥去年已經病故了,他的身體早在匈奴為奴隸時就已經壞掉,到死都沒有子祀後代,伊列君就要後繼無人了。我這次萬裡迢迢來到鹹陽,一是想念你,二是希望咱們能生個孩子,將來可能繼承伊列君位!」說完,阿麗娜雙脥已經羞得通紅。

黑山聽完,感動地說道:「阿麗娜,你這是何苦呢?」

阿麗娜雙手摟住黑山的脖子,說道:「阿麗娜心裡隻有你一個男人。是你給了伊列人第二次生命,也隻有咱們孩子才是伊列君的繼承人!」

黑山聽了阿麗娜的話,看著她那楚楚可憐又含情默默的雙眼,感動得縱有千言萬語也說不出來,唯有深深地口勿著她的紅唇……

就這樣,黑山無論公事多忙每天下午都要去小肥楊與阿麗娜相會,晚上再回家。時光飛逝,轉眼過了十來天,再強壯的身體也有掏空的時候。

這天,黑山與阿麗娜溫存後,累得不想動彈。阿麗娜知道黑山即將率領大軍南征,每天都要處理公事到很晚,便主動為黑山按摩解乏。當按到背部時,看到黑山的背部長出一顆痱子,出於女人的細心,她便小心翼翼地把這顆痱子給擠了。

傍晚黑山回到府中,處理完丞相府、國尉府和各郡送來的公文已經過了三更。他伸伸懶月要,疲憊地回到臥室時,卻見雪兒公主還沒休息,正在邊看書邊等著自己回屋。見黑山回來,十分心疼地說道:「夫君最近忙大軍出征之事,累壞了吧!」未等黑山回答又對身邊的兩名宮女說道:「快去廚房熱碗麋鹿湯來,順便準備一下洗澡水!」

黑山急忙製止道:「洗澡水就不用了,今天累我隨便吃點東西就休息!」

「諾!」兩名宮施個萬福應聲而去。

公主一邊幫黑山脫去外衣,一邊發牢騷道:「這滿朝的文武大臣,父皇為什麼偏偏派你去打仗?聽說南越都是潮濕煙障之地,那蚊子都有半兩錢大,咬一口就能毒死人。這一去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我明天就進宮去見父皇,讓他免了你這個大將軍,另派別人去!」

黑山說道:「千萬別!咱不但是大秦的安南侯,更是皇帝的駙馬,國家有難,咱於情於理都應該第一個上,為陛下分憂,若因兒女私情不去,豈不是令天下人寒心?」

黑山一邊說著,一邊脫下身上的衣服。

雪兒公主則拿著黑山的衣服,正要掛在牆上,突然聞到衣服上有一股特別陌生的香味,禁不住嗅了嗅,猶豫了一下,還是慢慢地掛了上去,心裡在想:「這是誰的香味呢?可以肯定不是自己和春、秋兩個丫鬟的,莫非夫君又有了別的女人了?不,應該是嬴琪姑姑又去買了新的香料了吧!」

第二天早晨,疲憊的黑山並沒有象以往那樣早早起床鍛練身體,而是摟著雪兒公主繼續睡懶覺。

雪兒公主卻是早早醒來,調皮地捏了捏丈夫的鼻子,黑山並沒有醒來,隻是在半睡半醒中翻了一個身,背對著雪兒公主。

雪兒公主撫扌莫著丈夫高大的背部,突然發現背後的那一顆新擠過的痱子,自言自語道:「誰把這個痱子擠了?不是說好夫君所有的痱子都由我來擠嗎?」

黑山聽到公主的自言自語,心虛地嚇了一跳,立即清醒了過來,心想,以前自己身上的痱子都是雪兒公主幫忙擠的,自己不會因為背部一顆痱子被阿麗娜擠掉而翻了船吧?這時隻能假裝沒有睡醒,支起耳朵,注意雪兒公主的反應。

雪兒用手指扣了扣黑山的背,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立即下床,又走到牆邊,拿起黑山昨天穿的衣服聞了聞,便去更衣準備出去了。

