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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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宮尚角便來到徴宮看望宮遠徵。

宮尚角昨夜幾乎無眠,審完上官淺後,便再次查閱了與孤山派相關卷宗,又探看了霧姬夫人,吩咐人務必嚴加守護。霧姬夫人被刺之事,使他更加小心,生怕宮遠徵也會遭遇不測,早早的來探視。*

剛剛坐下,就見薑見月端著湯藥進了門,宮尚角斂了神色,伸手接過湯碗。

宮遠徵喝完哥哥餵過的湯藥,撐起身子,薑見月將忙在他身後放了一軟枕,讓他倚靠床頭,看起來臉上的血色已經恢復了很多。

宮尚角放下手中的空碗問道「好些了嗎?」

「哥,我沒事。上官淺那裡問出什麼了嗎?」宮尚角沉默,一時沒有回答。

「哥,你快告訴我啊,上官淺招了沒?雖然昨夜的粥裡她沒有下毒,但我始終覺得她不可信,果不其然……」

「她告訴我,她不是無鋒,更不是無名。」

宮遠徵頗感意外,愣了一會兒,薑見月也詫異的抬起頭,隻聽宮遠徴又問「哥,你這麼相信她嗎?」

「上官淺身上有孤山派的胎記。這個胎記乃孤山派血脈相承,他們的族譜中對此有清晰的記錄。孤山派雖已滅門,但留下了相關卷宗存放在宮門內,我已經查閱核實過了…」

「孤山派後人也有可能加入無鋒啊。這些年來,墮落加入無鋒的武林正派還少嗎?」

「確實如此。所以,等霧姬夫人蘇醒之後,我還要聽聽她的說辭,畢竟還有那麼多疑點依舊沒有解釋。」

「我不信任上官淺,我更不信任霧姬夫人,她的話,哥哥,你也別信…」

宮尚角不置可否,隻拍了拍弟弟的肩膀。

這時候,醫館的下人來報「徵公子、角公子,霧姬夫人醒了。」

宮遠徵撐起身子「走,哥,我跟你去!」

宮尚角一把將他按回枕頭上,輕聲說「你先養好身子再說。不管是上官淺還是霧姬夫人,我都自有安排。」

宮遠徵靠在床頭,看著離去的宮尚角,眼神呆愣,欲言又止。*

薑見月送宮尚角離開,站在院內稍稍鬆了口氣,卻又沒有完全放下心,上官淺此番過與不過,都是難題,上官笑裡藏刀又善於心機,不似雲為衫那般容易揣摩,很難讓人分析她的目的。

她整理好神色,轉身回到宮遠徴的房間,見他還是滿臉忿忿不平,輕聲哄道「角公子自有計劃,不會置宮門於不顧的,看來此事確是有所蹊蹺,你好好養傷,才能助角公子一臂之力。」

薑見月坐下,從袖口拿出一小罐藥膏,「這是我們藥堂祖傳的配方,治傷痕很有效的。」說著還輕輕推了推宮遠徴的月要,讓他脫下衣服好為他塗藥。

宮遠徴耳朵泛紅,「姐姐,我自己來吧。」

薑見月輕瞥著眉不說話,宮遠徴隻好聽話坐起來側身褪下上半身的衣物,露出蒼白但又結實的月匈膛,偏開頭不敢去看薑見月。

薑見月用指腹刮蹭了一些藥膏,塗在傷口周圍,眼見著指腹下的肌膚逐漸透出粉意,「害羞了?又不是沒有見過。」

說完,指尖感受到一陣輕顫,宮遠徴這才扭頭看向薑見月的眼睛「那姐姐滿意嗎?」

反將一軍,薑見月不說話了。

宮門議事廳裡,眾人再次齊聚,討論霧姬夫人被刺一事。

此事疑點繁多,三位長老認可宮尚角的能力,認為上官淺為孤山派遺孤為真,但宮門內無鋒的存在,宮門外又有無鋒的虎視眈眈,讓眾人感到內憂外患。

雪長老突然想到什麼,與花長老低聲商量道「現在這無名依然逍遙法外,藏在暗處,恐會繼續製造恐慌,這有如芒刺在背,讓人煩心。我們是不是可以考慮啟動無量流火來威懾無名,以保宮門上下平安?」

宮尚角大受震撼,平日裡一向冷靜的他突然大聲脫口而出:「不可!」

殿內瞬間安靜。

宮尚角自知失了儀態,穩下聲音,低頭沉聲道「不妥,此舉絕非上策。」殿內長老們表情都有些復雜,似乎也在思考。

宮子羽第一次聽到「無量流火」這四個字,忍不住有些好奇地問「雪長老,你口中的無量流火是指什麼?為何我從未聽過?」

花長老立即沉默,隻與雪長老對視一眼,兩位長老對此諱莫如深。*

宮子羽還想再問,宮尚角打斷道「等你闖過三域試煉,當上執刃,自會知曉。」

月長老看著宮子羽:「是啊,這第二域,執刃確實應該抓緊了。」

宮子羽咬牙點頭,沒有說話。有什麼可說的呢?自己算個什麼執刃呢,連自家的秘密都不清楚,豈不是個笑話?*

徴宮內,下人匯報「徴公子,角公子命人放了上官姑娘,現在已經快回到角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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