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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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高貴美麗的女人,傾城麵貌加上無可挑剔的魔鬼身材,隻一眼,便讓她自覺慚愧。

同為女人,她甚至有種錯覺,單是簡單的對話,她就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窒息感。

內心癡迷道:這完美的女人大概就是上天的女兒吧!萬千恩寵於一身,把人間最好的都給了她。

但看向納蘭淩時,內心卻是一陣鄙夷,他的穿著如此模樣,分明就像個鄉下來的農民工。

韓安然四處張望了一下後,對女經理說道:「你給他挑幾套合適的服裝,盡量讓人看得順眼就行。」

一句話直接氣得納蘭淩心中鬱悶,咬牙切齒的反擊道:「我可告訴你啊,我可沒錢!」

卻沒想韓安然隻是笑了笑,然後拿出一張信用卡,說道:「帶他去挑吧,盡量多挑幾套。」

女經理極力控製自己想笑的沖動,打了個請的手勢後,說:「先生,這邊請。」

早在韓安然走進店裡的第一步,店裡的工作人員和消費人員,就都已經注意到了她。

如此完美的女人,自是引得眾人駐足觀看,就連平時訓練有素的工作人員,都私下竊語議論紛紛。

好在韓安然早已習慣這種被人議論的焦點,隻見她隨意的四處走看,打量著各式服裝。

有羨慕者,自然也就有嫉妒者。

韓安然走到一專櫃的時候,聽到一女的在後麵小聲的非議道:「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被別人包養的小三,然後她又包養了個小白臉…」

贊譽,非議;韓安然自記事起,這兩種聲音就不曾停歇過。

當她的父母都死後,她便已經學會怎麼應對這些流言蜚語。

隻是一個轉身,隻是一個冰冷的眼神,那嘴啐詆毀的女人,就被嚇到。

後退兩步,正要開口說話為自己壯膽,卻被她身後的男子及時拉住。

那男子兩次看見韓安然的麵貌,終於想起她就是安然大廈的主人,韓安然韓總裁!

自己帶來的女人,竟敢在她眼前底下不識好歹的非議她,這臭婆娘想死可別拉自己下水啊。

眼看這婆娘還要開口說話,趕緊小聲警告道:「你可給我閉嘴吧,如果你不想死的話,最好給我放聰明點。」

女人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被男人拉起手,走到韓安然麵前。

畢恭畢敬的說道:「韓總,真是巧啊,您也是來這買衣服的嗎?」

韓安然詫異道:「你是?」

「嗬嗬…」

男子尷尬笑道:「韓總可能不記得了,我叫石井升,曾經有幸去安然大廈與貴公司合作過,那時候見過韓總一麵。」

石井升旁邊的女人,聽著聽著就當場傻住了:安然大廈的主人不就是那個時代雜誌評為新時代的傳奇,天之驕女韓安然嗎?

自己竟敢在她麵前說…說她的壞話…

韓安然想了想,確實是對這男人沒什麼印象,便冷聲回道:「怎麼了嗎?你有事嗎?」

石井升知道自己帶來的女人,已經是得罪她了,於是便賠笑著臉討好道:「韓總,與您一塊進來的那位先生是?」

「怎麼?」

韓安然不耐的說道:「我的朋友還需要向你報備?」

看出韓安然的不耐神色,王井升急忙回道:「哪裡,哪裡;那什麼,韓總您慢慢看,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了。」

