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炎陵定情(1 / 2)
尋了一圈後都沒有線索,瀾致便將目光集中在那殿前的燭台上。難道燭台上會有什麼機擴?想著,便往殿前的奉神台走。
這奉神台呈階梯式,總共應該有十階,上了台階才是那燭台所在。她剛想邁步上去,忽然一陣風掠過來,她整個人便被拉入神台下方。
「不要上去!」
聲音從耳邊傳來,卻沒什麼力氣。瀾致本來驚魂未定,聽見是年鬱的聲音,頓時放心了不少。原來他也進了這裡。
隻是說完這句,他便緊緊閉上了眼,似乎正是虛弱期。
「你…怎麼了?」
瀾致也不知他之前經歷了什麼,見他臉上竟然泌出汗珠,便忍不住問。
年鬱聞言,這才微微睜了眼,說道,「無事。你莫要去那神台。上麵陣法凶悍。」
瀾致忙忙點頭,既然年鬱都說凶悍,應該是很難對付的東西。她雖說於陣法上有些造詣,但太古的陣法,還是不便貿然嘗試。她還是先觀望一陣再說吧。
轉頭見年鬱仍然流汗不止,她又忍不住想問,但到了最後又堪堪忍住。然而,過了不過片刻,年鬱忽然麵色發白,汗如雨下,瀾致便知不好。
情急之下也顧不得許多,便伸手去探他的心脈。或許是力有不逮,年鬱並未抵抗,她很快便觸到他的心口。隻覺他渾身冰涼,與外在表現的症狀全然不符。且心脈搏動極為劇烈,仿佛要噴薄而出。
此時隻能優先穩住心脈。想著她便握著年鬱的手,運轉心法往他體內輸送平和治愈的木係靈力。
約半刻鍾後,見他麵色稍微緩和,心脈也稍微平息了些,便輔以丹藥清心丸,希望能加快平息的速度。
或許是她選擇的方式得當,幾個時辰之後,年鬱的心脈搏動終於趨向正常,也不再出汗,身體也逐漸回溫。
而瀾致自身,則因為大量的靈力消耗,支撐不住,倚在身後的木牆沉沉睡去。
待年鬱睜開還有些沉重的眼皮,看到的便是這副景象。
眼前的女子微曲著腿,秀發遮住了大半的臉,獨自靠在孤零零的紅木牆旁休息。她的頭發並沒有以往那麼一絲不苟,衣衫也有些亂。
若是一般的女子,他可能就要覺得人家不修邊幅,但如果是她,反而令他從已經逐漸模糊的記憶中找出,他們曾經相守相知的平凡歲月。
那時,他的愛人每日晨起,似乎便是這副模樣。與他共赴雲雨之後……似乎亦是這副景象。
他不禁傾身過去,將她有些鬆散的長發別在耳後,就似那時的許多日子一般。別了頭發之後,似乎又覺得哪裡不夠,沿著她麵部柔和的曲線,又輕輕撫上她那瓷白的臉,描畫她美麗的輪廓,接著又不自禁地撫上那殷紅的唇。
「阿鬱……」
還未完全清醒的女子微微睜了眼,沙啞著聲音,輕輕喚出愛郎的名字。
這名字無疑鼓舞了他。他轉而撫上女子的下巴,低了頭準確地口勿上了那殷紅的唇。就像之前做過的許多次。
女子呢喃幾聲,也不知在說什麼,隻很快便放縱了他,玉白的手臂自然地攀上男人的脖頸,揚著臉,回應男人不斷加深的口勿。
情事一旦開始,便難收得住。男人尤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