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捅了狐狸窩了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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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馬被吃了,沒錯,被錯了,一匹馬的馬腹整個被吃空。吃剩下個馬頭扔在地上,真是血腥又惡心。

說是野獸,可昨晚明明沒有聽到馬匹受傷發出的嘶鳴。殷壽說是野獸,我覺得也許是妖物也說不定,畢竟這個年代神魔妖混居,魔妖以人為食。數白年前還是妖物橫行,人類被圍捕的慘不忍睹,十不存一。

後來是有神仙看不下去,加之天道救人,人是下一個天下主宰,在諸多因數之下人族崛起,從獵物變成獵人,而後妖物減少,人類安居樂業繁衍生息。可這並不代表沒有妖,附身妲己的難道不是妖嗎?

妖物隻是暗中潛藏下來,依舊以人為食。

妖物天生欲望為重,不懂克製,為所欲為,殷壽與之相處日漸加深,受其影響,欲望放大,惡意占上風。為王者要克製己身欲望,為天下百姓著想,施善政,聽忠言。

殷壽被壓抑的太狠了,可禮法就如此。或許不單單禮法,在父親將年幼的他遣出朝歌四處征戰的時候,殷壽就滋生了怨恨的種子。兄長在朝歌夜夜笙歌,而他卻在四處廝殺生死未知,朝不保夕之下陰暗加深。

怎麼能不怨恨,我尚且第一次殺人都還覺得惡心,血液的灼熱黏膩讓人作惡,那麼他呢,那麼年幼被扔出去廝殺,誰關心他,沒有人。大家都覺得理所當然,因為他是次子,是不被父親喜愛的,隨時可以犧牲掉的次子。

偏偏這個次子還很有優秀,更偏偏是長子日漸長歪再也不復當初睿智。他怎麼能容忍給這樣的兄長當手裡的劍。

越了解殷壽,就越覺得他可憐。越覺得他可憐,越覺得再次重生有種強烈的宿命感,今生是不是換我給他墊腳鋪路了呢。

一滴眼淚從眼中滑落,用手指拭去。

也許,讓他如願以償,才是我重生的意義。

殷壽似有察覺我的打量,轉頭看著我:「王兄,是否可以先回朝歌,此地隻怕有危險。」

「那就回朝歌吧。」

他抬眼,一縷不信從眼裡一閃而過。在他眼裡,大概我從未如此好說話過,前世的我因為嫉妒對他總是反其道而行,這也讓我們關係更加惡劣。

「那我派人送王兄回去。」殷壽依舊是言語輕柔,他本就有一副讓人輕易信賴的溫柔聲音。

「好。」我點頭。

「那我即可安排。」

「善。」

自有宮娥上來貼身服侍,一股奇妙的香氣傳來,有點燥有點香,是種很奇妙的味道,既讓人舒服又讓人有些排斥。宮娥的熏香有點讓人頭暈,最近流行重香嗎?比乾王叔衣服上的香氣也是重的讓人頭暈眼花。

「殿下,請隨我來。」她聲音輕柔嬌媚,眼尾上挑,含情脈脈的垂下眼眸。

馬車還是原來的馬車,隻是我的馬匹換成了一匹棕色駿馬,也許是因為不習慣,馬兒在我上車的時候還焦躁的直揚蹄,不停的嘶鳴。

幸好宮娥及時攙扶著才不至於丟臉,我抓著宮娥的手上去。心頭隱隱有些怪異,一時半刻也想出來哪裡有問題。

剛坐好,就聽到殷郊的聲音。

「伯伯。」

我掀開簾子,看到他一身鎧甲,麵容剛毅俊美,真是吾家有兒初長成,我若是朝歌女子我定要芳心暗許。看著殷郊仿佛在我看這世界最讓我滿意的作品,滿是欣慰。

他笑著,呲了一口白牙:「我來送伯伯回朝歌。」

「嗯。」我滿心欣喜的應下,還是我郊兒好啊。

殷郊抓了下韁繩,便快步跑到前麵開道去。

這父子兩怎麼就兩個極端呢,一個至善至誠心眼是負數,一個心思陰暗滿身心眼多得數不清。中和一下,我就不至於這麼愁,這開局就是一個死局。我就算真想為殷壽死,我跟他說我可以為他死也可以把王位給他,他恐怕還怕這是什麼除掉他的陰謀詭計吧。

馬車行駛顛簸,讓我不由的扶住兩側穩住身體。

等一下,我總算想到哪裡不對勁了。之前馬匹焦躁我差點摔下去是被宮娥扶住身體才穩住,一個宮娥能有這麼大的力氣?

就在這個時候,馬車毫無征兆的停下。四周靜悄悄,果然許久任然無人前來,我深呼一口氣打開馬車車門,觸目所及之處皆是一片白茫茫。呼吸間吐出白氣,冷的隻讓人哆嗦。

明明剛才還綠意盎然,如今冰雪蔓延。

「伯伯。」

殷郊滿身都是血,他眼帶驚恐的看著我,他麵前的是殷壽,他高舉青銅劍,神色肅殺。

「伯伯救我!」他朝著我撲來。

嘩啦一下,一股鮮血飛濺而出,斷裂開的脖頸開始噴血。我整個視線都被染紅了,身體像是被釘在原地不能動彈,承受著所以的血雨。

殷郊!殷郊!

為什麼還是被斬首了,明明我說過這一世我來做墊腳石,將大商王位給你,為什麼還是要對殷郊動手,他明明那麼敬愛你,為什麼?

殷壽握著淌血的劍一步一步走來,臉上帶著笑容:「王兄為何哭泣?這是我的兒子,我不要的兒子,你哭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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