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火燒火燎(1 / 2)
隻見少女正翹著臀,像小狗一樣跪在那裡,埋首在他小腹。
這畫麵立刻令他的腦子「轟」一下炸開了。
身體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火燒火燎起來,仿佛架在火上烤似的。
心跳和呼吸也隨之變得不規律,一種難以控製的沖動從腳底竄上來。
痙攣的手指在一次次捏緊放開中,放棄了掙紮。
忍無可忍,他剛想不顧一切將她推到的時候,突然手腕一鬆繩子斷了。
隨即少女的嘴唇離開了他,令他徹底鬆了一口氣。
雙手也像受虐過後的解脫,萬般無力地垂至身體兩側。
手背上明顯殘留的濕噠噠的口水,遇風正涼颼颼的刺激著他的神經。提醒著他,他剛剛那莫名的沖動是多麼可笑。
籬落終於抬起滿頭大汗的臉,人已經累虛脫了。
其實她之所以呻吟出聲,是因為牙齒勾在繩子上了。
不過好在繩子很快斷開,要不然她真怕自己的牙齒會因此不翼而飛。
她感覺這事,真不是人乾的,實在太難。
好幾次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不說,嘴唇更是又酸又麻差點閉不上。
喘著粗氣,她剛想移開身子,突然一個重心不穩撲了下去。
「嗯!」男人一聲粗重且含在喉嚨裡的悶哼響起,嚇了她一跳。
她立馬連滾帶爬地躺下裝死,然後很快昏睡了過去。對於自己剛剛手摁到的東西,並沒有多加留意。
男人就不同了,眼睜睜看著自己那不可言說的地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壯大起來·······。
再一看少女那跟死豬沒有兩樣的睡相,真想一榔頭將她打死。
過了很久很久,久到感覺已經生無可戀的時候,身體終於恢復了正常。
隻是沒等他睡一炷香功夫,一陣呻吟再次將他驚醒。
他發現她的體溫似乎又燒上來了,整個人跟冰塊一樣。
尤其緊皺著眉頭,表情痛苦,嘴裡更是不停囈語著什麼······。
「阿籬,阿籬。」他喚她,拍打她,卻怎麼都叫不醒。
望一眼洞口。
發現洞外,鬥轉星移下的天空竟露出了魚肚白,雨也停了。
他拿出懷裡的哨子,輕輕吹了幾下。
哨子沒有聲音,是通過振動的波長、間隔、次數······來傳遞消息的。
昨晚他其實使用過一次,隻是礙於天黑又下著雨的緣故,隻報了平安而已。
影收到信號後,立馬召集錦衣衛趕了過去。
等他們到山頂的時候,秦夜冕已經抱著籬落等在下麵了。
他利用影放下的繩索,很快爬了上來。
「這是······?」當影看清主子手裡抱著的人時,整個人都驚呆了。
同時驚呆的還有錦衣衛,因為他們沒想到這個阿籬公子竟然就是上次主子抓來的少年。
因為當時少年在地牢裡哭爹喊娘的模樣,很多人都看見了。
尤其出地牢之後一路紅著眼睛從他們身邊經過,那楚楚動人的神情簡直驚艷了整個驛站。
很快,還沒等男人將人抱上馬,阿菁趕到了。
她沒等馬車停穩,一把將公主搶了過去,然後迅速上了馬車。
阿菁凶神惡煞似的模樣,令所有人吃驚。唯有男人不動聲色。
阿籬畢竟是女兒家,她緊張她在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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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裡
蘭馨脫下籬落的衣服,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公子是千金之軀,何時受過這樣的傷。尤其那些傷痕在她吹彈可破的肌膚遍布著,實在令她心疼。
她一邊上藥一邊忍不住回憶起初見她時的畫麵。
那時,她大概七八歲模樣,帶著麵紗,一個人坐在院子的矮凳上望著天空。
眼眸清澈卻伴著憂傷,如同那被吹皺了的一小碗水,顯而易見無處隱藏。
她心疼她,當妹妹一樣嗬護她。
可她的身體卻極差,大多時候都是在昏迷中度過的。
那種有別於其他孩子的孤獨,是她給她的全部印象。
除了這幾個月,那麼多年來她從未在她臉上看見過一絲笑容。
也許焱王來了她會開心一些,何耐焱王離家在外,回來時亦是公務纏身。
幾年來兩人聚少離多,相見的次數可以用屈指可數來形容。
記得她還未來伺候她以先,凡間的百姓都在傳她是個病鬼,醜八怪。說她命中帶煞,克死親娘。唯有遠離親人才能保家人平安什麼的。
其實他們哪裡知道,這一切都是人為的,包括她母後的死,還有她的病。
更是鮮有人知,她其實很美,肌膚賽雪,傾國傾城。
蘭馨抹了抹淚,幫她上藥。
忽略了公主衣服上那極不自然的幾處破洞······。
走了三天的路程,到達昏城已經是傍晚十分。
一路上,公主一直斷斷續續發燒,她們憂心不已。
好在,住進客棧當晚燒便退了,終於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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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籬落微微轉醒,發現自己身上的傷竟然好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