韓安然點頭後,王井升拉起他的女人就急忙忙的離開,邊走還邊小聲的罵道:「真是被你這臭婆娘害慘了,你說你嘴咋這麼啐…」

小插曲剛過,納蘭淩已經穿著一身得體的新衣服出來,可卻見韓安然臉色似乎不太對。

上前問道:「怎麼了嗎?」

韓安然搖了搖頭,看著納蘭淩煥然一新的穿著打扮,簡直是與之前的他叛若兩人。

滿意的說道:「順眼多了,果然是佛靠金裝人靠衣裝,你以後啊就得多打扮一下,不要丟了我的臉。」

納蘭淩翻了個白眼,照著鏡子說道:「以前沒注意,都沒想到我原來這麼帥的…」

看著納蘭淩自戀的樣子,韓安然一陣好笑,但又不得不承認,現在的納蘭淩確實是很帥很有型。

一米七八的身高,剛毅堅韌的臉龐,深邃眼眸中是看不透的深沉。

短袖下的腹肌若隱若現,仿佛空氣中,彌漫著硬漢的荷爾蒙氣息;簡直不能讓人直視,這家夥的本錢倒還是挺大的。

「行了,別臭美了。」

韓安然笑著問道:「都挑好了吧?挑好了我們就走了。」

納蘭淩向女經理招招手,女經理就提著幾個大包小包的向他走來。

「這麼多?」

韓安然驚訝道:「你一個人,就買這麼多嗎?」

納蘭淩邊接過包裝袋,邊回道:「我一個人肯定沒這麼多啊,還有一些是給大熊買的,也不知道合不合他身。」

韓安然聽後沒有再接話,轉對那女經理說道:「一共多少錢?」

女經理擺手回道:「剛才這位先生已經結過賬了。」

女經理自認從業十幾年,今天還是第一次看走眼,本來還以為這個樸素無華,極其低調的男人是個吃軟飯的,卻沒想到他竟是個隱形的富豪。

卻沒想,給他挑了幾套衣服,剛試到一半,他就叫自己再拿幾套大號的衣服,說是買給朋友的。

按照他的要求,再給他挑了幾套大號後,他就拿出了幾張信用卡,在拿卡的時候,女經理看得可清楚了。

那幾張卡裡還夾著一張黑金的信用卡,那可是有錢都不一定能有的黑卡,至少,她自己就從來沒見過真正的黑卡。

當然,這男人的黑卡是不是真的,她也不知道,她隻知道這些高檔男裝,這男人一買就是十來套。

他隨手給的信用卡,一刷就是將近三十來萬,可他卻毫不在乎的模樣,這才讓女經理更加確定,他就是隱形的富豪,是個愛玩低調的公子哥。

韓安然收起手中的信用卡,對納蘭淩說道:「沒想到你還挺有錢的。」

「那是。」

納蘭淩得意的說:「你忘了我的身份了嗎?我可是個當官的,你說我能沒有錢嗎?」

「嗬嗬…」

韓安然似乎總是很容易的就被納蘭淩逗笑,她似乎也沒有注意到,她與納蘭淩在一塊的時候,總是格外的輕鬆自在。

「那村長大人,我們走吧。」

韓安然伸手接過幾個包裝袋,順著納蘭淩的話,開玩笑的說道。

納蘭淩還愣了一下:這女人還會說玩笑話?看她大半時間都是冷著個臉,對誰都是滿不在乎的。

回過神來,韓安然已經往門外走去,納蘭淩趕緊快步跟上。

倆人走後,店內的員工圍在女經理身邊,嘰嘰喳喳的討論剛才的倆人。

畢竟那女人實在是太完美了,那個男人換了一套衣服後,也實在太有型太帥了…

納蘭淩換了一身衣服後,整個人的確是精神了許多,韓安然看著順眼,心情也變得舒暢無比。

很快兩人便開車到安琪酒樓,下了車,韓安然說道:「這家酒樓是我二叔的女兒韓安琪開的,等下你說話可得注意點,別丟了我的臉。」

納蘭淩正要回話,忽感一股強烈的氣息襲來,第一感覺,便已經知道這是個一線以上的高手。

察覺來者是武道高手,納蘭淩護在韓安然身前,下意識的就牽起韓安然的手。

韓安然第一次被男人牽手,本能的反應就要擺手抽出,卻發現自己怎樣都掙脫不開。

明明他隻是握著自己的手腕,也沒感到他有多用力,但就是無論如何都掙不開。

掙開不得,剛想要開口叫他放手,卻見他一臉嚴肅神情,好像麵臨大敵一般。

順著他的方向看去,隻見迎麵走來了一人,約二十八歲左右的年紀,身高也與納蘭淩差不多高,一臉的傲然模樣。

韓安然見到他後,驚訝道:「戰升,你怎麼在這?」

男子見到韓安然後,麵露微笑的回道:「安然姐,我是來看看安琪的。」

再看一眼納蘭淩後,接著說道:「這不,正準備回去見見爺爺呢,就碰到你們了;安然姐,這位就是你明天訂婚的對像嗎?」

