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財源枯竭(上)(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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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袁濤晚上回到自己的小院,近來一向對他橫眉怒目的渾家突然主動迎接,接過他的外套之後又彎月要低頭換鞋,口稱:「官人辛苦了。」

袁濤覺得莫名其妙,莫非打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袁濤跳過之後突然發現渾家身上好像還有淡淡的清香味道,不禁問道:「你用了什麼香粉?」

渾家一抬頭,臉上竟然還擦了胭脂,在燈光之下,倒也有徐娘半老的味道。

她有點兒害羞的柔和聲音問道:「奴家讓你猜猜。」

竟然不說自己是老身了,袁濤感覺自己與渾身仿佛年輕了十歲,有些猴急扶著渾家向臥室走去。

兩人好事終於過去之後,激動之下渾家才說道:「官人,你今天收到的那個弟子是那家弟子,他家是那家大戶人家,怎麼這個叫趙平的奴家從來沒有聽說過?你猜猜,他送了多少?」

說到後來,他的渾家聲音竟然不知不覺之中提高了。

袁濤眉頭一皺,輕聲問道:「他送些什麼?」

渾家用手掐了他月要上的肉,然後又覺得這樣不對,竟然還輕輕揉了揉,輕言問道:「官人,疼不?」

袁濤似乎沒有覺得身上的痛苦,說道:「當時我沒有看禮單,自然不知道了。究竟給了什麼?」

他的渾家袁錢氏身子顫抖起來,緊緊抓住他的手臂說道:「六禮束修全部都有,另外仙皂百塊,仙爐十個,仙炭五百。」

袁濤大吃一驚,竟然不知不覺已經掀開被子坐了起來,然後狠狠地用拳頭砸了床上。

渾家的聲音笑了出來,說道:「怎麼,太驚喜了嗎?趕快蓋子被子,小心著涼,感冒了,現在年紀大了,不比以前了。」

說完,把袁濤按了下來,並且溫柔地給他蓋上被子。袁濤搖搖頭,又掀開被子,坐了起來,說道:「驚倒是驚,不過不是喜!」

袁錢氏一聽語氣不對,也掀開被子坐了起來,問道:「什麼隻是驚不是喜,你給奴家說清楚。」

袁濤立即把渾家按下並且蓋上被子,長長長嘆息一聲之後說道:「你身子更差。唉,六禮收下,其餘退了吧。」

袁錢氏突然又坐了起來也不管是否蓋上被子,一邊用手扭轉他月要上的老肉,一邊哭泣說道:「老身怎麼嫁了你這個傻裡傻氣的書呆子?別人做夢也不能得到的事情,你竟然還要把它向外麵推出去。這個家老身也不管了。明日,老身回到娘家去,你的孫子自己帶去。」

說完,又找了一床被子,氣呼呼地就要走。

袁濤伸手一拉,卻被袁錢氏躲開。

剛剛出門,袁錢氏突然回頭說道:「你可以清高,你可以享受清流名聲,可是你的好友嚴格嗎?你私下周濟嚴夫子,還為了找熟人,不要以為老身不知道?」

袁濤身子晃了幾下,用被子掩麵睡下。

袁錢氏轉身回來,給袁濤蓋上被子,想了想之後說道:「這些束修也不是你一人的。此次八人舉手支持你的弟子,你的弟子一定很感恩,人人也有一份。此外,教授、學錄也有一份。」

「你這個弟子不但有文采,也會處事,這些全部都考慮了。現在,此事雖然是弟子出手,但是別人覺得人情是欠你的。」

「你的那個好友嚴夫子,可以適當考慮多些。唉,嚴夫子倒也辛苦,別人是孫子甚至有曾孫的人了,他還辛辛苦苦去抄書寫字掙錢,仙皂多給他五塊吧。那個仙皂據說在昌州價格是三百文,重慶五百文,臨安已經賣到一兩銀子的天價。」

「你不是身身上的清香那裡來的,就是那個仙皂用後的清香。唉,如此懂事的弟子,真的想讓他成為自家的孫姑爺或者外孫姑爺。可是自家的孫女或者外孫女,不是已經嫁人就是歪瓜裂棗,難以入人眼目呀。」

袁濤也將被子蓋在兩人身上,然後緊了被子之後嘆氣說道:「可惜老夫一向自命清高,視阿堵之物為銅臭,沒有想到老來一身銅臭。」

袁錢氏搖搖頭,用手指點了點袁濤的額頭,嗔道:「官人你真的成為傻子了?你有別人羨慕不已的弟子。要文才有文才,要銀子有銀子。這可是打著燈籠火把也難以找到的好事,在你嘴裡竟然變成一身銅臭?」

袁濤一聲長長嘆息,然後不再言語,不知不覺之中進入夢鄉。

次日,王海在公房不斷走來走去,書桌上的公文也顧不得看了。族兄拜托的事情搞砸了,自己怎麼有臉見人。

王海又反復看了看桌上趙平的《望海潮昌元》及王子和的《哭兒河》詩,不由得又搖搖頭。

誰知,當他正在煩惱的時候,直學錢紹突然披頭散發急匆匆跑步進來,大聲喊道:「教授,不好了,不好了。」

王海大怒,一甩袖子,從容不迫坐在圈椅上麵,沉聲喝斥問道:「看你這個樣子,成何體統?」

仔細又看了錢紹的臉上,不禁問道:「你臉上的抓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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