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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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玉竹,以劍訣對抗陳家巨型法寶的青年。

白賢竹,以屏障保護伏魔鎮的青年。

此刻兩人神色無比糾結,充滿躊躇遲疑,俊俏的麵容隱含不忍。

「真的要這樣做嗎?」樓玉竹低聲問。

看外表,兩人都是青年姿態,薑白雨是少年模樣,滿臉稚氣,可主導權卻在不知不覺中掌握在薑白雨手中。

他們拚盡全力都無法撼動陳家巨艦,如蚍蜉撼樹,薑白雨卻輕描淡寫把它整個葬送,這個時候年齡已經不重要。

麵對陳家,三人的立場一致,在如何處置上,薑白雨拿出了方案。

光是廢了功法還不夠,他要做的更徹底。

不能殺有不能殺的處置方法。

烙鐵燒的通紅,樓玉竹和白賢竹怎麼都無法下手。

「他們丹田被廢,經絡斷裂,已經淪為徹頭徹尾的廢人,以後都無法修煉。」樓玉竹作為天冀宗的四好青年,腦子裡的常識告訴他,如此殘忍實非正道所為。

把人廢了不夠,還要將其毀容,啞了喉嚨,與故意折辱,令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無異。

若非陳家剛才的行徑過於歹毒瘋狂,他和師弟定然不是這個反應。

秦令和陳家小姐都已經化作一灘爛泥,苟延殘喘,看到燒紅的烙鐵,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都是瞬間明悟。以天冀宗的門規門風,教導出的弟子斷然不會如此殘忍,可主導的少年是個心狠手辣的。

陳家小姐又驚又懼,作為家族中金尊玉貴的嫡係血脈,何曾經歷這樣的遭遇。

沒了陳家庇護,淪為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強烈的無力感和恐慌,叫她再度發出威脅,「你敢這麼做,陳家絕對不會放過你!」

薑白雨嗤笑,「喲,還挺精神的。」

連續挨刀,功力被廢,竟然還能出口威脅人,比挨了三十大板立馬下床狂奔厲害多了。

大家族的資源就是強,身體倍兒棒。

薑白雨一手燒紅的烙鐵,一手提起陳家小姐,眼看就要把烙鐵往她臉上燙,冷不防問了一個風牛馬不相及的問題,「天冀宗為何被圍剿滅門?」

話題驟然跳躍,樓玉竹和白賢竹都是懵然。

這件事對天冀宗弟子而言,毫無疑問是錐心刺骨之痛,所以兩人沉默良久。

好半晌,樓玉竹艱難道:「我們不知道。」

薑白雨又問:「天冀宗的弟子,都是像你們這樣?」

樓玉竹和白賢竹神色迷茫,不知道他說的「這樣」是哪樣。

他們倆什麼都不知道,隻知道天冀宗忽然慘遭彌天大禍,有人肯定知道點什麼。

薑白雨把烙鐵放到陳家小姐眼前,距離她的臉皮非常近,烙鐵的紅光照著白皙細嫩的皮膚,恐懼令她麵頰的肌肉不自然抽搐。

「你一定知道點什麼吧?」

陳家小姐神色驚恐,淚水不自覺湧出眼眶,聲音尖銳,「天冀宗都是蠢貨,都是蠢貨!」

她像是在發泄負麵情緒,歇斯底裡道:「現在已經是皇朝的時代,宗門世家都臣服在皇族腳下,為人皇效力,他們卻始終認不清形勢,沉溺在舊時代的榮光裡,不肯順從人皇!」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這等蠢鈍如豬的宗門,被剿滅是遲早的事情!他們以為現在還是宗門地位超然的時代嗎!」

「天冀宗宗主公然譴責人皇倒行逆施,如此大逆不道,招來滅頂之災是自找的!」

「你們天冀宗就是蠢死的!」

樓玉竹和白賢竹麵色大變。

「不準羞辱天冀宗!」x2

薑白雨毫不猶豫把烙鐵按到陳家小姐臉頰上,鐵板燙肉發出滋滋聲響,蛋白質燒焦的味道充斥鼻間。

「啊啊啊啊啊啊!!!!」陳家小姐慘叫。

薑白雨又問:「臣服皇族的世家宗門,和舊時代有何不同?」

這次回答的是樓玉竹,「人皇給予臣服的世家宗門大量特權,縱容他們為非作歹,肆意妄為,一個個不再感悟道心,自我約束,追求力量和快意,修煉隻是為了獲得更強的力量,人間正道已然沒落,隻是他們掛在嘴邊的假把式。」

樓玉竹滿臉憤然,他狠狠咬了咬腮幫子肉,嘗到自己的血腥味,「這些該死的畜生,為一己之私殘害了多少性命!」

「我等修煉之人,自當懂得自我約束,否則與禽獸有什麼區別!」

「如我天冀宗這般不願同流合汙的家族宗門,都受到皇朝打壓排擠,處境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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