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子的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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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郊帶著一群人騎馬而來,他們騎得很快,妖狐的痕跡,他們一邊追一邊不由自主的懷疑這是不是又一次考驗,畢竟怎麼看太子被擄都有點不真實!杯弓蛇影之後,大家都很懷疑就是太子又一次自導自演的消失。

他們騎著馬,剛開始能隱隱看到前方飄盪的狐妖虛影,可到了後麵虛影就不見了。殷郊揮手叫停隊伍,猶疑的看著四周,靜謐的月色下一切都是黑不可見。

他們舉著火把,馬匹不安的揚蹄,甩著腦袋。

「殷郊怎麼辦?」姬發問。

殷郊看著黑色的森林,遲疑了一會兒:「下馬。」

夜色裡騎馬在森林裡搜索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馬匹隨時可能踩中陷阱致人摔倒。還不如下馬去裡麵找尋一下,舉著火把他們可以看的更清楚。

他們一行人走入森林裡,晚上的森林顯得更加危險。

「小心!」崇應彪一箭射出,將一條碧綠色掩在綠葉中的毒殺釘在樹木枝乾上,三角形的頭顱被死死的釘著,細長的身體扭曲著想要掙紮開枷鎖。

鄂順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如果沒有崇應彪著一箭,現在他估扌莫著已經涼透了。

「謝了!」

「客氣什麼。」崇應彪昂了下首,連客氣都透露著一股嘚瑟。

「大家注意,別傷著了。兩人一組,環顧四周。」殷郊說。

兩人一組,必有一多餘,那多餘的肯定是崇應彪,誰讓他沒有搭檔呢。

「殷郊。」姬發小心的提醒,排擠的太明顯了。

殷郊才回過神,不好意思排擠習慣了一時間更改不了。他挽尊道:「鄂順薑文煥崇應彪你們三人一組,注意身後還有環顧四周,我總覺得妖狐就在這裡。」

憑著伯控殷郊的直覺,他就確定伯伯就在這裡。他自帶雷達,不管伯伯去了哪裡他都能定位。

「殷郊,那是什麼?」薑文煥指著遠處那一點白色,在夜色中顯得那樣突兀。

「伯伯?」殷郊不確定的說道。

他們一行人緩慢而謹慎的走過去,隻見太子殿下就那樣躺在一顆參天大樹下,蒼白的麵容,緊閉的雙眼。白袍微微有血跡,而妖狐不知所蹤。

殷郊經過這些日子伯伯的社會毒打之後,再也不敢頭腦發熱的沖過去,萬一這又是一次毒打呢。萬事發生在伯伯身上那真的是要八百個心眼子才能勉強通過。

姬發隻見殷郊忽然一個大步跨過去,兩腿快繃成一條線,伸長了手將火把在太子上方搖晃。

這個動作十分滑稽,姬發不解的問道:「殷郊你在做什麼?」

殷郊嚴肅的說道:「得看看,是不是我伯伯。」

「這就是太子殿下啊!」

「是啊,這就是太子殿下啊!」鄂順接嘴。

殷郊聞言停止了他那可笑的體操表演,收腿站在太子麵前,將火把遞給身邊的姬發。他立刻蹲下來,扶起太子伯伯,太子的頭顱軟軟的低垂在他月匈口,顯得那樣嬌小而脆弱,讓人心生憐憫。

就在所有人都覺得正常的時候,崇應彪感到了一絲違和。他說不上來,這種違和讓他有些焦躁不安。不安的讓他開口提醒殷郊:「有點不對勁。」

殷郊下意識的反駁:「有什麼不對勁,難道你希望伯伯有事?」

「我比任何人不願意殿下出事,可現在的情況不對勁。太子怎麼可能一個人出現在這種地方,妖狐去哪裡了?妖狐擄走太子殿下難道就是為了將殿下扔在這裡?這不合理!」崇應彪說,沒錯,他那絲不安終於找到依據。

殷郊張嘴剛想說什麼,就聽到一聲嚶嚀,太子他醒了。

「郊兒?」太子不確定的喊道。

這一聲郊兒讓殷郊欣喜若狂,他瘋狂點頭:「是我伯伯。」】

太子虛弱極了:「幸好你們來得及時,妖狐見你們追的緊便將我扔下。」

殷郊聞言終於放心,這話算是解釋了崇應彪的擔憂。

「對不起伯伯,又是我害的你……」

「傻郊兒,自責什麼,伯伯還是要靠你的。」太子殿下拍拍殷郊的手臂,目光欣慰極了。

「殷郊,我們該回去了。」

「伯伯,我抱你。」殷郊一把抱起太子,他輕巧的像是一件虛無的物品,殷郊幾乎感受不到太子的重量。他不由的心酸到,伯伯已經辛苦到這種程度了嗎?

殷郊抱著太子幾乎健步如飛的拋出森林,來到自己束馬的地方,幾匹馬此刻正低頭在吃草,見來人隻是躁動的踢踢馬蹄。殷郊將太子扶上自己的馬匹然後一把跨上,也不等小夥伴反應過來,就策馬狂碰。

「殷郊,你等等我們。」

「注意腳下,等我們火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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