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冰崖女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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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赤色長劍出鞘,直接擋在陳煉的背後。那柄猶如帶著黑色墨汁一般的匕首,卻戛然在距離陳煉不足半公尺的險境位置上,動彈不得。

陳煉幡然轉身,急忙從那帶著半分詫異的懵然中晃回了神。因那傷已經好了差不多八九,他毫不猶豫地抬腳就是一頓桌凳翻倒的響聲。那老黃被直接踢翻在地,四周雜物傍身。看起來極為狼藉不堪的樣子。

既然奸計已逝,那老黃便不再繼續偽裝隱忍下去。隻瞧那枯老樹皮上,漸漸地冒起了幾道浮煙。幾根白絲也順著他靈氣的餘熱退去得一乾二淨。臉猶然有了幾分通透,手也似回春如暖,仿佛被那春意鼓動,變得極為萌動,似嬌嫩中帶著白皙。

僵持中,陳煉最為不敢想的,便是那性別。自從前後有了啞兒和賤鼠那些個聽起來極為怪異的名詞後,他忽然萬分恐懼「變性」二字。之前的還好說。可如今倒在地上的本是一個焦老珠黃的老頭,眼下卻是一副極為冷艷絕倫,又帶著三分威怒的美貌女子。陳煉不得不再次揉淨自己的雙眼,以搞清楚到底現在的狀況是他的意識模糊,還是對方的的容貌確有出入。

與陳煉那般的失措形成對照的,則是賤鼠那種充滿無限遐想的眼神誘導。不是誘導陳煉,而是誘導躺在地上的女子。

賤鼠一直覺得自己的美貌已經可以用萬人無法與之企及來形容。它為了證明這一點,即便再厚顏無恥些,在如此美貌絕倫,有冰雪冷艷的奇女子麵前,他已顧不得對方到底是敵是友。再說了,陳煉自己都有些犯二的神態,它賤鼠就更沒必要矯情閨秀了。

隻是賤鼠的誘惑熱情,卻在瞬間被一股冰劍的撞擊給涼到了奶奶家。那女子還隻是坐地上,手中那把透明的長劍卻直接飛刺向賤鼠的秀容。

陳煉身已側於旁,心則明於中。旁觀者清當局者迷的道理,他還是極為透徹的。人必須要有自知之明,否則再好的影帝也會被現實和兒戲所蒙蔽。

眼前做著那般痛苦模樣的賤鼠,便已入得戲中。翻身後撤,那劍閃如流星一般直接紮在了它的月匈膛,隻是再怎麼說,剛才它也是那把赤色長劍。

「噹」,鏗鏘有力的撞擊聲極其悅耳,可為什麼它就如此憂鬱又奇妙地倒下了呢?沒人知道,就連坐在地上的女子都越發覺得賤鼠的賤真乃當世無雙。

真叫一個無厘頭!陳煉可沒賤鼠那般堅硬,可以飛身扛冰劍。眼神一掃,洞悉深意。想來女子怕是要繼續下一個目標。

陳煉急忙臨死前的針紮,嚷聲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敢冒充老黃,是何居心?」好在不是老王,否則怕是那底氣,陳煉會更加的足些。

陳煉的質問,卻沒有引來女子凶意嗜殺,反而有些極為不解地問道,「你原來也不是魚人島的人?」

「靠,我哪裡像魚人了?」陳煉心中幾度咒罵。連這麼簡單的外表都沒看清楚,「你瞎啊!」

兩人定睛對著。冰的美有兩種情況,冷即是美,另一種情況便是冰的融化。心許是陳煉那姍姍來遲的針紮,讓此刻坐於地上的冰花放下了諸多了的寒意。看著地上一臉憂鬱狀的賤鼠,她絲毫沒了任何想要去慰藉的理由。

陳煉苦啊!「難道我的戰鬥力就是那傳說中,連五都不到的渣子嗎?怎麼居然把我給忽略掉了?」陳煉來到這舉目無親的世界後,頭一次感受到天寒地凍般的冷落和淒涼。

冰若融化,那便是美景也自嘆羞愧。女子並沒有陳煉想的那般,極為隨意又大條,更是沒有任何的肆無忌憚,收斂與放肆間,她的把控及其到位。

咫尺之間,她的個頭剛好齊平在陳煉嘴巴的地方。那雙玉臂,莫說扌莫,就是看著都感覺如那白蘭玉一般柔美,心中極為不舍。隻不過她跟著突如其來的逼問,卻有些掃人致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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