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錘爆金大腿(十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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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紀磐今天顯得格外高興,郗愉之前有研究過蕭紀磐,對蕭紀磐的性格和心理大概有些了解。郗愉猜測此時的蕭紀磐一定是覺得,萬焚盟的反賊各朝各代多少皇帝都搞不定,結果他登基不過才幾年,便已經做到了這麼多皇帝一輩子都做不到的事。他現在一定覺得自己厲害極了,簡直可以稱得上是千古一帝。

所以,蕭紀磐一高興就喝多了,一喝多就又開始作了。郗愉和奉遠的封賞本應該沒那麼快的,畢竟正雲雖然是一個封建王朝,程序什麼的都還挺正規的,封官貶官什麼的雖然也是皇帝決定的,但程序上還得經過丞相草擬,並在朝堂上公開宣布。

在原本的歷史上,蘇應玉剿滅了萬焚盟之後,蕭紀磐直接將其封為兵部侍郎。沒了萬焚能,奉遠雖沒有主要功勞不能加官進爵,但按理說也應該回到盛京。但據野史記載皇帝沒有提起,奉遠主動上書,申請駐守邊疆。

這一次,萬焚盟被瓦解,奉遠至少要占一半的功勞。按照奉遠的性格,這麼大的功勞,加上上麵那位不斷得誇贊,他本應該得意忘形的。可今天,他偏偏很安靜,別人敬酒就喝,蕭紀磐誇贊便感謝,誇得實在是誇張了便將功勞都推給郗愉,謙虛得根本不像是奉遠。

蕭紀磐這個人一旦不可控起來,就不上這些了。他一高興,直接在慶功宴上封了郗愉為兵部侍郎,官居正二品。封了奉遠為護國大將軍,官居正一品,武官中最大。

蕭紀磐像歡迎功臣一樣歡迎了郗愉和奉遠回來,當然他們本來就是。他還特意給兩人在宮裡開了個慶功宴,邀請滿朝文武來宮裡為兩人慶功。

慶功宴上,奉遠和郗愉雖然都是功臣,得到其他官員不少的誇獎和奉承,但奉遠才是眾人關注的中心。畢竟坐在最上麵的那位不僅一口一個好兄弟,一口一句我就知道你不會讓我失望的,還分分鍾就要回憶過去,回憶一下他和奉遠以及皇後三小無猜的故事。

在原本的歷史上,剿滅萬焚盟的功績是蘇應玉的,也隻是蘇應玉一人的。在那個歷史上,蘇應玉並沒有選擇和奉遠合作,從當細作倒借兵攻打萬焚盟都是是他一個人謀劃的,也是他一個人實施的。所以,原本的歷史上蘇應玉拿下萬焚盟用了三年,而郗愉卻僅僅隻用了兩年。

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原本歷史上奉遠這個人的經歷,奉遠的故事在他遇到郗愉之前與原本的歷史大致一致。一樣是皇帝從小玩到大的兄弟,一樣曾經深受皇帝寵信,一樣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得罪了皇帝,被他派去剿滅萬焚盟。鑒於他和皇帝皇後青梅出馬的關係,野史上甚至出現了三角戀的猜測,至於這三角是什麼朝向?什麼猜測都有。

這讓朝堂上觀望蕭紀磐和奉遠竹馬竹馬情究竟怎麼了的文武百官終於等到了結果,他們甚至開始覺得當初蕭紀磐派奉遠去剿滅萬焚盟不是將他發配邊疆而是專門給了他一個機會去立功。

要不是蕭紀磐對郗愉也一口一個少年英才,一口一句朕當初沒有看錯你,郗愉還真的信了。正雲的這群文武百官也真是的,自己家皇帝什麼性格什麼做派心裡都沒點數嗎?這麼會腦補,怎麼不去民間給人寫傳記去?