「嗯…」

韓安然趕緊再次掙脫納蘭淩的手,這次終於得以掙開。

然後給他們兩人互相介紹道:「他叫納蘭淩,就是我明天訂婚的對像。」

接著又給納蘭淩介紹說:「他是我二叔的大兒子,叫韓戰升。」

韓戰升雙手抱拳道:「姐夫好。」

納蘭淩也回道:「你好…」

簡單的打過招呼後,韓戰升又說道:「我剛從裡麵出來,安琪還在裡麵,你們進去吧,我也要回去見老爺子了。」

「嗯…」

韓安然點頭後,便主動挽起納蘭淩的手,倆人越身走過韓戰升,走向酒樓大門。

看著他倆離開的背影,韓戰升內心獨白道:你終於找到一個能保護你的男人了,但麵對接下來的家主之爭,你是否做好了準備呢,安然姐…

納蘭淩被韓安然挽著手走進酒樓內,立馬就被這眼前金碧輝煌的大廳所震撼:

好家夥,這簡直比自己的地下宮殿還輝煌,瞧這裝飾瞧這擺飾。

金閃閃的裝飾是渡金的,耀眼的燈飾是渡鑽的,擺設的花瓶是古董的,就連腳下踩的都是大理石…

如此誇張的酒店,納蘭淩還是第一次見呢。

納蘭淩小聲的對韓安然說:「你這二叔真有錢,一個酒店就弄得跟皇宮似的。」

看他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韓安然壓低聲音說:「你可別丟人了,我告訴你,這是安琪她自己一個人開的酒樓,與韓家可沒什麼關係。」

納蘭淩再次被驚到,又小聲的問道:「你和韓安琪究竟是誰更有錢?」

韓安然愣了一下,一時不明白他為什麼這樣問,再說她也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啊。

於是便虎著臉說:「不知道!」

納蘭淩吃了一癟,正鬱悶著,就聽到有人叫道:「安然姐…」

轉身看去,是一個與韓安然有幾分相似的女子,二十七歲左右的年紀,穿著一身製服,纖細的長腿下是黑色的絲襪。

她一頭長不過肩的乾練短發,些許淡妝,更顯得比韓安然活力許多。

她快步走到韓安然麵前,也不管這是在大廳,在眾目睽睽之下,一把擁抱住韓安然。

笑嘻嘻的說:「安然姐,我想死你了,你都多久沒來看我了…」

韓安然拍拍她的後背,寵溺的說道:「都多大人了,還這麼任性,也不怕別人笑話你。」

「誰敢?」

她依舊緊抱著韓安然不放手。

「好啦…好啦…」

韓安然邊拉開她邊說:「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納蘭淩,我的未婚夫。」

然後又對納蘭淩說:「這位是韓安琪,我二叔的女兒,也是我最疼愛的妹妹。」

「嘻嘻…未來的姐夫,挺有型的嘛。」韓安琪附聲在韓安然耳邊小聲的說。

韓安然臉一紅,佯裝訓斥道:「正經一點,我們是來找你商量明天晚上的事。」

韓安琪這才乖乖站好,想了想,然後說道:「去我的辦公室再說吧。」

從頭到尾,納蘭淩硬是沒插上一句話,跟在她倆姐妹的屁股後麵,看著她們的窈窕背影。

這種風景線可還真是不得多見啊,韓安然的短褲下,是一雙白裡透著紅的細膩美腿。

一樣的美腿,不一樣的視覺沖擊,納蘭淩正慢步欣賞這眼前的風景。

韓安然突然回頭,眼露殺氣,對納蘭淩警告道:「再敢亂看,小心我挖了你的雙眼。」

納蘭淩心下一驚,這你也知道?你背後長眼睛了還是咋滴…

再看韓安琪,隻見她掩嘴偷笑,看來八成是她向韓安然告密的了。

來到韓安琪的辦公室,納蘭淩隨便看了看:這女人還真是不懂得什麼叫低調,如此奢華的辦公室,簡直就是一個總統級別的了…

三人坐下後,韓安琪率先說道:「爺爺在電話裡都跟我說過了,明天我這會休業一天,然後布置你們的訂婚宴。」

「另外請帖的事,我也已經找人去辦了,估計明天一早就能弄好,中午就把請帖都發出去,雖然是倉促了點,但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接著三人又討論了半個小時的行動流程,最後確定好一切後,納蘭淩韓安然起身告辭。

