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惹禍【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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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頗有種領導巡查少年營的感覺,因為我想看看這群少年的訓練結果。雖然他們是真的鬧騰,但也真的刻苦。皮膚曬的黝黑,身上紫紫黑黑被打出的瘀傷。

傍晚時刻,我在高台看著上看著下麵兩組小隊模擬戰場廝殺。當然用的是特殊製造的木劍,木劍本身蘊含了紅色汁水,觸碰到皮膚上就會留下殷紅的水漬,好似流血。

這是碾碎花瓣會有紅色汁液產出的鮮花製作的,朝歌貴族小姐們喜歡用這個染指甲。自從被少年營用來集訓之後,貴族少女們再也沒有紅色指甲了。

殷郊超勇,跟打了雞血似的,那叫一個興奮,打戰沖在最前頭,哢哢哢的一群亂砍,殺出一條血路全靠體力過人。別人是靠武力,他靠體力,跟蠻牛似的橫沖直撞。

一旁姬發在他身側補刀,偶爾也會提供遠距離支援——射箭。

另外一組帶頭的男生臉不太好看,圓圓鼓鼓的,但是有一點挺好的,就是勇於和殷郊叫陣互毆,兩個竟然不相上下,主要這人有靠腦子,會預判殷郊接下來的行動。雖然力氣不足,但閃躲技能拉滿,偶爾還能反傷對方。

「那個臉圓圓鼓鼓的叫什麼名字?挺厲害的,身材也不錯。」在高台上我眯著眼睛看著。

一旁小祭祀小聲的提醒道:「是北伯侯之子崇應彪。」

啥啥?我轉頭看著書記官,他小幅度點點頭,我感覺擺手:「不可能,絕對不能。」

我又不是沒有見過他,他不是這樣子的,他長一臉騷氣卻十分愛哭,怎麼可能是這又熊又壯還圓鼓鼓的呢。人和身材都對不上啊!

小祭祀雙手呈現喇叭狀貼在嘴邊說道:「是啊,因為某些不能說的貴族子弟對他下手了,就這樣啊,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小子人緣不太好哎。」

你要說到人緣不太好,我就有點覺得是了,這小子在殷郊這裡就不太行。再加上其他質子和殷郊多少有點血緣關係,好家夥,崇應彪是被排擠了嗎?我的世子帶頭排擠自己以後的得力乾將,這瑪德像傻子乾的事情我郊兒絕對不可能做的出來。

我郊兒……至善至誠。

草!我自己都不相信我自己說的話,騙鬼呢!

「你怎麼知道這麼清楚啊!你不是也今天才來嗎?」對啊,這家夥是今天才和我來這少年營,他怎麼知道不可說的貴族帶頭排斥新人。

小祭祀學我單手掩嘴說道:「因為我就是被不可說之人逮著要毒藥的人啊!」

我看著小祭祀,人不可貌相,你竟然還熟悉做毒藥。

小祭祀看看我,露出了虛假的腎虧表情:「這玩意要是毒死了這人,你說算我還是算不可說的貴族呢。」

我繼續掩嘴冷酷無情的說道:「當然是你的了,你還指望不可說貴族認罪,這王朝好塌了。」

小祭祀接著一臉腎虧,雙眼暗淡:「我就知道如此。」

「那毒藥會死人嗎?」

小祭祀立刻一改腎虧精氣神十足的說道:「當然不會,我又不傻,給的隻是能讓人身體發癢紅腫的藥而已。」

「是過敏藥嗎?」

「過敏是何物?」

「就是身體發紅發癢,必須要吃藥才能緩解,一般人吃海鮮或者花生堅果類就會過敏的。」

「哦哦哦。原來如此,我做的是過敏藥啊!怎麼寫啊,殿下?」小祭祀將自己隨身攜帶的一般竹片遞給了我,當然還有一個黑乎乎的棍子狀東西。這玩意兒還套了個殼,看上去像是後世七十九一隻的眉筆。

這玩意兒出現在大商著實震驚了我雙眼,原來每個時代都有一些人在超出常人的跨步,隻有這樣的人終究太少,難以引領時代,太妖孽總是被滅的最快。

我接過小祭祀的竹片和眉筆,不是,是旋轉筆,陷入沉思,甲骨文過敏兩字怎麼寫來著?

死的太久了,很多字都忘記了,除了日常經常使用的,其他都不太記得,再說了真有過敏兩字嗎?救命啊,寫錯了,會如何啊!

小祭祀看我遲遲不能動筆,便催促的喊了一聲:「殿下。」

我大筆一揮,算了,隨便寫寫吧,萬一被挖出來那就隨後世考古學家怎麼想。

小祭祀接過來一看,疑惑的抬頭:「殿下,這兩字,我不認識。」

「說的好,看多了就認識了,記得演變成大商流傳字體。」我一本正經的說道。

小祭祀一臉腎虧腎虛。

我視而不見,我看他這張沒有缺失性生活的臉做什麼,是下麵古銅色肌膚一塊塊結實的肌肉不好看嗎?這些質子啊,長得是真的五官端正好看嘞。大概都是父母長得好看,一代代傳下來,而平民出身的少年們就各有各的特殊,比較難以忘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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