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你一姑娘為什麼有喉結(1 / 2)
雲覓渾身上下都寫滿了拒絕,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主線不想要了?」
玉南弦輕飄飄的提醒了一句,雲覓咬碎了一口牙:「拍!我就是散盡家財,也給你拍下來!」
一個反派換一個主線。
好像沒什麼好虧的。
這個反派並不張揚,在爭奇鬥艷的人群中何止低調兩個字能形容的。
她身段不嬌弱,長得倒是別有一番滋味。
「你對象?」
雲覓的意思是,這是你的攻略目標嗎?
玉南弦挑了挑眉,反問道:「我對象不是你嗎?」
雲覓一噎,想起來之前跟他的一點一滴倍感惆悵:「不要亂講。」
「怎麼不承認?」
玉南弦靠近了她,壓低了身子:「你或我,可從來沒有提過分手兩個字。更別說現在,你是我昭告天下,八抬大轎娶回來的妻子。我怎麼就亂講了?」
「這不是,逢場作戲嗎。」
雲覓說這話的聲音越來越低,她已經感受到玉南弦像刀子一樣的眼神。
「逢場作戲?」
玉南弦冷笑了一聲:「你是這麼覺得的?」
「事出有因。」雲覓咽了口唾沫,膽顫心驚的回應。
玉南弦還要說什麼,場子忽然就靜了下來。雲覓詫異往下去看,見那女子一上去就引發了眾人的沉默,有人呲笑:「月娘,你這是黔驢技窮了吧。什麼貨色都往台子上叫?」
那人一說話,眾人跟著紛紛發笑。
月娘也不惱,擺擺手道:「請諸君聽我一言。此女名為晚媚,最善琵琶。年芳十六。拿她來做壓軸,那自然是有她的本事,諸君就豎起耳朵好好聽個曲兒,到時自然就明白了。」
晚媚提了裙子上去,坐在廳堂中央,樓台裡的燭光忽的就暗了下去。
場子裡有些吵鬧,不滿月娘的做法,可是琵琶的聲音乍響,人們不約而同靜了下來。
雲覓隻覺得自己的視線隻能鎖死在晚媚的身上,氣息有些不順。
心髒絞痛。
腦海忽然空了,她好像看見一處種滿了薔薇花的長廊,盡頭是坐在椅子上捧著書看的少年,他穿著潔白的襯衫,手指骨節分明。
「你在看什麼?」
少年的臉很模糊,他似乎在笑。
雲覓的眼淚登時就啪嗒啪嗒往下掉。
她向少年伸去手,還沒碰到他的衣角,畫麵就像鏡子一般四分五裂。
玉南弦黑沉著一張臉,在她呆愣時捧住她的下顎狠狠的口勿上去。
周圍靜謐的隻剩琵琶的聲音,玉南弦長驅直入,眸子猩紅。他伸手扼住雲覓的月要,狠狠揉著,恨不得把人揉進骨子裡。
「雲覓。」
玉南弦在她嘴上咬出了血,渾身都在顫抖,他壓在雲覓的肩頭:「別離開我,求你了。」
「玉南弦。」
雲覓拍了拍他的背,眼光淩厲看向了下麵正在彈琵琶的晚媚。
琵琶的曲調有些壓抑,所有人都雙眼無神,隻能直勾勾鎖死在晚媚身上。
這才是真正的勾魂奪魄。
這世界,還怪有意思的。
「燕無歸。」
雲覓見他不理會這個名字,擰著眉說道:「你放開我。」
在聽到燕無歸的那一刻,玉南弦忽的回過神。他看了一眼雲覓,猛地就明白了剛剛的事情,他擦了一把雲覓嘴角的血跡:「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