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夠重傷害嗎?(1 / 2)
蕭山帶著苗可欣,來到了大虎烤肉店。
他對這地方很有感情,即便是後世十幾年,也經常回憶起和丁圓一起烤肉的時光。
而苗可欣自己是從來不上這種地方的,即便有人請也不會來。
但和蕭山一起可以例外。
兩人剛剛做好,蕭山忽然被背後的談話吸引。
「鄒玲,你知道安然為什麼辭職嗎?」居然是祁斌的聲音。
「噢,不是因為班主任被拿下了嗎?」鄒玲的聲音傳來。
蕭山卻在想,這兩人既然好上了,鄒玲還找我乾什麼?
祁斌的聲音又傳來:「我已經打探明白了,安然是受了闞慶東的牽連。」
「安然和闞慶東什麼關係?」鄒玲疑惑。
「我估計安然是闞慶東的情婦吧。闞慶東倒了,她自然沒了根基,被踢出學校很正常。」祁斌嘿嘿笑道。
蕭山的臉色驀然陰沉了下來,苗可欣的心頓時提起。
鄒玲卻道:「你沒有根據別瞎說。」
「怎麼沒有根據?安然來這個學校,就是闞慶東打了招呼,否則她剛來就當班主任?安然一個外地人,無親無故,除了上闞慶東的床,還能有什麼辦法?」
「安然畢竟是我們班主任,你這麼過河拆橋,說她壞話好嗎?」鄒玲皺眉問。
祁斌卻冷笑道:「你還真當安然是什麼好東西?居然能想出讓全班同學擁抱來,我特麼都沒抱過你!安然就是一個盪婦,一個人盡可夫的賤人!」
蕭山瞬間火冒三千丈,一把掄起桌角的啤酒瓶子,苗可欣嚇得趕緊伸手去拉,卻被蕭山一扒拉差點坐地上。
他一步搶到卡座背後,鄒玲一聲驚呼,「蕭山?」
祁斌猛一回頭,還沒明白怎麼回事,蕭山一酒瓶子就砸在他頭上!
哢嚓!
祁斌滿頭的啤酒如淋浴一般,夾著酒品碎片,灑滿全身,然後,額頭的鮮血如小溪一般流下。
鄒玲嚇得一聲尖叫:「蕭山你瘋了嗎?」
「蕭山,你竟然敢打我?」祁斌難以置信。
蕭山一臉的殺氣,手中還握著瓶嘴,鋒利的尖頭指著祁斌的臉:
「我警告你,再敢侮辱安然一句,我弄死你!」
苗可欣終於沖了過來,急忙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蕭山,你冷靜點,別沖動。」
鄒玲再次震驚,蕭山竟然和苗可欣一起來的?這兩人怎麼會走到一起?這是兩個世界的人啊。
祁斌卻不認識苗可欣,但他已經氣瘋了,眼中射出毒蛇一般的光芒,指著蕭山叫囂:
「蕭山,你完了,故意傷害罪,你等著坐牢吧!」
說完就拿出電話,開始撥號。
「傻逼,夠傷害罪嗎?」
蕭山話音剛落,陡然一腳踹在祁斌的肚子上,祁斌猛地向後一仰,頭部重重撞在牆上,咚地一聲,鮮血再次汩汩流下,然後慢慢滑坐在地。
竟然暈了過去!
「這次才夠了。」蕭山說完,轉向目瞪口呆的鄒玲,居然聊家常一般問:「你那天找我乾什麼?」
苗可欣都無語了,把人打暈了,居然還在這閒聊?
鄒玲終於回過神來,連忙道:
「蕭山,你先把他送醫院!我們的事回頭說。」
蕭山淡淡道:「我管殺不管埋,你心疼就打120。」
鄒玲氣得脫口叫道:「你個混蛋!我和他在一起,隻是想故意氣一氣你,我心疼什麼?我是怕你惹麻煩,祁斌家你惹不起的!」
苗可欣頓時一臉古怪,原來鄒玲也喜歡蕭山,隻是她這檔次比侄女差遠了,居然還氣蕭山?哇次奧,這腦洞。
蕭山也愣了一下,隨即淡淡道:「我惹不起嗎?試試再說吧。」
說完,直接拉著苗可欣,走出了大虎烤肉店。
鄒玲氣得直哆嗦,走過去一看祁斌,卻已經醒了。
「你能不能走,我跟你去醫院?」鄒玲緊張地問。
祁斌擺擺手,撥通了父親的號碼:「爸,我被人打了……是我同學,叫蕭山……好,明白了。」
祁斌掛了電話,一臉陰毒地道:「走,我爸和法醫打招呼,直接鑒定成重傷害。蕭山等著做十年牢吧!」
鄒玲嚇一跳,「祁斌,就是打一架而已,你太過分了吧?」
「過分?我要讓他死!」祁斌惡狠狠地道。
鄒玲頓時打了寒戰,像不認識祁斌一般,難以置信地道:「你要弄死蕭山?」
「別怕,我大伯是證法一把手,這點小事還搞不定?」祁斌安慰道。
「不是,祁斌,你聽我說,都是同學,這樣不好,還是讓一步,讓他賠點錢算了吧。」鄒玲勸道。
「別說了!你不去就走!」祁斌吼了一句,便向外走去。
鄒玲立刻拿出電話,打給丁圓:「把蕭山電話給我。」
「我忘記號碼了。」丁圓悠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