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坦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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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呀!」

權寅賠笑道,他剛想找地坐下,卻發現無處容身。

房間裡早已是狼藉滿地,桌子椅子東倒西歪,有一扇架子直接倒了,那看起來就名貴的花瓶碎的滿地都是。

他都感覺自己無處下腳。

「這東西是我的。」他就著剛剛沒有回應的問題說道,那串珠子在打鬥間被他手快收回囊中。

沒想到得到了回應的餘景焱仍是不滿,他冷哼一聲,眉毛一挑:「那我更得將你交由父皇定論了。」

權寅臉色大變,這人怎麼油鹽不進呢?懂不懂得變通啊?

他臉色討好的安撫道:「你且慢點聽我說…」

「我不聽你說。」餘景焱這次連話都不聽了,直接打斷道,「你識相就跟我走。」

他一直都懷疑權寅的身份,直到現如今確認後,他更是不想與其摻和在一起。

「你就不想聽聽給我這串手珠的人是怎樣交代的嗎?」

……

……

餘擇言從屋中離開後,才發現他自己無處可去,畢竟顧念現在所在的屋子就是自己一直以來的臥房。

他煩躁的揉了揉腦袋,心說不知道這女人到底犯了什麼邪,竟開始問這樣些荒謬的問題。

難不成是顧侯爺交代她來試探的?

一晚上啥事沒乾淨擔心她去了,結果醒來就用言語令他自閉。

餘擇言想要昨晚上乾脆不管她就發燒燒死她的心都有了。

按理來說成親後,夫妻雙人應該是同衾共枕的,但是他有個不為人知的毛病就是晚上睡覺時身邊有人就睡不著。

於是成親的喜房便放在了別院內。

他猶豫不決,看見自己臥房裡仍是沒有動靜,便徑直去了那喜房休息。

好幾天沒合眼的困意頓時湧上月匈口,也顧不得清理身邊這些殘留著的桂圓花生,他稍作梳洗,躺下便和衣而睡。

以往他入睡困難,需要在床上輾轉反側許久才能睡著,今兒一沾枕頭便睡了過去,還打起了輕微的呼嚕。

聽見外邊有嘰嘰喳喳的人聲,他也顧不上那麼多了,翻了個身一蒙被子便睡了過去。

此時的顧念心中滿腦子都是昨天夜裡那個清晰無比的夢,她想起身梳妝,走了兩步卻覺得身子沉重,便乾脆又回到了床上企圖睡個回籠覺,看看能不能再做一次昨天晚上的夢。

翻來覆去,眼睛閉了又閉,可是怎麼也睡不著。

秋桐悄聲推門進來,端來了大夫臨走前開的藥,退燒清熱的。

顧念看著那白玉瓷碗裡裝著的渾濁褐色液體,十分抗拒。自己又沒生病,喝什麼藥啊?

「我不喝。」她拒絕的很是乾脆,「我沒病,不需要喝藥。」

「姑娘身體要緊啊!您可不知道您昨晚上要嚇壞秋桐了!」秋桐略激動的說道。

「是藥三分毒,我不喝。」顧念心煩意亂,腦子裡全是夢中那老者最後說的那句話,嘴上便隨意敷衍著秋桐。

他讓我好好想想,我好好想想什麼?

顧念相信這世上有神明,她相信的是世上有保佑人的神明,可是頭一回見說有給人出難題的神明。

剛剛問餘擇言時他的神情看來,他並沒有那個想法去爭皇位,他都不想爭,我在這想個什麼勁兒?

那可不就是皇帝不急太監急嘛!

拉到,快拉到,就當是個夢過去算了。

她閉眼嘆息,左手腕卻隱隱作痛了起來。

如果真是個夢,那我手腕上的傷疤怎麼解釋?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如若那老者說的是真的,自己可以回家,那為何不去試一試?

顧念覺得這是一個曠世難題,怎麼假設都不靠譜。

她越想越焦慮,思緒越混亂,煩的在那裡捶月匈頓足了起來。

轉念一想,昨天晚上想跟他坦白關於攝魂珠的事情還沒有坦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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