雪兒公主剛出門,黑山立即翻身起床,迅速披好衣服,也不洗漱,一邊向書房走去一邊對問口的侍衛喊道:「快去叫軍師馬上到書房,有要事!」

一會兒,陳平匆匆來到書房,見黑山衣裳不整,急忙問道:「出什麼事了?」

黑山起身關了房門才將身上痱子和身上香味的事說了一遍,最後問道:「你鬼點子最多,快幫我想想辦法,這事過去了,我請你大醉三天!」

「哈哈哈!」陳平聽了哈哈大笑道,「沒有想到堂堂安南侯,麵對匈奴百萬大軍麵不改色,卻被身上的一顆痱子難住了。侯爺請放心,公主肯定會先去問春、秋二位夫人,再去找琪公主求證,都否定後才會來問你,琪公主現在九嵕山莊,沒那麼快,我們有足夠的時間準備。侯爺盡管去休息,一切交給我。下午公主問起來,你隻需如此回答……」

陳平說完,便告辭去了。

黑山這才放下心來,就當啥事都沒有,正常洗漱,處理公事。

下午,黑山正準備出門,雪兒帶著嬴琪、春和秋將黑山堵在書房,看她們的架勢,便知道是來者不善。

黑山假裝一頭霧水,關切地問道:「四位老婆,今天你們是怎麼啦?離出征的日子還有一個月呢!你們不會現在就依依不舍吧?」

「老實交代,是不是嫌我們四個老了、醜了,背著我們在外麵養小妾了?」雪兒公主一臉嚴肅地問道。

「養小妾?你們是不是太閒了腦子進水了,我天天忙得焦頭爛額,連想都沒有時間想!有什麼晚上回來再說,我有公事要出去一下!」黑山不慌不忙地答道。

「我看你是死豬不怕開水燙,死不承認!我問你,為什麼你這幾天穿的衣服有別的香味,還有你後背上的那顆痱子是誰給擠掉的?」嬴琪兒步步緊逼的問道。

「這幾天太累了,陳平介紹個醫生給我按一下背,好像還在我的背部擠了半天,挺疼的,早知道那麼疼我就不讓他擠了,還是雪兒給我擠舒服。還有你們說我衣服上的味道,不知道陳平從哪裡弄來的香料,說是累了聞一下可以解乏。你們如果想要的話去找陳平,他那裡應該還有!我有公事要辦,先走了,有事晚上回來再說吧!」黑山臉不紅,氣不喘,說完大步流星逃出門去。

四個夫人見黑山如此理直氣壯,疑惑得麵麵相覷,春輕聲地說道:「二位公主,我們十有八九是誤會夫君了,夫君白天那麼累,晚上天天都回來陪我們,哪裡有時間去養外室呢?」

「誤不誤會,讓人去請陳平過來,一問便知。」嬴琪公主說道。

「侯爺現在出門,快去叫陳平!」雪兒也不依不撓。

秋反對道:「我們就這樣去問陳平,夫君不管有沒有養外室,都會傳出去,成為別人口中的笑話的!」

「這個簡單!我們隻要派人去偏院見陳平,就說雪兒公主非常喜歡他給夫君提神醒腦的香料,讓他送一些過來。陳平如果拿不出來,就可以證明夫君說謊了。如果拿得出來,我們隻要回贈一些禮物給陳夫人。這樣,既可以真相大白,又不失夫君的顏麵。」嬴琪公主建議道。

「還是姑姑的主議好!就這麼辦。秋,你立刻安排人去問陳平!」雪兒說道。

「諾!」秋應道。

陳平一直以安南侯門客的身份和他的妻子張若薑住在安南侯府的偏院裡,離這裡不到二百步。

一會兒,陳平的夫人張若薑到來,同住在一座府裡,年齡都相仿,若薑和黑山的四個夫人平時經常在一起,都以姐妹相稱。

諾薑施禮道:「若薑見過四位姐姐!」

公主等人也回了禮道:「諾薑姐姐不必多禮!」

「夫君聽說姐姐也喜歡這種香粉,便讓諾薑將剩下的半盒帶了過來,他說這是胡商從西域帶到鹹陽,十分難得,有提神醒腦的功效!姐姐要是喜歡,他下次碰到多買一些送來!」張若薑說著將一個由瑪瑙雕刻而成的精致盒子遞給雪兒公主。

光見這個盒子便知此物價值不菲。雪兒雙方接過瑪瑙盒,輕輕地打開,放在鼻子前麵,又輕輕用手扇了扇香盒上麵,聞了聞,一股濃濃的香味直通腦門。滿意地微笑道:「就是這個味道!姐姐回去替我謝謝軍師。秋,等下你去庫房,挑兩匹錦緞給若薑姐姐送過去。」

「諾!」秋應道。

「謝謝姐姐!」張若薑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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