倆人再次坐回車內,納蘭淩撇頭說道:「同是一個家族孫女,一樣都是總裁,可你看看人家,人家就比你好說話得多了。」

韓安然似笑非笑的問道:「你什麼意思?是說我不好相處嗎?」

納蘭淩可看不透這善變的女人,一會冷冰冰的拒人千裡之外,一會又可以很溫柔的和你說話…

當下他可不敢惹她不快,轉移話題道:「接下來沒什麼事了吧?我快累死了…」

韓安然看了看手表,然後啟動車子說道:「那我們就回去了。」

說完,便往她的住處方向駛去。

幾分鍾後,來到一處靜謐的獨立別墅區。

停車入庫後,韓安然帶著納蘭淩走進別墅內。

邊走邊說:「這是我個人住的地方,平時的話,隻有保姆在這邊打掃,我也不是經常回來的…」

「嗯…」

納蘭淩點頭嗯了一聲,卻發現別墅的周圍暗處,有幾個人在暗中監視。

不知是韓家派來暗中保護韓安然的,還是其他勢力的人,暫時沒頭緒,納蘭淩便決定先不宜打草驚蛇。

走了幾步後,關心的說道:「像你這樣的大家族,又是嫡係的長孫女,他們就不派一些人來暗中保護你嗎?」

「沒有,是我要他們不要乾涉我的生活。」

韓安然冷聲回道,她向來不喜歡別人和她說韓家的事情。

在她心裡:如果她不是生在韓家,那她的父母也就不會被人活活打死;所以自從父母死後,她便很忌諱別人和她說韓家的事。

如果不是她爺爺還在,她都想脫離韓家了,但又奈何爺爺又把韓家的未來交給她…

納蘭淩聽到韓安然的回答後,便心中有數,而對於她冷冰冰的回話,他也隻是聳聳肩。

他發現自己好像已經習慣她說話轉變的態度了。

放下手中的包裝袋,搖頭晃腦的四處看了一下後說:「那我睡在哪呢?」

韓安然沒來由的耳紅道:「這小別墅就三層樓,我和小雅住在三樓,一樓是保姆住的,你可以選二樓或者一樓…」

話還沒說完,納蘭淩立刻就回道:「那我選三樓。」

韓安然的臉就更紅了,剛想拒絕他,保姆阿姨就從她的房間走了出來。

見到韓安然後,說道:「小姐您回來了?還需要吃晚飯嗎?」

「不用了。」

韓安然對保姆說道:「他叫納蘭淩,是我的未婚夫,從今晚起他就住這兒了。」

保姆聽後,趕緊對納蘭淩說道:「納蘭少爺好。」

卻沒想,納蘭淩隻是點了個頭,便提包走上二樓。

邊走還邊想:嗬…這保姆還真挺有意思的啊,堂堂的武者初境,位居二線,卻來這做個保姆。

韓安然看著納蘭淩獨自走上二樓,隻說了一句:「莫名奇妙。」

又對保姆說:「他就是這樣子,那吳姨你也先休息吧。」

說完,就氣沖沖的追上二樓。

來到納蘭淩身後,叫道:「你給我站住。」

納蘭淩回身,笑了一下,無辜的說道:「有事?」

見他還敢裝無辜,韓安然氣道:「你剛怎麼回事?為什麼突然這樣的無禮?」

納蘭淩笑笑沒有回話,而是指著麵前的一間房門說:「我就住這間了。」

「隨便你…」

韓安然沒好氣的回道。

兩人進了房間後,納蘭淩隨手關門,小聲的說道:「這保姆是你自己請來的?或者你知道她的來歷嗎?」

韓安然不明所以的說:「不就是一個普通的保姆嗎?是戰升給我找的,說是我不在北城,他放心不下,才找個人來照顧我。」

「另外,你關門要做什麼!我可警告你,在我們還沒有正式結婚之前,你可不能動我。」

嗯?

