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2 章 好像做了什麼(2 / 2)
十代目就沒拿過這麼讓人羞恥的東西,就算是十代目,也會有點害羞,還好這個醉鬼沒什麼意識。
這也不能阻止他耳尖微微紅了,但他比獄寺隼人好很多,至少他很快冷靜下來,也很快裝作不在意的樣子抓著它們。
冷靜一點沢田綱吉,你可以的,你可以做到的,不要嚇到她,不要嚇到女孩。
他手大,可以將兩個拿在一隻手上,另隻手能攥著安安,將她帶起來,別在地上坐著了,哪怕有地毯,坐久了萬一著涼。
安安和他一起起來,兩隻坐到床邊,安安被他往懷裡帶了帶,捧著臉,眼睛亮亮的看著他,「要玩。」
很期待的模樣。
沢田綱吉心裡一動,有些陰暗的想法快繃不住了。
「安安知道它怎麼玩的?」
「好玩的,會,會動!」
沢田綱吉笑了笑,說:「是哦,會動呢,安安。」
「所以怎麼玩呢,安安。」
冷靜一點。
冷靜。
沢田綱吉反復在心裡和自己這麼說,讓自己冷靜,她喝多了什麼都不知道,難道他不知道嗎?他知道,那就是他的問題。
不可以的,沢田綱吉,你也不想讓她難受的。
可是安安,卻捧著他的手,低頭湊近,在他這個角度看,就好像是她含住了他手裡的東西。
轟。
那根弦斷了。
安安,安安,安安……
怎麼辦,他快……
他像一隻大灰狼,正在哄騙單純的小白兔。
小白兔單純極了,甚至還一臉期待,覺得它就是個好玩的。
「會動。」
一震一震的,好好玩。
「安安啊。」
沢田綱吉深呼吸一口氣,覺得自己太陰暗了,拋開腦子裡奇怪的想法,沢田綱吉按掉開關。
不能這樣繼續下去了,為今之計是把兩個罪魁禍首趕緊扔了。
「不動了,快繼續玩,快。」
沢田綱吉一關掉,安安就開始扒拉沢田綱吉的手,想要拿回來,再把它開開,她大概就是覺得它很好玩,不知道它是什麼。
她這麼鬧騰,沢田綱吉微微蹙眉,他拿著東西不動,她就非要過來扒拉他玩。
「乖,安安,玩別的。」
醉鬼絲毫沒覺得此時自己的危險境地,沒發覺青年聲音裡的危險。
安安剛剛嗯一聲。
沢田綱吉另隻手摟住安安的月要俯身親下去。
她已經很熟練了,但是她現在隻想玩,不想親親,推開他。
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接口勿體驗對沢田綱吉或許不是太美妙,但是那種微妙的滿足,他快要受不了了,會爆炸。
這是他心心念念的女孩子
() 啊。
是他認識了那麼久,深愛那麼久的女孩子啊。
這麼久這麼久,才能口勿到她,是有多不容易。
此時的沢田綱吉還不知道,她已經找很多人索口勿了。
安安隻想玩。
是的,醉鬼覺得好玩所以隻想玩。
沒有親親的想法。
慘,十代目,慘,別人都是她過去索口勿。
「安安,安安。」
他輕念著她的名字,以此來告知自己不要做的太過分。
「乖一點,不玩這個好不好?」
「你不玩嗎,它好好玩,你玩一玩吧,在你這裡玩好不好?」
安安又說:「給你玩,陪我玩,我們一起玩。」
沢田綱吉嘆氣,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是的,你不知道,安安,你現在什麼都不知道,怎麼知道他此時隱忍的有多痛苦。
兩個人來回拉扯好久,沢田綱吉最後笑了笑,但笑容明顯很危險。
可惜安安並不知道有些人危險的想法,一直單純的要玩。
沢田綱吉很縱容也忍耐很久了,某個不聽話的醉喵卻這麼執著。
那就滿足她吧。
不是想玩嗎。
安安,是你自己要玩的哦。
「想在我身上玩?」
沢田綱吉舔了舔唇。
捧著安安的臉,親了下她的眼睛,又在她的耳邊說。
「安安,等一下不要哭。」
安安沒理解什麼意思,她並不能思考,但下一秒她就感覺到了渾身的顫栗。
半個小時後。
她哭的嗓子有點啞了,沢田綱吉依舊在親親她的眼睛,口勿她的眼淚,但是沒有停止手裡的動作。
隻是放慢了一些。
青年口勿住她的唇瓣,她像是抓到救命稻草,哭聲被吞沒了很久。
他其實隔著胖次,也沒有很過分,畢竟舍不得真的傷害到她。
但是她喝多了,就很嬌氣,哭哭啼啼的聲音,居然還挺好聽的。
這樣的哭聲會讓人心軟,也會讓他……激動。
他知道自己不能算個完全的好人,對於她,他實在沒辦法。
哪怕這個時候,他還是,死死的忍著不去更多的傷害她,在她能夠接受的範圍讓她快樂一些。
雖然她在哭。
可是她紅紅的臉,就很可愛。
想象一下,以後她在床上這麼哭。
他都不敢想他得是個多麼獸心大發的男人。
沢田綱吉沒有接過口勿,但是沒關係,安安已經很熟練了,男人學習這種東西的總是非常有天賦的。
口勿上她的唇,一開始她熟練的不得了,主動的不得了,因為想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安安親的可投入。
但是沒多久後,她就被動了,一來被整的實在受不了,二來沢田綱吉學習能力……嗯,至少比十年前他的學習成績要高出幾萬倍。
嘎嘎好。
能化被動為主動,
又是十幾分鍾過去,她已經不知道換氣了,沢田綱吉怕她缺氧才鬆開她。
一被鬆開,安安就往床上一滾,把自己整個縮到角落,還拉上被子遮住自己,瑟瑟發抖的看著他。
他!太!可!怕!了!
