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總是若即若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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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捕行動出乎意料的順利,或者說順利過了頭。

這是理所當然的,也不看看來的是誰,一個個都是人才,雖然說話不太好聽,但實力可都是槓槓的。

中原中也指揮來人把控製住的咒力者壓走,為了以防萬一還特意用上了從盤星教那淘來的存貨——專門抑製咒力的咒具。

他們像風琴串似的擠擠挨挨貼在一起,又和塗滿醬料般滿臉紅蒸蒸一片,個別抹多了醬汁的整個眼眶都浮了出來,眼睛裡的驚愕還未散盡。

誰懂啊,他們在自己的小基地裡高談闊論揮斥方遒,才往小黑板上列出幾條天花板就掉下來了。好不容易爬出來兜頭迎來一個大耳光,與此同時不知何處飛來一腳狠狠一踹,還沒反應過來人就倒出去好幾米遠。

他們腦子裡滿是嗡嗡聲,術式都施展得磕磕絆絆,還沒等凝聚出個所以然出來,肩膀上突然多出一雙手。

「嗯哼?」

太宰治提起他們的衣領,抓著咒力迅速流逝的檔口讓他們的腦殼來了個大大的碰!

就這樣,咒術師團夥全滅了。

出乎意料的是,即使頂著一臉淤青,也沒人願意張口,全鎖緊牙關保持沉默。

直到中原中也身後的光線開始扭曲,一個隨意紮了個小辮在散發裡的年輕人腳尖點地原地打了個旋,歪歪扭扭的倚在對方的背上。

「看起來不怎麼需要我哎,咒印都還在。」

他張開手指蓋在嘴上打了個哈欠,黃燦燦的眼眸中沁滿水霧。

如此懶散到格格不入的姿態自然吸引了周圍人的注意,包括被鎖鏈鎖在一起的咒術師團夥。

他們不滿不屑的目光隨著亂轉的眼珠子在四周瞟來瞟去,似乎在思考合理的逃跑途徑,直到看清了這位突如其來的吊兒郎當家夥的眼睛。

澄澈,透亮,月石般在眼眶中打磨,飛濺出晶瑩的明黃色澤。

「這個眼睛……月見裡?!」看起來像是領頭人的男人驚叫出聲,「你離開……就是為了呆在這裡?」

「你這個可惡的叛徒!」

他劇烈掙紮起來,貼服在身上的鎖鏈被他的動作帶得繃直絞緊,發出難聽的摩擦聲。

他這一罵,總算喚醒了和他捆在一起的小夥伴們。於是汙言穢語洶湧而來,聽得中原中也不由皺緊了眉。

中原中也似乎很想給他們每人後腦勺來一下,但被月見裡無月攔住了動作。

「唔,叛徒?」月見裡無月蹲下來,「我不否認啊,不過……」

「你指哪裡的叛徒?」

他一把捏住對方的臉,抬著人下巴大拇指不停磨搓:「現在的學生都長得這麼顯老嗎?」

「皮膚好糙啊,嘴唇也起皮了。不應該啊,你們班主任別的不行在嗬護臉蛋方麵還是不差的啊?」

月見裡無月靠得極近,紅發亂篷篷的搭在肩上,看著懶洋洋的眼睛都耷拉下去,偏偏他還頂著這張困倦的臉擺出一副認真提建議的態度:

「你長得實在著急了點啊,要注意保養啊,不然在出任務的時候很難得到委托人的信任的。」

男人一愣,隨後不敢置信的大聲嚷嚷起來:「你把我當咒專的小鬼頭?!」

「不然呢,不是你說我是叛徒嘛?總不可能你來自盤星教,但是夏油前輩不像這麼飢不擇食的人吶?」

月見裡無月很誠實:「你長得就不太像能忽悠信眾的,能力好像也強不到哪裡去,除非你是個咒靈,不然我想不到夏油前輩栽培你的理由。」

「你這個——」

中原中也一肘擊壓下去,男人瞬間萎靡,牙齒磕著舌頭軟趴趴栽倒下去。

和他相連的諸位同胞噤若寒蟬。

「不讓他說完嗎?」月見裡無月看他,「我還想聽聽他還能說什麼出來呢。」

「那有什麼好聽的。」中原中也無語。

「呃,因為他勉強算是我家裡人?」

此言一出,中原中也下意識回頭去看,男人已經倒地涼了好一陣啦!

「安心安心,我也才認出來,打他沒關係的。」

月見裡無月聳肩:「反正和他說的一樣,我就是個叛徒。」

「因為你離家出走?」在一邊看熱鬧的太宰治過來不嫌事大的倒油加火,「還是因為你為了自由選擇逃婚叛逃?」

「請不要顛倒是非,織田你管管這家夥!咳咳,我很早就離開那裡了,他們的事情我不知情。」

月見裡無月抬手:「我家人默認我可以離開,隻是他們不願意接受而已,所以這不能算離家出走,頂多是斷絕宗族關係。」

「至於我為什麼能保留我的姓氏,嗯……隻能說他們實在太沒用了。」

即使暈厥依然要受到如此侮辱,男人的身體憤怒的抽搐起來!

中原中也又補了一擊。

「還有我強調一下,」澄黃的眼眸轉向距離最近的一汪藍海,片刻後又心虛移開,轉向牆角一塊汙漬上,「我身上沒有被承認的世俗婚約……不要覺得所有大族出身的小孩就一定有包辦對象啊!」

「總之!你們想怎麼撬他們嘴就怎麼撬,不用顧忌我,反正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月見裡無月再次強調了一遍:「就像他說的,我是個叛徒嘛。」

他卷起舌頭,即使放在高熱的口腔,咒具依然保持著金屬獨有的冰涼。

這份涼讓他清醒,不至於因為剛才的一番搶白焦躁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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