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一場談判的開始（2 / 2）
方凱乘坐出租車，來到了中海市中心的一家茶亭，麵對站起身迎麵而來的胖子伸出的手，他也伸出手握在了一起。
胖子微笑著說道：「方先生你好，多日不見，還是那麼的一表人才，玉樹臨風。」
方凱愣了下，看著胖子說道：「高總什麼時候這麼會說話了，確實有幾年不曾見麵，如今高總已經是企鵝音樂的高管了。」
被稱為高總的胖子，搖了搖頭說道：「哪裡稱得上高管，還不就是一個打工人，倒是方先生真的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
兩個人商業互吹片刻，這才坐下來，叫了兩杯上好龍井，在加了點甜點小吃，這畫麵便完整了。
方凱其實不怎麼喜歡和高盛這樣的人打交道，實在是太過圓滑，多年之前自己第一次發歌，就是他出來和自己見麵的。
當兩個人相對而坐，高盛便也直接開門見山說道：「方先生，十年前你第一次發歌的時候，我就覺得你是人中龍鳳，必定有潛龍升天之日，後來你簽約雅思風光無限。」
方凱擺了擺手說道：「舊事不提也罷。」
高盛哈哈大笑說道：「記憶尤深，記憶尤深哪，對了，昨日你演唱會的三首新歌已經全部在我企鵝音樂上傳，今日找你來，就是為了這件事而來。」
方凱點點頭，喝了一口茶說道：「高總請講。」
高盛說道：「那我就直接開門見山，方先生不要見怪，這三首歌曲，每一首都極為經典，企鵝音樂希望能夠購買純粹音樂版權。」
高盛嘴上說著開門見山，實際上還是饒了很遠，但話裡的意思卻很明顯。
但聽到這句話的方凱，卻是都沒有猶豫一下，直接開口說道：「高總說笑了十年之前，我就沒有答應你的要求，十年之後又如何會答應這個問題呢。」
高盛喝了一個口茶，似拿捏住了方凱一般，笑了笑說道：「今時不同往日，當時的場景你我都很熟悉，你的歌迷們都是學生，沒錢聽歌，沒錢買票，你看看現在，粉絲給你開演唱會，這種賺錢的機會，你何不把握住呢。」
這句話說完，方凱的臉色不由鐵青，盯著高盛說道：「高總，若你是這個意思，那我就不多停留了，要不是看在之前相識的份上，今日我說什麼都不會出來。」
高盛突然翹起二郎腿，看著方凱說道：「方先生，雅思如今信誓旦旦的盯著你呢，你這場演唱會雖然成功，可對雅思來說，要是真的想要聯合娛樂圈封殺你，應該還是能夠做到的。」
方凱沒有說話，心中卻是在思量這句話的意思，但賣掉版權這件事情，方凱壓根就沒有想過，他有自己的想法，否則今天也不會來這裡。
高盛繼續說道：「除此之外，你有想過沒有，為什麼其他平台都直接拒絕了你上傳音樂，因為他們已經聯合起來了。」
如果方凱昨天晚上，沒有收到音樂平台公司的電話，方凱還真有可能相信高盛的這句話，但現在他卻很清楚昨晚是為什麼。
雖然大差不差，都是因為雅思的原因禁止了自己發歌的賬號，但卻並不是哪些平台怕了雅思，而是在當時的他們也以為方凱已經過氣。
所以，他依舊沒有說話，就那麼盯著高盛，片刻之後，方凱站起身來，說道：「看來，我和高先生沒有什麼可以談的了。」
高盛的臉色突然一變，也跟著站起身來，眼中有怒火，方凱甚至從中看出了「你敢走，我就敢下架你音樂」的意思，但高盛卻很是倔強的，強忍住怒火，嘴角翹起，微笑著說道：「方先生你真的是太在意了，坐坐坐，任何事情都是可以談的嘛，我也沒說就一定是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