這個人,好可怕嗚嗚,他好像在欺負她,一定是在欺負她,他怎麼這樣啊,不是好朋友嗎。
竟然會欺負人,不,不喜歡他了。
「安安,過來,不要怕我。()」
你是壞人,不喜歡你了。↑()」
別,別這樣說。
她這麼說,讓沢田綱吉感覺心疼的很。
不要不喜歡他啊。
他會瘋掉的。
沢田綱吉將人拉過來,抱在懷裡,她掙紮了一下,但現在身體軟乎乎的,沒有多少力氣,所以沒有掙紮開。
沢田綱吉抱緊她,細細的哄她。
「好好好,我是壞人,我是壞蛋,是安安自己要玩的。」
她沒有思維能力去反駁他這個話,盡管他說的是事實,如果反駁,應該是那為什麼玩那麼久之類的話。
她隻能一直念叨他是個壞蛋,不想跟他玩了。
沢田綱吉抱的緊了緊,把她放腿上讓她坐好,他抱著人就很滿足,又怕她醒過來會頭疼,開始給她揉揉頭,揉揉月要。
半晌,被揉的舒服了,安安才止住念叨的嘴巴。
她趴在沢田綱吉身上昏昏欲睡,鬧騰了一夜,她是真的困了,剛剛折騰更是重量級,現在真的想要睡覺了。
沢田綱吉將她放好,本來想這麼陪著她到她醒過來,但是他要去應付一下小270,實在沒辦法。
想想還是讓她多睡一會,給她蓋好被子,才離開。
臨走之前,他還沒收了小玩具,把小玩具帶走了。
他離開後不久,天已經差不多亮了,藍波過來看看姐姐,安安迷糊著呢,藍波都來不及反抗,就被安安拉到了被窩。
藍波一臉懵逼,他晚上沒怎麼睡覺,該死的哥哥們心裡都是她,家族的事情直接擺爛,好多事隻能他去做了。
他想出來,但是被安安按住了,安安睡得香,以為他是抱枕,他沒掙脫開。
嘶,他乾脆直接睡了算了,可惡哥哥們,他很累的好不好。
於是過了一會,他就真的睡著了。
——
嗯,事情的經過大概就是這樣。
看完全程的安安:「……?」
此時精神狀態堪憂。
萬萬沒想到,後麵還有更猛的。
返場嘉賓,竟恐怖如斯。
其實他們什麼都沒做,哦,接口勿不算。
但是好像什麼都做了。
安安趴在桌子上裝死。
我死了,我真的死了。
【你怎麼了?】
「我現在回家還來得及嗎?
() ()」
係統似乎笑了,【你猜來不來得及。】
唉,唉,唉。?()_[(()」
生活不易,安安嘆氣。
「怎麼會這樣呢,你說阿綱該不會喜歡的不是京子不是小春而是我吧?」
啊?
是不是是不是?
其他人是不是也有點喜歡她啊?不是她自戀啦,她其實長得還挺漂亮的欸,而且她性格應該也不錯吧,沒道理沒人喜歡她的吧。
安安差點就感覺自己說的對了。
【嘻,不會吧,這都能忍得住,在我的數據庫裡,這種時候真忍得住的,應該沒有喜歡吧。】
就和不久前的骸子哥一樣,係統堅信他們不是喜歡,否則怎麼可能忍得住,這就是它身為係統的自信。
它可是,結緣係統啊!
