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頭一回(1 / 2)
「你就是他們口中的將軍?」看著一進房間就一直背對著自己的男子,她睜大眼睛好奇的問著。
「聞聲姑娘中氣十足,想必病已經康復,此乃軍營重點便早些時日離去吧。」
「我失憶了。」
季勝聞言又道,「擇日不如撞日,就明日吧,到時候我會派人將姑娘送走。」
「將軍,我真的失憶了!」
「那便將姑娘你安置在百姓家中,總之不可在此。」
「……」原本還想著逃走的她,呆住了!這個傳說中英勇神武,待民如子的將軍怎麼不按套路出牌!後悔的想著她應該聽從那個小胡子的建議的。
季勝說完見對方沒有『異議』,滿意的走了,自始至終沒看對方一眼。
第二天早上,被勒令過來請走姑娘的師爺在門口喚了幾次都沒人應答。
師爺好奇之下推開了房門,誰知——
一眼就看到半吊在空中的人。
懸掛在房梁上的繩子。
翻滾在地的椅子。
「不好啦!」
師爺大吼一聲,趕緊抱著姑娘的腿往上挪,可是百無一用是書生的他哪有力氣抱得起一個女子。
師爺大急,眼看著一條生命就要從他眼裡活生生的消失。
此刻因為師爺的大喊聲,引來了不少人,見到這陣仗都手忙腳亂的幫忙。
然而沒人找對方法。
「嗖」的一聲,一支泛著寒光的箭穿過繩子,繩子斷裂開來,求死的女子落在副將的懷裡。
師爺趕緊上前給該女子掐人中,把脈,感受著手上那微弱的氣息,鬆了一口氣。
看著因為晨練而背著弓箭的季勝,師爺扌莫了扌莫額上的冷汗,「幸虧將軍早上有練習射箭的習慣。」
也不怪他們,都是新娘子上花轎——頭一次,遇到女子求死誰都慌。
姑娘悠悠醒來看著湊在她身前的師爺,猛地起身,一把抓住他的頭發,聲音嘶啞帶著火氣質問著「小胡子你個大騙子!」
「姑娘我騙你什麼啦?」操作猛如虎,疼得師爺連連吸氣,也得虧對方隻是個弱女子,再加上剛才的尋死,可也好不容易才從她的手裡將頭發解救出來。
這句話讓在場的人產生了無數的遐想。
騙財?還是騙色?
亦或者兩樣兼備!
即便不回頭,憑借多年的兄弟,哪能不知他們的想法,當即為了自身的清白辯駁「姑娘你可不能亂說話!正所謂禍從口出這個道理,你可要知道!」
「還敢威脅我!要不是你教我的,一哭二鬧三上吊,我會這幅德行嗎?!」
「還一口一個保證說絕對有效,要是有效果我就去下麵了!」那窒息痛苦得滋味已然成了陰影久久無法散去。
師爺聞言憋青了臉,「我說姑娘,咱能不能按照順序來,就算不按順序,你開始計劃好歹也跟我們知會一聲啊!
你上吊早早把凳子踢了,又不喊救命要不是我來得巧,誰知道啊!」
「……我倒是想喊得出來!」她也是頭一回上吊,哪知道那個繩子勒著脖子壓根喊不出聲來。
「咳」
季勝的咳嗽聲如旱天雷一般在眾人耳邊響起。
合謀的眾人如同連體嬰兒一般,一起將頭轉向季勝的方向。
「二十圈。」
「將軍你聽我說,這是個意外。」
「三十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