當然,蕭紀磐是真給忘了還是故意裝作已經忘記了的樣子,就不得而知了。如果問郗愉,郗愉還是傾向於蕭紀磐是真的忘了,隨著時間的過去,人總會去美化自己的記憶。而蕭紀磐大概是特別擅長這個,所以才能在最短的時間了,進行了最極致的美化。

在蘇應玉出現以前,奉遠的這個新工作基本上就是被發配邊疆了,萬焚盟在各朝各代的剿滅下能支撐這麼遠,蕭紀磐其實原本對奉遠能剿滅他們也是不抱什麼希望的,隻要奉遠看住萬焚盟,讓他們做的不要太過了就行了。

「蘇兄!我們兄弟二人確實是許久不見了。」見蘇應玉過來敬酒,郗愉自然也不敢有所怠慢。趕緊拿起就被,起身和他碰了杯。

蘇應玉麵露苦澀,說道:「確實是太久不見了,久到周賢弟已不在我們身邊了。原本我們三人一起無話不說,一起高中,僅僅兩年竟隻剩下我們二人了。」

沒錯,郗愉被封的那個官,就是原本的歷史上蘇應玉孤軍作戰,幾乎拚上了一切換來的那個官位。走上了和傑克蘇男主一樣的人生軌跡,郗愉自然是高興的,畢竟她的任務就是搶走本該屬於傑克蘇男主的一切。但同時,郗愉也感受到了一絲心虛。畢竟,蘇應玉拿到這個官位用了三年,而她僅僅用了兩年。不僅如此,郗愉的付出也遠遠比不上蘇應玉。蘇應玉是一個人憑實力啃下的萬焚盟的這個骨頭,而她又是要奉遠相助,又利用小姑娘的感情的。相比之下,郗愉覺得她不配。

君無戲言,皇帝說的話就是天理。哪怕蕭紀磐對郗愉和奉遠的封賞並沒有按正規程序走,哪怕這是酒後高興進行的封賞。可這話從蕭紀磐口中說出來的那一刻,便是聖旨,就已經生效了。除非事後蕭紀磐後悔,寧願頂著出爾反爾的罵名也要收回成命,否則誰也更改不了。

「謝陛下恩典!」郗愉和奉遠走到了蕭紀磐正下方,按照程序跪下謝恩。郗愉按照古代官員和皇帝喜歡的反應,發揮了自己演技的高光時刻,臉上半分欣喜半分淡定。也就是,麵上的表情在「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淡然下,還得露出一絲欣喜。沒有辦法,職場關係是個技術活。無論是皇帝還是官場的同朝為官的同事,無論自己是個什麼樣子的,但至少對高潔之人是有好感的。但郗愉又不能夠表現得太過高潔,畢竟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別人憑什麼做到。郗愉若是不表現出那一絲欣喜,他們隻會覺得她假她裝她會演戲。

蕭紀磐走了之後,慶功宴明顯隨意歡快了不少。蕭紀磐在的時候,眾官員還都被拘在自己的位子上,酒也不敢多喝。等蕭紀磐走了之後,大家就都逐漸活絡了起來,相互走動敬酒,馬屁與三流段子齊飛。蕭紀磐親命主持慶功宴的左相,看到了如此場景竟然也不阻攔。

沒有一個女人會喜歡這樣的場合,若是這樣的場合下一個女人並沒有走,證明她是為了某個目的,隻能強迫自己忍耐著。郗愉自然也是這樣,他現在若是走了,之後的路便被他走窄了。所以她也隻能學著八麵玲瓏,努力將這些人當做自己boss,拍馬屁拍到人家心裡去。

「恭喜你啊,郗賢弟!」說話的是蘇應玉。沒有了開掛的第一步,這兩年他依然還在翰林院熬著,好在蘇應玉的文筆實在不錯,哪怕是待在翰林院,蕭紀磐倒也還是記得他看中他。

是……嗎?郗愉怎麼記得,她和周恩關係最差了,一見麵就吵,沒打起來已經算是給彼此體麵了。

「人各有誌,周恩喜歡尋幽探險,不喜歡當官,我們當同窗的自然得支持她。」

一年半以前,周恩忽然向蕭紀磐提出了辭官。她說自己不適應官場生活,想要辭官回家四處尋幽探險。郗愉是回到京城之後,才知道周恩已經回去了,她至今沒有搞明白周恩到正雲這麼一點時間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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