本來還沒往這方麵想的納蘭淩,聽完韓安然的話後,看著她誘人的肌膚,艱難的咽了下口水…

察覺到納蘭淩那雙充滿侵略的目光,韓安然急忙說道:「時候不早了,你早點睡吧…」

說完,就打開房門,在納蘭淩的那雙侵略眼神下,倉皇逃走。

關上門後,納蘭淩眼色變得淩厲起來。

「韓戰升,武道頂峰的一線武者,你在韓家究竟是什麼樣的角色?你引起本皇的興趣了…」

伸了下懶月要,便躺在床上,閉著眼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

先是在車站,剛下車就遇到了一扒竊團夥,接著又來了一群本地的勢力。

再接著,就是到了韓府,看見倆個高手寄氣寫下的倆副匾額,這是武道頂峰一線以上,才能做到的事。

特別是那個寄刀式劍意於「龍府」兩字的高手,更是引起自己的興趣。

見過舊時代的梟雄韓東照後,更是知道他近日將隕,從與他的對談中,不難看出他是有意要將家主之位傳給韓安然。

而韓安然對於這腹指之婚的態度,完全就是來之則之的感覺。

再次在她公司麵前出手時,就知道她的公司明顯已被針對,但她似乎對這些並不是很在意,能肯定的是,她對那隻大白狗,感情好像很深。

龍鳳玉的合並,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玉中蘊含著源源不絕的氣息,他至今也沒想明白是怎麼回事。

得到龍鳳玉的相助,沉寂許久的武脈得以再次蘇醒。

之後,便是與韓安然到處走的畫麵…

不知睡了多久,當納蘭淩再次睜開眼時,時間已經是淩晨兩點半。

幽暗中,隻見納蘭淩雙眼深沉,邪魅一笑,獨自呢喃私語:

「毒江!」

悄聲靜步的走近大門,來到一牆角處,納蘭淩腳下一蹬,依牆而躍,便已跳出牆外。

剛落地翻身站穩,背後卻傳來了一聲熟悉的聲音。

「武皇淩…」

納蘭淩回頭一看,原來是韓戰升。

「你半夜不睡覺,在這就是為了等我?」

納蘭淩並不意外韓戰升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以韓家的能力,想調查一個人,還是很容易的。

韓戰升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裝,正式的自我介紹道:「重新認識一下,我叫韓戰升,是韓家韓東雄之子,也是家主繼承人之一。」

「哦。」

納蘭淩饒有興趣的說道:「那我也正式介紹一下我自己,我叫納蘭淩,是一村之主,更是東三省之武皇,號武皇淩。」

「我知道。」

韓戰升接話道:「掌上乾坤沉如淵,拳雄霸道無人敵;頂峰不敗龍吟嘯,掌上拳王武皇淩;你是三省不敗的傳說。」

停頓了下後,又繼續說道:「我來,就是真有傳說中的那麼厲害嗎?」

挑釁的話音剛落,納蘭淩氣勁一發,震風吹起,卻感覺不到那些藏身暗中之人的氣息了。

收息斂氣後,問道:「那些暗中之人,都是你乾的?」

韓戰升無所謂的說:「一群宵小之輩,也敢來窺視韓家之人,死不足惜。」

心中另有要事,雖然韓戰升不是自己的對手,但一旦交起手來,恐怕沒一時半會的,還真不一定能拿下他。

同是頂峰,雖然說一線和超一線有武道階級,但實力之間的差距也不並會太大。

加上沒有交過手,不知道對方的底細,還真說不準能在十招之內拿下他。

想了想,開口說道:「我現在還有別的事,你要是想找我切磋單挑什麼的,你還是改天在來吧。」

卻沒想,韓戰升直接就認輸了,隻見他雙手插兜,坦然說道:「我不是你對手,至少現在還不是。」

「但,你還是必須得讓我見識你的實力,如果你不能讓我滿意,那我絕對不會承認你是我的姐夫…」

靠…

納蘭淩內心直接就罵娘了:你也知道你不是我的對手了,那你還攔住我乾鳥?還你不滿意就不承認我?

還有,我要你承認乾啥?隻有韓安然滿意了,那才是對我最大的承認好不好…

提起韓安然,內心的事再拖延不得。

想到這,納蘭淩向韓戰升勾手道:「你知道西海岸的毒江在哪嗎?」

韓戰升靠近納蘭淩,聽到他的問話後,回道:「知道是知道,你問這乾嘛?」

「知道那就快帶我去。」

納蘭淩一邊推搡一邊說:「路上再給你細說,你有帶車來吧?」

「哦…有,有,車子就在小區外邊。」

韓戰升一邊被納蘭淩推著走,一邊回話。

(……分割線……)

很快,韓戰升便開車把納蘭淩帶到西海岸毒江的外圍。

路上,納蘭淩已經把韓安然公司裡有吸毒的員工,和她那大白也被紮了一針的事,都告訴了韓戰升。

韓戰升聽後,大聲罵娘道:「這群狗r的,竟敢伸手觸犯到我韓家來了,不給他們點教訓,他們還真當我韓家沒人了。」

可此時到了毒江的外圍,停下車後,當憤怒消退,韓戰升的心裡卻開始千思百轉:

一個小小的毒江,他真敢無視六大家族的止戰協議嗎?

