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結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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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朝暮暮,逝如流水,一眨眼便是三年光景。

陸豪牽著妹妹陸筱的手在陸府裡東奔西跑,兩人正嬉鬧著,一個黑影擋在他們的身前,陸豪猛地收住腳步,委屈和氣惱在臉上展現得淋漓盡致。

「爹,您能不能別老在我和妹妹玩的時候神出鬼沒,您老總這樣突然出現,把咱倆嚇壞了有你後悔的。」

「你個小兔崽子什麼時候不在玩,再說了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青天白日之下,男子漢有何可怕?」

「爹爹要這麼說我可想起一件事來,上次你和劉叔不知在聊些什麼,我隱隱約約聽到了『萬花樓』這幾個字,當時娘剛好推門進來,您可是嚇得一哆嗦呢,莫不是爹爹做了什麼虧心事?娘親可能沒看清,但我看得可清楚啦……」

「小崽子少胡說八道,知道的太多對你沒好處,還有今兒你老子是來跟你說正事的,你已三歲有餘,按陸家祖訓,已到練功之齡……」

陸銓還沒說完,陸豪就知道了自己的宿命,他翻了個白眼,推著爹爹朝演武廳走去。

「臭小子,從今天開始你要開始打熬氣力,這個過程持久而艱辛,充滿挫折與挑戰,你可有堅持的勇氣與毅力,如果沒有,爹會為你另尋出路。」

「孩兒定不負父親期望!」

「好,那就先從紮馬步開始。」陸銓欣慰地拍了拍陸豪的腦袋「要學打先紮馬,下盤不穩練什麼功夫都是白搭。從今兒開始,每次半刻鍾,每天練十次;每七天為一周期,每周期增加半刻鍾,直到我說不練為止。」

「孩兒明白。」

陸銓滿意地點了點頭,指點了紮馬步的關鍵之處,背著手離開了演武廳。

……

「師兄,這樣做是不是太狠了,他才三歲,怎麼堅持得了?」

秋渝看著陸豪的淚水和汗水混雜在一起撲簌簌地往下滴落,喉嚨深處不時地發出幾聲低吼,頓時心疼不已。

「渝兒,你又不是不知道漠北那些漢子,他們三歲就開始適應馬背上的生活,一二十年的騎技,無不是出神入化,手中彎刀使得更是爐火純青。再說了,我也是從三歲開始習武的啊……」

「你是三歲零六個月才開始習武的,他現在才三歲零三個月呢。」

「總不能一代不如一代吧……」

秋渝無言,隻能默默地看著陸豪習武,縱使心疼,卻也無可奈何。

俗話說「入門先站三年樁」,一晃三年,陸豪也算是武藝小成,至少在陸銓眼裡,天罡梅花樁已練得有模有樣。但讓陸銓頭疼不已的是,陸豪偏不愛練家傳絕技,不知天高地厚地嚷嚷要「別開天地,自創一家」。

陸銓折騰不過他,索性隨他去了,於是在閒暇之際把自家的功夫畫成圖譜,關鍵要領處備注詳細,解釋透徹,一一放在藏書閣中。

殊不知這也是陸銓無奈之舉,如此這般為的是陸豪想練拿去參悟便是,不想練也可以當個參考,站在他爹的肩膀上總能少走一點彎路。

又過了兩年,陸豪自創的「撥雲見日」愈發純熟,雖然用這套功夫也能和陸銓過得一招半式,但仍可謂是漏洞百出。

陸豪年齡漸長,陸銓便經常帶著他在京城中走動。兩人遊走於大街小巷,穿梭在商賈之間,陸銓的目的不言而喻,當然是為了讓陸豪了解各地風俗,見識致勝的小手段,聽聽三教九流的言辭。

這一日,陸豪練完一趟六合拳,心情舒坦,決定出去走走。於是他撿了幾塊銀錠,換上一身舊衣,和管家說了一聲便出了陸府。

陸豪漫無目的的走在街頭,這麼點高的小娃子在熙熙攘攘的人群裡擠來擠去,要不是下盤功夫夠硬,恐怕早已被人踏翻在地。

「那人好生麵熟,像是劉叔家的公子,且去攀談攀談。」

陸豪見一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小孩坐在飯館中咂著小酒,不由得有些驚奇,心裡正想著,那小孩抬頭斟酒時剛好也看到了他。

「來者可是『金刀聖手』陸大俠的愛子?在下姓劉,單諱一個蒙字,來來來,請坐!」

「劉大哥真是客氣,小弟受寵若驚啊!」

「哎,哪裡話,陸劉兩家可是世交,這麼文縐縐地說話太生分了,阿豪你可曾喝過酒?」

「甭提了,我爹管得緊,哪讓我沾這玩意兒,劉兄一看就經常喝酒啊,真是羨煞我也。」

「今兒我就帶你喝酒去,這酒遲早都要學會喝的,晚一時不如早一時,你爹真問起來就說是我灌的。不過說實話,這家店的酒實在是寡淡,忘憂樓的酒可是一絕。不過我阮囊羞澀……」

「小弟我就帶了七十兩銀子,不知夠……」

「足矣足矣,阿豪,我們走,喝他娘不醉不歸!」

陸豪哈哈大笑,一拍桌子,與劉蒙起身趕往忘憂樓。兩人正走著,忽聽一陣哭叫聲,陸豪心中起疑,掏出三十餘兩重的銀子遞給劉蒙,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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