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酸了我不說(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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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

嘴裡的糖被牙齒碰碎,酸漿順著舌間上的洞眼滲透到整個舌頭,眼淚都要燒出來了。

月見裡無月咳嗽幾聲,兩眼含著泡小珍珠,可憐巴巴的望著他。

他胡亂抹了把眼淚,小狗一樣吐著舌頭呼呼喘氣,末了還不忘發出些無意義的哀嚎。

都這樣了月見裡無月還不忘繼續吃,然後又是一個痛苦的循環。

「我說。」見他執迷不悟依然往嘴裡塞糖,夜鬥忍不住開口阻止他自虐的行為,「受不了就不要吃了啦。」

「我隻是在揣測……嘶嘶嘶酸啊!」月見裡無月大著舌頭,「當年的我到底是怎麼想的!」

居然會喜歡這種口味!

可惜自己是一點相關的記憶都沒有了,估計這段情感被自己連根刨了個乾淨。

不然還能根據剩餘印象推斷一下。

覺醒了生得術式的月見裡一族基本上都逃不了健忘的命運,為了保護自己的身體,遺忘或許是最好的選擇。

雖說月見裡無月總是毫不在意的揮霍自己的感情,但在無人注意的角落,他還是會老實的剝點堅果補補腦子。

有時候吃多了,月見裡無月就會瘋狂流鼻血,隻能仰著腦袋往鼻子裡塞兩坨棉花。

哎,想到這,月見裡無月的鼻子不由有些癢癢,而後他機械的往嘴裡塞了顆糖,瞬間被直沖天靈蓋的酸爽逼到清醒。

「酸啊……」

夜鬥真的服了他了。

等包裝袋裡的糖被他咯吱咯吱咬到隻剩大概三分之一的時候,月見裡無月說話都開始大舌頭了。

「你知道嗎,夜鬥,」他嘶嘶叫,邊叫邊使勁咽口水,「我其實準備了回禮。」

「但吃完這個後我覺得禮物應該改一下。」

月見裡無月下意識翻卷舌頭去舔舌上固定的咒具,被殘存的酸意一刺激,又是一陣不自然的抽搐。

「我真佩服我自己。」月見裡無月喃喃自語。

這人有時候挺欠的,即使舔口腔會酸到發抖,但總覺得下一次自己就適應了。

他就是那種,明明知道痂不要亂扣,可隻要眼睛一掃到快愈合的傷口手就會賤嗖嗖的自己動起來。

眼看月見裡無月又開始蠢蠢欲動,夜鬥覺得是時候讓自己登場了。

「你原來準備了什麼?」

他舉手提問道。

「酒水禮盒。」

月見裡無月老實回答。

「那現在呢?」

「蘋果醋!柚子醋!巴薩米克醋!」

說罷,月見裡無月抓了把糖全塞嘴裡,而後使勁一嗦腮幫子,伴隨著響亮的一聲「叭」,他抖得像條吊在蛛絲上的毛毛蟲。

月見裡無月閉上眼,一頭栽倒在桌上。

他估計被酸暈了。

夜鬥:……

什麼叫好言勸不了要死的鬼,他今天算知道了。

「哎。」出於一種詭異的憐憫,他起身把月見裡無月翻過來,架著人扔到床上,又取了床薄被鋪開準備幫對方蓋上。

「糖……」月見裡無月氣若遊絲的哼哼。

「好好好。」

夜鬥把糖擺到床頭,想了想又放到枕頭最上麵,正對著月見裡無月的腦門。

而後,他重新取起被子,準備蓋上時想到了什麼,伸手撥弄了下對方的眼皮,發現月見裡無月瞳孔都渙散了。

夜鬥手一抖,潔白的被子兜頭蓋住月見裡無月的全身,把年輕人裹出個大概的輪廓。

他連忙把月見裡無月的臉拉出來,免得口鼻被堵上呼吸不暢,又把對方的手從被子裡淘出來,按自己理解的方式稍微整理了一番。

而這時,門吱嘎一聲被拉開了。

「無,嗯咳,月見裡?我給你發了一堆消息你一直沒回,所以我先進來了?」

中原中也前腳先進,後腳未抬話已經飄進來了:「你可能要和我出去一趟——」

他看過去,隻見夜鬥半趴在床上,而床中央的白被裡是一具輪廓不明晰的軀體,露出的小半張臉雙眼痛苦的閉死,手則被擺弄成交錯的姿勢貼在月匈口。

而在月見裡無月的頭頂,一袋酸糖像貢品似的存在感矚目。

「他怎麼了……」中原中也遲疑道。

「啊,啊?」

夜鬥拍拍自己的衣服,又拍拍被子裡的月見裡無月,僵硬了半天才開口道:

「可能……在窺探人體的極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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