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陰沉計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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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上,北齊後還在端著雍容的淡淡笑意,但她的言語卻已然是泛著些許咬牙切齒。

什麼德行甚深?什麼突飛猛進之效?

蕭寒絕這廝,分明是在說她北齊後一直都是季睿的母親,可季睿今日的禮儀卻還有所缺失。

今日之後她將季睿的禮儀教好了是德行甚深。

怎麼現在今日季睿禮儀上有失、是她從前沒教好、加之德行不好麼?

可蕭寒絕這話中的意思依舊還隻是在暗中表達的,偏她就是聽了出來,還是什麼都不能說!

而且此時見蕭寒絕突然這麼雞蛋裡挑骨頭從話裡挑錯處出來,她倒是一時言愣了愣,沒有多言什麼了。

季睿則是在蕭寒絕的強大霸氣氣場之下,向來就沒有多少敢抬起頭來的時候,此時又正逢蕭寒絕比平日更冷了幾分來明著訓斥他,他更是一時不怎麼敢去貿然多言什麼了。

想他堂堂北齊太子,這兩年來,也一直隻有在蕭寒絕這裡,才有這麼憋屈的時候!

甚至有的時候,他對蕭寒絕的懼怕,比對他的父親、當今的北齊王上都還要更怕!

畢竟這蕭寒絕的霸氣氣場,著實的確是要比北齊王還更要令人懼怕得多的!

眼見北齊後和季睿的麵色都是大變,蕭寒絕冰冷的薄唇才更是勾了勾,未再多說些什麼。

未再言語之後,蕭寒絕那冷冽的注意力就大部分放在了身旁的蘇菱衣身上。

他側目睨了被他的大手攬住月要的蘇菱衣一眼,不過是冷冽的視線一掃,薄唇輕抿了抿,便是身為特工軍醫時見過不少打殺大事的蘇菱衣,在此時也是不由得泛了絲寒戰。

而此時在蕭寒絕的攬月要之下,蘇菱衣挽著麵紗的臉就微貼在蕭寒絕健碩的月匈膛,一抬眸,對上的蕭寒絕的冷冽目光,那一張冷冽的俊臉,卻也是好似雕刻般俊美。

蘇菱衣的水眸深了深,跟蕭寒絕的冷眸四目相接的那一瞬,蕭寒絕那薄唇角上的冷笑仿若是更甚了,也是令蘇菱衣不由得更加打了個寒戰。

蘇菱衣思索了一瞬,正要說些什麼。

蕭寒絕已是大手將她的纖月要握得更緊,稍稍使力,蘇菱衣就隨著蕭寒絕的步伐離開這皇宮中的禦花園而去。

禦花園有花開得正艷,卻也並不比此時蘇菱衣和蕭寒絕身上雙雙那一套紅色的攝政王妃與攝政王服製來得艷麗。

當然,在這其中,最為惹眼的,還是蘇菱衣和蕭寒絕那根本叫任何人都不可忽視的雙雙氣場。

蘇菱衣和蕭寒絕那一對璧人般的惹眼身影越來越遠了,季睿在他們二人的身後才收起了對他們二人行的禮。

到底蕭寒絕是品階比季睿高的攝政王,蘇菱衣已然是攝政王妃,加之剛剛蕭寒絕才拿了他的禮儀不全來說事。

饒是剛剛蕭寒絕的言語將季睿整個給壓迫了下去,在蘇菱衣和蕭寒絕離開之時,季睿還是要對二人微微行禮。

而在此時,蘇菱衣和蕭寒絕越行越遠之後,季睿在收起行禮的同時,他那原本知禮的麵容,此時也露出了猙獰的姿態。

北齊後一襲皇後製服,跟季睿一襲黃色的太子製服站在了一起。

與他們二人明亮的黃色服製相對比的,是他們二人此時皆是陰沉不已的臉。

等到蘇菱衣和蕭寒絕的身影完全消失時,季睿陰惻惻地開口道:「母後,蕭寒絕那廝真是越來越放肆了!」

又是陰惻惻的目光陰睨了北齊後一眼,陰聲道:「母後,接下來的計劃還繼續嗎?」

此時有陽光透過雲層灑了下來,陰陰地灑在北齊後和季睿的背上,更令他們的麵上橫添了更多的陰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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