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魔教偷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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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花太久未剪,燈焰跳動著漸小,卻比不上搖曳的人影狂亂。

被褥扯落,一個角搭下來半垂在地上,隨著動作搖晃。

昏暗燈影下,她看到他臉上的表情,既失控,又隱忍,矛盾而瘋狂。

這讓她茫然。

燈花爆響,啪一聲驟亮後熄滅,她眼前漆黑一片。

子寧在黑暗中伸手抱緊他的脊背。

他這才重新起身,湊近她,輕聲問:「疼麼?」

子寧不敢說疼。

更何況……也並不隻是疼。

她搖了搖頭,在他身邊翻身側躺。

屋裡太黑,也不知道衣裳都扔去哪裡,錦被都掉了下去。

燕暨坐在床邊,借著隱約透進來的光望著她看。

屋裡一片漆黑,側躺時她的月要線深陷下去,在黑暗裡曲線分明。

他屏住呼吸,伸手撫上去。

她隻來得及看了他一眼,燕暨就把她從床上抱了起來,她手心裡還扯著床單,被他抱離時,指尖在柔軟的布料上劃出指痕。

她坐在燕暨大腿上,脊背緊貼著他的月匈膛,就這樣抱在一起。

子寧遮掩著,臉似火燒:「主子……應該洗一洗……」

黑暗裡,可以做很多沒有被明確拒絕的事。

燕暨隻定定的看她。

她的手,她跳躍的足尖,她款擺的月要。

她的眼神……

忍不住低語:「子寧」

子寧。

這兩個字,就叫他潰不成軍。

他圈住她的月要,口勿了上去。

子寧雙手搭在他的手背上,跟著他移動,目光向前望向黑暗中。

一片漆黑,不知道是幾更天

子寧四肢有氣無力地攤開,眼睛哭的發疼。

終於勉強合了合眼,天很快便亮了。

子寧醒過神來,手腳都不能動。

燕暨把她攏在懷裡麵對麵抱著,一直沒鬆過手。

子寧吞咽了一下,縮起肩膀抬頭看燕暨,對上一雙眸色漆黑的眼。

他醒了。

白日的陽光更讓人臉皮更薄,子寧別過頭去,耳朵發紅。

燕暨的手落在她的耳邊,輕輕一撫。

他放開了她。

家仆們向來周到,兩人的換洗衣裳都已經備好。

子寧把自己整理整齊,燕暨靠在床上,仍舊不動。

流暢的肌肉線條延伸著覆蓋在秀頎的骨上,燕暨半閉著眼,臉色,很好

和他突破了那層關係之後,子寧總是會想多。

臉上就微微發紅。

燕暨突然抬起眼看她。

子寧撇過眼,捧著他的衣服走過來。

外衫,外褲。

指尖觸碰到他的時候,他的皮肉縮緊。

她以為燕暨會做些什麼,像昨晚一樣。

但他沒有。

燕暨垂頭看著她的動作,一言不發,眼裡的光明明滅滅。

她為他穿戴整齊,梳理他的頭發。

燕暨在鏡子前,從鏡子裡看她的臉。

他的頭發顏色漆黑,在強烈的陽光下也不帶一點偏色,和多數也稱作是黑發的人不太一樣。

她的手指從他的發間拂過,梳子輕輕梳開大卷,像波浪,又像海藻,卷在她的手上。

她想起濕潤的發梢打著卷貼在他月匈口的模樣,微微失神。

然後燕暨說:「子寧。」

她抬起頭,和鏡麵裡的他對視。

他的眼睛也是純粹的黑色,有光的時候鋒利刺骨,沒光的時候顯得空寂漠然,像現在。

他的眼睛看著鏡子裡的她,問:「今後便這樣嗎?」

即使子寧前一天深夜願意和他同榻,願意和他歡好,到了第二天,仍好像什麼都沒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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