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8壓力來了(1 / 2)
郝任笑問道。
「沒有。」
張大勇悻悻的不說話了,他可不敢去找雷肖鳳,上次去找禮哥的時候還被那個母老虎罵了一頓呢!找罵的事,他可不想乾。
「案子的事先放放,有空再去查查吧!
張大勇不高興的說道。
眾人當中,就算隻最張大勇跟李忠義,也閉嘴不說話了!
是啊!證據呢!沒有證據說再多這也隻是眾人的猜測而已!
「那你自己去跟da說吧!看她同不同意你調查王謝宛婷。」
郝任白了張大勇一眼,剛剛都給他們說過了,王謝宛婷他們惹不起,他怎麼就不記事呢!
不過張大勇沒有死心,對著郝任提議道。
「阿任,隻要我們能對王謝宛婷來個深入的調查,我相信,一定能找到一些有利的證據出來的。」
看著眾多手下,郝任問出了最關鍵的一件事。
「找da?那算了吧!還是等找到多一點線索再去跟她匯報吧!」
眾人拉過另外一張桌子,拚在了一起,坐成了一圈。
「那你們先等著,我去問問可兒有什麼東西吃先。」
現在藍恩美跟鬼佬殉情自殺案已經很明顯了,王謝宛婷絕對有什麼牽扯在裡麵,隻是,由於她的身份問題,郝任等人也不能去查她,因為這件案子當年畢竟已經關蓋定論了,確認為了自殺,除非郝任他們能找出什麼新的有力證據出來,不然,上麵是不會讓他們翻案的!
而要想找證據,又繞不開王謝宛婷這個人,所以,現在這件事已經形成了一個死循環來。
為了這事傷腦筋,那還不至於,郝任表示,能把這件案子翻過來那當然是最好的了,畢竟這是命啊!
不再想著這件事的郝任招呼著眾人到了餐廳,反正這裡也沒有什麼貴的東西,他郝任不心疼,不但心他們能吃多少。
「阿秋,該你上場了,去廚房拿點好東西過來吧!」
郝任打趣著馬秋。
馬秋毫不在意眾人愉虐的眼神,心情愉悅的找自己的小情人去了。
「阿任,等一下有沒有什麼事要做啊?」
張大勇散了一圈煙,點燃後問道。
「隻要沒來案子,那就是清閒的一天,你問這個想乾嘛?」
郝任抽了口煙,看著張大勇。
「話說,我們還沒有去藍恩美殉情的案發現場看過吧!要不我們下午一起去看看?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張大勇提議道。
「你們怎麼看?」
郝任沒有馬上做出答復,而是問了問眾人的意見,他郝任還是很民主的!
「也行吧!」眾人紛紛回答道,贊同了張大勇的話,他們也覺得沒事乾,去看看風景也是不錯的。
「好,等下吃了飯就去。」
郝任點了點頭。
時間在眾人邊吃邊聊中過去了一個小時。
……
由郝任跟張大勇一人開著一輛車,搭載著眾人來到了藍恩美跟那個鬼佬兩年前殉情自殺的那棟度假屋。
這一片都是一些度假屋,風景不錯。
「12號,就是這棟了!」
阿奇指這一棟度假屋對著眾人說道,他當時是負責詢問這棟度假屋的主人的,所以他的印象最深刻。
眾人沒有鑰匙,也就在度假屋外從窗戶看了看裡麵,由於窗簾沒拉上,還是可以看見大廳的。
裡麵已經布滿了蜘蛛網跟灰塵,看起來是很久都沒有人來住過了!
當然,裡麵的東西肯定跟當時藍恩美死的時候不一樣了!
眾人也就看看罷了!
然後,眾人來到了在度假屋的前麵,距離門口有四五米遠的一顆大樹麵前,樹木不小,而且枝條從生的,長得很茂盛。
「那個鬼佬就是在這個位置上吊的。」
眾人辨認了一下,來到了當初法證所拍攝的位置,抬起頭來看了過去。
那個鬼佬上吊的那跟樹枝挺高的,看起來起碼也有差不多兩米多一點高。
「時間過了那麼久,也不知道當初鬼佬上吊的那條痕跡還在不在!」
李忠義感慨了一句。
「神經,才吊了一個人,而且時間還沒有一天,這能形成什麼痕跡啊!最多就是當初蹭掉了一點樹皮罷了,都不用一個月,那點痕跡就會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張大勇說了一下。
「餵,你們是什麼人?乾什麼的?」
一名中年男子走了過來詢問道。
這名中年男子就是不遠處開著間小賣部的老板,當然,也順便兼職當一下物業保安,幫那些度假屋的主人看一下房子,要不然就度假屋這平時都是空無一人的狀態,早就讓小偷,癮君子們給光顧了幾十遍了!畢竟,房子裡麵還是有一些廢銅爛鐵值個幾十塊的!
從郝任他們一行人剛到的時候這名中年男子就知道,他還以為郝任他們是來某間度假屋,或者是來遊玩的,一開始也沒放在心上。
直到郝任他們在那間出過事的度假屋前這看看,那看看,一點都不像來遊玩的,這才過來問話的。
「警察,你是?」
離中年男子最近的老陸拿出證件亮了一下後問道。
「阿sir啊!我是那邊那家小賣部的老板,順便也幫忙看看這裡的房子。」
中年男子訕笑了一下解釋道。
「兩年前這裡發生的自殺案你知道嗎?」
郝任向中年男子招了一下手示意他過來,然後指著那棟度假屋問道。
「知道,還是我報的警呢!」
中年男子回答道。
「那你對這件事怎麼看呢?」
郝任溫和的問道。
「這個——」
中年男子吞吞吐吐了起來,好像有什麼話要說,但是又有什麼顧忌的樣子。
「大膽的說,這件事已經過了那麼久了,也不會有什麼人關注跟追究責任的。」
郝任安慰道。
「那我就說說了?」
中年男子還是不放心的再問了一次。
「說吧!」
郝任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心裡也有了點小期待,看得出來這位應該是知道點什麼東西啊!
至於當初的檔案裡沒有他口供的事?要麼就是他當初什麼都沒說,要麼就是被人把那筆錄刪除了。
「我覺得,死的那兩人都不像是殉情自殺的。」
中年男子凝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