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謀士,後卿與陳白起(三)(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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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白起沒怎麼留神,便隨意答道:「你一夜未睡,為何未長胡茬?」

她以往認識的男人,若熬夜一晚下巴便會黑成一片,他卻不會,依舊光潔如新,所以她有些開始在意起他的『性』別的問題……

後卿笑意加深,微眯噓起雙眸,因她這一句話而懷疑愈發加深:「哦,或許是因為吾體質比較特殊吧……吳三,對了,汝非吳三,那今後又該如何稱喚呢,爾之麵容何以與透一模一樣呢?先前亦是,你為吳三時周圍人竟無一查察出任何問題,如今憑吾之能,竟查不出任何破綻……」

陳白起笑轉貓眸,慢嚼細吞道:「你如何肯定我便是吳三,或許吾便是透呢……」

後卿聽了她這番話,倒『挺』贊成地點了點頭:「或許是這樣,吾記得透『月匈』前長了一顆紅痣,不如查一查看,若當真有,吾便放了汝。」

他會這般輕易放了她?陳白起盯著他自是不信,這其中定然有詐,她將他的話於腦子過了一遍,卻突然意識到他話裡好像提到某個十分猥瑣的字眼——『月匈』前?!

陳白起一僵。

他……不會準備將她身上的衣服扒光了來查看吧?

「對了,還有大『腿』處,好似有一塊胎記……」

他跟這透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關係,連人家『月匈』前大『腿』這樣隱匿的位置都查探得清清楚楚!

一邊危言聳聽著,後卿一邊觀察起陳白起的神『色』,他的眸光有著透視的能力,見她聞言後『露』出十分不自然的神『色』時,便將手緩慢地移向她的『月匈』前,微微虛攏於前,卻未貼實,停於半空。

他歪了歪頭,斜挑眉梢,笑意因這個表情而透出幾分邪意:「爾說先查看『月匈』……還是『腿』呢?」

媽蛋!先查查你的腦殼吧!

陳白起嘴角一『抽』。

為什麼她跟他的每次見麵,總得以「調戲」為開場白呢?

她不知道他是否察覺到了什麼,但眼下她知道卻不能『露』怯,她硬著頭皮,麵『露』譏嘲之意道:「後卿先生先前不是信誓旦旦地申明自己熟悉之人哪怕腳步聲亦能夠認得,眼下卻以此為故,肆意查看一丈夫之雄威身軀,吾不知這是後卿先生之興趣,亦或是有意借此羞辱於在下。」

「興趣」二字,陳白起咬得十分地重。

後卿聽了這話,倒也沒冒著被人誤認為有「龍陽之好」『性』癖承認此乃「興趣」,他視線輕飄飄於她身上轉了一圈:「這套衣服確為透先前所穿,這怕不可偽裝,不知爾又是如何將透身上的衣物,換之自己穿上的呢?」

嗬嗬……自然是扒光了再換上的。

陳白起知道後卿這話是以彼此茅攻彼此盾,話說這後卿口舌確毒,她先前對他的評價確也沒錯。

說一千道一萬,陳白起哪怕變成一介男兒身,亦是不願意於別人麵前隨意坦『露』身體的,於是她話鋒一轉,語聲變得有幾分咄咄『逼』人:「後卿先生,莫非你當真半分不擔心透君的安危?要知道,這一身衣裳的確是透君的,並且這衣上的血亦是透君染上的,你想想……一個人會在怎樣的情況下,才會阻止不了別人對自己為所『欲』為,並且衣染如此多的血跡呢?」

陳白起的話絕非虛張聲勢,她的傷早已在喝了一瓶中型生命『藥』劑後便恢復得差不幾了,這血是她跟透玩「一個人究竟流多少血才會死」的報復*時留下來的。

這個遊戲從一個實驗中啟發產生了,據聞將一個死囚捆在『床』上,並『蒙』住眼睛,然後拿冰冷的鐵器於其手腕動脈處劃過,令其死囚相信在他旁邊滴的水事實上是他自己的血,死囚看不見自然也無法求證,然後事實上並沒有受傷的死囚犯便這樣死去了。

這個實驗的對象是死於恐懼,也有人認為這是一種自我催眠。

因此,她將透也綁手綁腳後吊在樹上,拿刀在他身上各部位割血,她身上有幾道傷口,她便如數地一一還給了他,傷口深與不深,透被『蒙』住眼睛看不到,他的一切外在感知都是陳白起描述給他聽的。

她還故意挖了個坑在他腳底下,坑上鋪上葉片再注入水,讓他自己聽著自己流血滴答的聲音。

一開始透是堅強地,甚至不屑地,但當他發現血一直滴個不停的時候,整個人的麵『色』越來越白,如同那個死囚犯一樣,終於恐慌了起來。

沒有人不怕死,特別是發現死亡近在眼前,並一分一秒地倒計時……

實際上,他傷口並不深,因為陳白起需要復製他的臉,並不打算讓他死,隻為嚇一嚇他,讓他承受一下絕望而恐懼的味道,那血為何一直滴個不停,很簡單因為她將水囊戳破了一個小『洞』,讓它慢慢地滴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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