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言勿亂雲,諾勿輕許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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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娘!大娘!不好了,慶哥出事了!」

隻見一孩童從街那頭,神色慌張跌跌撞撞朝婦人奔來。

婦人頓足,像是被人施了定身術,兩眼驚恐的看著小童,道:「二毛,你說什麼?你慶哥怎麼了?」

小童跑到她身前,彎下月要,雙手扶膝,張著嘴大口喘著粗氣,道:「慶…慶…哥,他,他……」

婦人攥緊了手裡的符,著急道:「他怎麼了?你倒是快說呀!」

雲坤給那叫二毛的小童遞了一個水壺,二毛抬頭看了她一眼,接過水壺道:「謝…謝!」

二毛喝了水,終於說出句完整的話來:「慶哥他,突然變得很奇怪,那樣子就像…就像著魔了一般。」二毛突然一把抓起婦人道:「大娘!快!你回去看看就知道了!那樣子,我也說不來,反正,就是很怪!」

婦人被二毛拉著往長街的另一頭奔去。

雲坤剛到這鎮子就覺得怪異,妖氣特別重。看來,除了那隻冤魂不散的豬,定還有其他妖物作祟。雲坤也朝著婦人走的方向追了去。

追至一處小院,就見門口聚了群人,都好奇地探頭朝裡觀望。

雲坤試著往前擠了擠,但沒能擠進去又被擠出來。於是拍了拍前麵一個男子的肩,問道:「兄台,裡麵可是出了什麼事?」

男子回頭見拍他的是個一身道服的道士,上下打量了一番才道:「裡麵那人像是中邪了?看你這身打扮,是道士吧?」

雲坤微微笑道:「是!聽聞這有怪事發生,特地趕來此處一看究竟。」

男子道:「既然是道士,就趕快進去看看吧,那人也太邪乎了!」

雲坤又是微微一笑:「倒是想進,隻是這……」雲坤抬手指了指門口。

男子立刻明白了,拍著前麵的人喊道:「唉!都讓讓,讓讓,先讓這位道長進去。」

大家倒是挺有禮貌,一聽有道長來,都自動讓開一條道來。雲坤道了聲謝,就往裡走去。

這時,剛好從屋裡沖出個人來。那樣貌,渾不像個活著的人,麵容枯瘦,眼窩深陷,頭發都已半白,竟是一點精氣神都看不到了。那人大笑了幾聲,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對著天嚎啕大哭。

他手裡握著一把長刀,邊哭邊說胡話。含含糊糊的雲坤也聽不清他到底在說什麼。什麼「來陪你」「等我」「不會寂寞」等。

剛剛買符的那婦人也追了出來,見那把明晃晃的刀架在了那人脖子上,估計是嚇著了,雙手不停地抖,手上那張符都被捏得皺巴巴的。抖著唇大喊道:「慶兒,你別做傻事啊!」

見此情形,雲坤心裡有些酸楚。既然收了人家錢,就應該把事辦得漂亮些。

雲坤走過去,趁他仰頭時點了一下眉心,那人的哭聲戛然而止,再一看,身子僵直倒在了地上,手裡的刀滾落一旁。

婦人哭搶著跑過來抱起那人,喊道:「慶兒,你怎麼了?慶兒,慶兒!」

雲坤道:「夫人,莫急,他隻是睡著了!找兩個人,將他抬進屋裡休息吧!我有話要與夫人說!」

剛剛要自殺的那人叫柳慶,正是那婦人的兒子。

柳慶剛撿了條命回來,那婦人還驚魂未定。但好在,是個明白人。把雲坤迎進屋裡。事無巨細的說了一些關於柳慶的事。

三年前,柳慶娶了個貌美的娘子,兩人如膠似漆,日子過得甚是甜蜜。可還沒過一年,柳慶的娘子就患了咳疾,沒多久整個人就麵黃肌瘦,枯瘦如柴。柳慶終日以淚洗麵,求佛拜神,但最終還是沒留住他的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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