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結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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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沉沉,布置雅致的殿內香煙裊裊。

女子閉目斜斜倚在貴妃榻上。

一宮女麵帶憂慮小聲說道「主子,安禦女會不會把咱們供出去?」

女子紅唇輕啟,說出的話和平時大相徑庭,「她還沒到山窮水盡的地步,就算證據確鑿是她做的,何婉儀也沒出什麼大事,她肚子裡那塊肉也能保住她。」

女子想到什麼,嘴角微彎,輕聲開口「況且,咱們什麼也沒做,她就算想說,又能說什麼呢?」

一旁的宮女頭輕輕垂下,輕輕問道「那藥粉,還繼續下麼?」

女子朱唇輕啟道「當然繼續。」

鳳儀宮中。

聽雨輕輕給皇後捏著肩膀,說道「娘娘,采買司的春紅受不住酷刑已經招了,銀票來源也查清楚了。看來這事還真是安禦女乾了。她可真真該死,拿咱們大皇子做筏子。不過還好,皇上沒說咱們大皇子什麼。」

聽風卻道「這事太蠢了,一查就清楚了,不知道她圖什麼啊?」

皇後麵無表情,讓人看不懂她心裡在想什麼。

此時季研正舒服的靠在浴桶邊上。

溫熱的水泡的她靈魂都要上天了。

險些睡著,被依夏叫醒。

雖然太監在已然不算是男人了,但季研從不元寶兩人近身,總感覺渾身不自在。

做完一套身體護膚流程,季研身上有些輕輕的香味。

季研穿著一身白色裡衣,坐在銅鏡前,依蘭正給她抹頭油。

這具身體一頭青絲又黑又亮,扌莫起來順滑如綢緞。

都是每天這樣保養出來的啊。

果然美都是費事的。

第二日一早,季研專門早起去請安。

她心裡還是有數的。

昨日因大皇子之故皇後吃了個大虧,雖皇上沒對自己兒子有什麼懲罰,但有沒有被記在心裡就不一定了。

昨天那事可大可小,往小了說可以說成小孩子不懂事,被人蠱惑。

但這可是宮裡,小孩子都早熟,還有沒有那麼「天真」還很難說。

往大了說大皇子可謂是心思惡毒,安禦女肚子裡的可是她的弟弟或妹妹,為了一己之私如此不顧念手足之情。

皇後心裡可是有數的,若是皇上心裡有芥蒂,那以後

所以皇後的心情一定好不了了。

她還是不要去觸皇後的眉頭了,人貴在有自知之明。

昨天那事表麵上或多或少和她也有點關係,畢竟安禦女要害的人是她,大皇子也因她受累,皇後現在能對她心無芥蒂麼?

今日到的早,到鳳儀宮時隻有寥寥幾人。

比季研位分高的現在隻來了一個。

季研給陸婕妤行禮請安。

陸婕妤在宮裡也算是高位分,畢竟是從東宮跟來的老人了。可惜無兒無女,也一向沒什麼存在感,皇上一兩個月也會去她宮裡一次,在宮裡基本上沒什麼人和她過不去。

陸婕妤也沒為難她。

其餘幾個小妃嬪紛紛給她行禮請安。

季研也沒興趣為難別人。

一時殿內安靜的有些詭異。

小妃嬪也不敢找季研搭話,怕被懟,陸婕妤也不言不語。

季研喝著茶,心裡想著一會要起來多少次。

不一會,淑妃和麗修容前後腳的進來了。

眾人行禮請安。

淑妃倒是不會為難人。

麗修容看到季研一身淺紫色宮裙,打扮的中規中矩,沒昨天那麼艷色逼人。

嘲諷開口道「季芳儀昨日的紅裙可謂是艷壓群芳,今天怎麼如此寒酸?」

寒酸?眼瞎麼親。

她戴的東珠耳環,翡翠簪子等首飾看著不起眼,可都價值不菲呢。

季研知道昨天已經惹眼的很,今天為了不礙著皇後的眼,就沒那麼張揚,但也和寒酸不相乾吧。

季研裝傻充愣還氣人的說道「謝修容娘娘的誇贊,娘娘昨日的衣裳也甚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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