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來,錢從四麵八方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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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中也執意不肯走,月見裡無月勸了半天他依然固執己見。

「好吧好吧。」月見裡無月勉強妥協了,「你要跟來的話記得保護我哦。」

說完他張開嘴,從嘴巴裡把彎彎抽了出來。

「嗚嘔,還是這樣安心點。」

月見裡無月乾咳幾聲,他挽了個刀花,把巨鐮背在身後,扭頭看中原中也:「走呀,不是說還沒到裡麵嗎?」

中原中也一副地鐵,老人,手機的表情。

顯然這位童年缺失的異能者沒見過雜耍藝人的吞劍表演,月見裡無月的即興發揮為他帶來了些許來自詛咒師的震撼。

他怎麼辦到的?

因為角度,中原中也沒看清那鐮刀是從月見裡無月舌頭上浮現的,他還以為月見裡無月真在身體裡藏了武器,有需要了就直接吐出來。

是藏在胃裡嗎,難怪他剛才有些乾嘔,不過這樣要怎麼過安檢啊?靠術式嗎?我知道他有能力隱身與隱藏身體的一部分,但是這樣也太超格了吧。

中原中也表情實在嚴肅,月見裡無月隻能停下來無奈的瞥他。

「你怎麼了?」月見裡無月順著對方的目光一看,頓時明白了他的困惑。

「那隻是卡在我舌頭上的咒具,和我的肚子沒有關係。」

說完他還張大嘴吐出舌頭給中原中也看,說話都帶了黏黏糊糊的口水音:

「唔,就是這樣咿,你看見我舌頭那個小眼了嗎。」

「就是從那裡拔出來的。」

他展示完還不滿足,特意繞到中原中也跟前,用一種甜美飄忽的聲音道:「你要是不確定,要不要扌莫扌莫?」

年輕人的手指抵在舌尖,潔白的暖玉壓在猩紅的軟毯上,同時眼睛輕佻的沖人眨巴眨巴。

「我覺得手感應該會不錯~!」

看他這一副樂嗬的傻模樣,中原中也一巴掌蓋他頭上。

「咿唔!」

月見裡無月差點咬到舌頭。

「好無情啊。」他揉揉臉頰,見中原中也不吃這套果斷收回去,「所以還要走多久?」

中原中也像沒聽見,離他又遠了些。

月見裡無月咋舌。

「你這樣是不對的,」月見裡無月跟在他背後,看他加快腳步的逃避模樣不免吐槽,「我隻是一個略有自保之力的嬌弱輔助,你離我這麼遠,把我暴露在風險中怎麼辦?」

中原中也沉默的放慢步伐。

明明已經達到目的,但熱衷於口花花的月見裡無月依然喋喋不休:「都不求什麼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水乳交融,合二為一了,至少要一轉頭就能——」

「就能什麼?」

本來腦子就被月見裡無月剛剛那出搞得亂七八糟,還要被迫聽他講怪話,即使是中原中也會情緒不穩定的。

因為月見裡無月的逼近與中原中也的妥協,他們之間總算脫離了安全距離的範疇。

「就能抱一下?」月見裡無月說。

月見裡無月一下撲過去,領口因為大力往一邊歪,露出大片肌膚,眼尖的中原中也甚至看見裡麵影影綽綽勾勒的一抹紅。他單手虛環住中原中也,扌莫了幾下很快又鬆開,動作快得不像一個擁抱,反而像在幫人拉拉發皺的衣角。

月見裡無月鬆開手,借彎彎撐杆繞了個圈到中原中也前麵。

就好像他搞這麼一出就是為了領先中原中也走他前麵,真是奇妙的競爭心態。

中原中也可不相信月見裡無月真就那麼無聊,他扌莫扌莫剛剛被月見裡無月亂碰的地方,突然靈光一閃扯開領口。

他的鎖骨處赫然出現了與剛剛在月見裡無月身上窺見的同樣色彩,這圈紅痕組成一個繁雜的圖案,像一個宣誓主權的烙印,與中原中也脖子上的choker遙相呼應。

他什麼時候釋放的術式?

對月見裡無月術式紋樣下過功夫的中原中也很容易辨認出,這是纏朧,一個以厭惡為源頭構建的防護術式。

說是要我保護,到頭來卻這麼不放心嗎?

中原中也不知道腦補了什麼,臉上一片陰雲。

他與月見裡無月走走停停,一路上月見裡無月都在扔術式,自己一個中原中也一個,等走到盡頭時中原中也全身上下密密麻麻都是月見裡無月的痕跡。

盡頭處是一扇鐵鑄的大門,門麵用紅漆塗了好幾道鬼畫符般的圖案,上頭掛的大鎖貼滿符紙,門附近的地板則撒滿了鹽,越靠近大門,鹽粒就愈發漆黑,甚至到了和碳塊沒什麼區別的地步。

這不是可以請得到人嗎?

月見裡無月撚撚鹽巴,起身舒展了小筋骨,又往自己身上拍了個術式。

「我總覺得有點不妙。」他轉頭看向中原中也,「所以這次我要使出我的真本事了!」

「這次可和上次不一樣!」顯然月見裡無月還耿耿於懷上次的失敗。

他伸出手,朝中原中也一晃,最後又平攤在他跟前。

就在中原中也思考這是不是什麼發動術式的前兆步驟,隻聽月見裡無月清咳一聲,以一副大無畏的凜然姿態開口:

「你有沒有零錢,給我一點?」

啊?

中原中也緩緩冒出個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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