安安沉默了。
她覺得係統說的有點問題,但是又有點道理,於是她也搞不懂了,再但是現在好像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她的想想怎麼麵對大家。
先不說喜歡的問題,有種就算有點喜歡,看她這麼耍一通酒瘋,也會討厭她了吧的感覺。
安安自然不知道,大家隻會覺得她可愛,於是更愛了呢。
太離譜了。
她長這麼大,就沒見過這麼離譜的事。
我的媽呀,一頓酒,一個夜,她把大家都親了。
這是可以說的嘛。
她是有多飢渴啊。
逮著人親親就算了,怎麼後續還有吃藥玩玩具的。
受不了一點。
這不是她這不是她這不是她。
【其實,那個,反正你不看的話也不記得,你就裝作自己什麼都不記得不就行了嘛,該怎麼樣就怎麼樣。】
「你是個四維生物,你怎麼會懂呢。」
人類之所以是人類,其中的原因之一就是復雜的感情構成了這樣的人類。
她是可以裝作不記得,可是現實是她知道了!並且可能永遠也不會忘。
難怪他們來找自己的時候是那種表現。
她好像確實需要對大家負責什麼的。
問題是這又該怎麼負責?
好像做了什麼,又好像什麼都沒做。
活了這麼久,第一次麵對這種事,
頭好疼,感覺要裂開了。
【咦,你要不再去睡一會吧。】
係統弱弱的提出建議。
安安開始在係統商城裡找有沒有什麼道具可以救一下。
很可惜,並沒有。
她不太想麵對這個現實。
救,什麼東西能救一下。
安安一個人待辦公室,什麼也沒做,待到了晚上,星進來問她要不要吃點東西,因為安安已經很久沒出來了,現在她進來看到安安這樣,且桌子上的文件什麼的都沒處理,想來是沒有在工作,那安這個樣子就很讓人擔心了。
「安?」
「
() 不了(),等等?[((),下午有人來找我嗎?」
「白蘭算嗎?」星冷淡的臉上多了一抹無語,「他賴著不走。」
以前不知道白蘭是另一個家族的首領就算了,昨天知道了,怎麼也不想再讓他待下去了。
這麼說其他人倒是沒來。
嗚嗚嗚會不會是覺得她太放盪了,不想跟她玩了。
果然是被討厭了吧,她該有點自知之明,不能和某位水柱一樣。
難過。
星就看到安安好像突然很難過。
她緊張的問安安怎麼了。
「唉,星,我們生還有錢嗎?」
「有,有不少……」
「我想投資個實驗室。」
星:「??」
「你覺得時光機可以被研究出來嗎?」
星:「??」我不覺得。
「你要是想研究,我現在去準備。」
「去吧去吧。」
星轉過身走出幾步,忽然發現自己被忽悠走了,回頭道:「記得吃點東西,安。」
至於時光機什麼的,她雖然覺得幾乎不可能被研究出來,但是安說了,萬一有可能呢,安說的是對的。
嗯,如果沒有被研究出來,那就是研究時光機的人不努力,不是安的問題。
安安趴在桌子上,難受的很。
身體上依舊有些難受,她現在知道是因為生理期快要來了的原因,她來生理期倒不是特別難受,不會很疼,但是在這之前有時候會月要酸背痛,估計現在月要酸背痛有馬上快來生理期的原因,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她晚上太猛了,耍酒瘋耍了快一晚上,幾乎把所有人都染指了。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這實在是太可怕了。
係統開始裝死,不敢多說什麼。
過了一會,她還是趴在桌子上,白蘭才進來,問:「安安,你還是不舒服嗎?」
「沒有,沒有不舒服。」
安安不想讓他們擔心,以及,白蘭怎麼還在,他居然沒有討厭自己嗎?
她感覺會被大家討厭的樣子,晚上的自己好像很過分,想想都會被討厭吧。
至於大家主動對她的親親,被安安忽略了,她腦子裡此時裝不了太多的東西,她看到的都是飢渴的自己,索口勿、吃藥、還逮著人玩玩具。
「你怎麼不回去啊?」
安安又問他。
白蘭直接坐到她旁邊,辦公桌很大一個,是定製的,白蘭道:「給你打工啊。」
「給我打工?不用不用,你回去吧,好歹也是boss。」
重點是她此時還不知道怎麼麵對他。
「不可以嗎,安安不是也給我打工了嗎。」
「我不是為了竊取機密嗎,難道你也是。」
「拜托安安,就算是我,聽到你直接承認也會傷心。」
安安弱弱的道歉,「對不起哦,我錯了。」
白蘭挑了挑眉,覺得她很奇怪,「你怎麼了,你好像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
「沒有沒有。」
她的辯解有點蒼白。
白蘭丟了顆二月天到嘴裡,「給你打工還不好啊,又不要你工資,我免費欸。」
「謝,謝謝哦。」
不對勁,太不對勁了,她到底怎麼了,完全不像她!
白蘭感覺二月天都不香了。
他湊過去扌莫了扌莫安安的額頭,「也沒發燒啊。」
「啊,哦,沒,沒發燒呢。」
安安拍了拍有點紅的臉頰,想到什麼,說:「那你留下好了,想什麼時候走就走,你能把小正借我一段時間嗎?」
她的時光機實驗室這就開始運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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