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子痛失初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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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命衰的沒見我這麼苦命的,隨時隨地都在遭受皮肉之苦。墜馬痛的我夜不能寐好不容易熬過去了,結果來了這隻死狐狸,刷刷給我幾爪子,皮開肉綻。

我真的是命衰啊,殷壽大抵還是第一次給我牽著我走,他步伐沉穩,馬匹也高大異常。人高馬也高,我馬鐙都上不去,還是被他托了一把上去。一個手掌頂我半個屁股。

真是偉岸的大男人啊!深深的嫉妒炸在心口,他這樣子出門絕對不會被認為是女的。我將薄涼的視線對準身後那縮成小小企圖遮掩自己存在感的崇應彪,這小子再過那麼一兩年怕也是這樣高大偉岸的男人。

所以,我到底是被下了什麼咒語嗎?為什麼這樣矮且弱不禁風。我也想高大威猛,誰家大王瘦瘦弱弱小小一個。站在一群野人當中,當團寵嗎?

「王兄?」殷壽見我頻頻後望,便開口詢問道。

我若無其事的對上他探究的視線說道:「你上來,同我一起,盡快離開這個鬼地方。」

現在我是又冷又餓還感到陣陣暈眩,大概是流血多了體溫也在失衡,這血讓我有些不安,那隻狐妖說我的血很香,搞不好會有其他妖物順著香味過來。我可不想剛走了一隻狐妖就來了隻熊妖。

我的血是什麼妖怪補物嗎,我記得那死狐狸說吃了我就能長出尾巴來,那我豈不是危險了?

殷壽看著我,眼神復雜。

不是,同騎一匹馬你的表情為何如此復雜?但我視如罔聞:「快點。」

多番催促之下,殷壽翻身上馬,我明顯感覺馬身一震,我上去這馬就跟落了一張樹葉似的,毫無動靜可言。但是殷壽上去就沉甸甸的,馬蹄踏雪都賊有力。

我不生氣,我難過,嫉妒使我內裡麵目全非。

端正身體,騎著騎著就軟了月要,再騎著騎著就眼皮就拉攏下來。然後就順勢靠在殷壽的月匈膛上,青銅甲和玉玨讓人覺得冷,可結實有力的月匈膛又讓人覺得安心。

「王兄?」

「讓我靠靠,累。」我虛弱的說著,思緒漸漸拉遠。

他的聲音好像從遙遠國度傳來,我漸漸的聽不清楚他在呢喃什麼,隻覺得疲乏,困頓。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熟悉的營帳裡。我撐起身體,痛,沒想到重生一世最多體悟的竟然是痛處。口很渴,渾身還發燙。我虛弱的扌莫扌莫額頭,是發燒了嘛?

「來人。」

隨即營帳被掀開,一個欣長的身影走了進來,單膝跪在地上。

「見過太子殿下,殿下有何吩咐。」

聲音很熟啊,怎麼是你啊崇應彪,你不應該是跑的遠遠的,怎麼還來我跟前湊熱乎?不過這聲音刻板僵硬,倒沒有之前那沾沾自喜的得意勁兒,也沒有說到父親不喜他的落寞可憐。

「抬氣頭來,看著我。」

少年沉默了一下,抬頭,是一張倔氣的麵容,咬緊牙關,眼睛濕潤的,好似哭過,他別開眼睛,像是在和我賭氣。是氣我騙了他嗎?可我從來沒有說過我是女的,是你開口篤定我是女的啊。

「你又哭了?」我好笑的問他,別看那麼大的個子,其實愛哭的很,是個愛哭鬼。

崇應彪立刻反駁:「我沒有!」

我挑眉,沒有?眼尾紅紅的,不要告訴我鼻頭是凍紅的。

「生氣了?」我問他,忍不住咳嗽了幾聲。

他看著我,嘴唇緊抿,過了許久,才緩緩說道:「殿下為什麼要騙我?」

我忍不住笑了幾聲,岔開了氣,邊笑邊咳,差點窒息。他張望著,想上來,又克製的不上來,一張臉表情既緊張又擔憂還夾雜著些無措。

「你就不能上來給我拍下背,讓我平復下?」難受,喉嚨裡似乎有痰,吞不下去吐不出來。

崇應彪小聲的說道:「可殿下,沒有穿衣服啊!」

沒有穿衣服?我低頭看著赤/裸的上身,哦,怪不得進來第一眼先是別開,後麵也是躲躲閃閃,我以為他是畏懼我,害怕我責怪他。結果,是因我沒有穿衣服,他不好意思嗎?

大家都是男人,有什麼不好意思?

「害羞什麼?還是說我看上去依舊很像是女子?」

單膝跪變成了雙膝跪下,他的頭哐當一下砸到地上,好大的聲響,急切說道:「請殿下恕罪,我認錯殿下是我的錯,請殿下責罰,萬萬不要牽連我的族人。」

我咳了幾聲:「在你眼裡,我隻會怪罪你嗎?」

「殿下是我有罪,我不敢奢求殿下贖罪。」他依舊在告罪。

仿佛我啊,是什麼惡人。

他俯下身的肩膀極為寬闊,我卻有些意興闌珊:「在你們眼裡,我是不是隻會怪罪你們,是不是我看上就昏庸無能?」

「請殿下恕罪,請殿下恕罪。」

沒意思。我掀開毛毯,站了起來,幸好底褲還在,不至於變態的白花花的一片。我走到崇應彪的身前,他跪趴在地上,青銅甲垂在地麵。

抬腳,踩在他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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