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2 / 2)
他一字一語:「你找死!」
就著被烤翅圓環困住的姿勢,猛然給了薑白雨一個頭槌,物理暈眩。
不等薑白雨反應,下一個頭槌就到了。
咚咚咚的撞擊聲,猶如啄木鳥給他開瓢。
撞的薑白雨腦子嗡嗡響,眼冒金星蹲下來,抱頭,下一秒,脖子被少年的雙腿纏住了,儼然就是奪命剪刀腳。
「放……腿!」
「嗬嗬!」少年冷笑。
薑白雨用力捶打少年的腿,狠狠威脅:「再不放手,我會讓你後悔的!」
「你奈我何?」少年不屑的發出宣言。
打臉來得猝不及防,話音才落下,少年整個人僵住,不可置信到極點,聲音扭曲中透著痛苦:「你!無恥!」
薑白雨目光放空,「節操跟命比起來,當然是命重要,何況我隻是丟了一點節操,你要碎的可是蛋啊!」
一句話振聾發聵,震得少年抖了抖。
他用力纏緊薑白雨,試圖逼迫對方鬆手。
薑白雨用力捏蛋,試圖逼迫少年鬆腿。
互不相讓,惡性循環。
最後說不清是誰更難受更痛苦。
薑白雨喘著粗氣,艱難道:「我喊一二三,我們一起停下。」
少年的聲音也十分艱難,在不可承受之痛麵前,他也隻能暫時低頭:「好。」
薑白雨數數:「一、二、三!」
鬆手的瞬間,他起身試圖給少年一個過肩摔。
少年預判了他的動作,果斷頭槌。
薑白雨預判了少年的預判。
少年預判了薑白雨的預判的預判。
……
互相傷害。
趁著薑白雨被重重頭槌,抱頭倒地,少年強行掙脫開烤翅圓環的束縛,然而他也不好受。節操這種東西,一旦開始碎,就再也回不到過去。海底撈月都使出來了,神仙采葡萄怎麼能缺席,揪的生疼生疼。
沒了礙事的烤翅圓環,少年顫抖的抬手覆月匈,沒敢觸碰,虛虛撫著,火辣辣的痛感帶來身體和心理的雙重刺激。
遮掩住全身的靈光龜裂,一點一點剝落,露出他的廬山真麵目。
膚白似雪,烏發如墨,純淨,美麗,纖塵不染,是個十分令人驚艷的美少年。隻是眼底的光芒過於淩厲,鋒利冰寒,似隱藏無盡風雪,拒人於千裡之外。
此刻正扭曲著美麗的麵龐,凶光畢現。
薑白雨沒有看到,他被撞的頭破血流,腦門前鮮血直流,落入眼睛,正痛的嗷嗷叫,忽的感覺整個人被翻過來,單手反剪到後背,一個人重量壓下來,讓他起不來身。
「我該怎麼料理你才好?」少年冷笑,言語間都是威脅恫嚇。
薑白雨發出靈魂質問:「你為什麼要料理我?」
少年被問的一愣,沒想到居然還有臉問出這句話話,狠狠咬住牙,「你還真敢說!」
薑白雨振振有詞,「你情緒失控,靈體崩潰,瀕臨走火入魔,是我毫不猶豫站出來,急中生智,成功令你轉移注意力,懸崖勒馬!你現在仔細想想,是不是感覺好多了,完全沒有剛才那種悲傷痛苦到快要崩潰的感覺?」
少年:「………………」
少年皮笑肉不笑:「如此說來,我是不是還要感謝你?」
薑白雨臉不紅氣不喘,大言不慚:「不用謝,我就是這麼善良正直。」
下一秒,嗷的一聲痛叫。
少年忍不住用力往上剪,「觀天閣教出的弟子都是如你這般?」
薑白雨愣了下,「那當然不是了。」
觀天閣的玩家隻會更加騷,你永遠想不到玩家還能有什麼騷操作。
為了轉移注意力,把少年從瀕臨走火入魔的狀態拉出來,他真是犧牲了太多。以還在淌血的腦門為證,血流到眼睛裡,眼睛都睜不開了。
誰懂啊,那頭槌真就像被啄木鳥追著叨。
少年現在確實情緒穩定多了,隻想打擊報復薑白雨,良好的教養讓他無法做出那種下流招式來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可想到自己受的苦,就這樣放過對方實在不甘心。
他現在還感覺月匈口火辣辣的疼,難以啟齒的地方也殘留被用力捏的痛感。
薑白雨聽見後背傳來一道聲音。
「捏。」
「什麼?」薑白雨茫然。
「你剛才怎麼捏我的,就怎麼捏你自己。」少年恨恨道。
「……」
「怎麼還不動手?捏了我就放過你。」
薑白雨十分艱難的開口:「為什麼讓我自己捏?」
少年麵色一沉,「難道你很期待被我捏?」
「……這倒不是,隻是……你難道不覺得看別人捏自己的蛋和咪咪,場麵有點不堪入目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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