憑他一個碼頭的實力,沒有得到他背後沈家的同意,他陸勇敢越界進犯我韓家嗎?

又或者這根本就是沈家的示意,陸勇的毒江也隻是他試探的一步棋?

那其他家族呢?他們對這事是抱持著什麼樣的想法?還是,他們都已經準備好了,就在等一個時機了…

身為韓家的家主繼承人之一,他不能不想得更多一些;一步行錯,將使得整個韓家萬劫不復。

可納蘭淩卻沒他想得那麼多,車停路邊,在車上看著西海岸的碼頭一會後。

轉頭對韓戰升說:「毒江的總部就是那碼頭最高的辦公樓了吧?」

「是。」

韓戰升再次確問道:「你真的打算一人獨闖毒江?可別怪我沒提醒你,毒江人數眾多,又是以毒為生,多是些亡命之徒…」

「而且,毒江高層不乏高手,最重要的的是,他的背後是六大家族之一的沈家。」

納蘭淩不值一笑,毫不在乎的說:「那又怎樣?這很重要嗎?我隻知道他們惹到了不該惹的人。」

韓戰升自然知道他口中不該惹的人,指的是韓安然。

隻是不明白,一個剛認識不到一天的女人,雖然有指腹為婚的關係,但這並不代表就到了能為她孤身犯險,惹到六大家族的關係吧。

納蘭淩當然是另有目地,第一自然是為了韓安然而挑上毒江,在他心裡,他的女人,怎可讓人欺上門來;雖然還沒真正結婚就是了。

第二,自是他使命所在,就像當初他一人橫掃三省,平定十梟之亂一樣,就是前任村長他安排的。

如今來到新江市,除了與韓安然完婚,查清自己的身世,還有前任村長書信的交代:靖平新江。

對於納蘭淩來說,前任村長是他的授武恩師,也是他在世上的惟一親人,更多時候,他都是叫他為我家的老爺子。

納蘭淩再看韓戰升一眼後,說道:「今晚我就滅了毒江,你不用插手,但你要敢礙事,我就連你一塊廢了。」

說完,就打開車門下車,一個閃身就消失在夜幕之中。

韓戰升靠椅躺下,低吟道:「就算你是三省不敗的武皇傳說,但你一人對上毒江和沈家,隻怕也是落個屍骨不存的下場…」

說回納蘭淩,獨身一人來到碼頭,從褲兜裡拿出了一三角麵巾,遮蓋下半臉後,直接勇闖進去。

幾名值班的巡邏人員看到後,剛叫住他問道:「是什麼人?不知…」

可憐話還沒說完,就隻看到一道殘影直掠跟前,隨即一道掌刃直劈肩上,當場傴僂跪下,一肩報廢。

其他人還沒反應過來,納蘭淩就一拳打倒一個,一掌擊飛一個。

「啊…」

慘叫聲響起,碼頭正搬運貨物的工人,毒江的打手,中層的頭目紛紛停下手中的動作,看向事發地。

卻見大門下三四個人已經躺下,麵目猙獰的哀嚎,旁邊站著一人,蒙著半臉正冷眼漠視著他們。

對持半會,忽見納蘭淩向毒江的眾人伸手,作了一個你們一起上的手勢。

晚風淒涼,吹起心中怒火,自家總部竟被人單挑上門。

還對他們作出挑釁,二話不說,一個頭目直接吶喊道:「兄弟們上啊!砍死他!」

納蘭淩冷眼漠視中,忽現一閃而逝的殺意,隨後提勁一腳,直接把躺在地上的人,全都踢飛了出去,撲倒在那些向他沖刺過來的人身上。

接著一個弓月要低身,起身快跑,借著沖刺的慣性,一個彈射起跳。

躍入半空,重拳砸下,那人舉棍橫擋,卻是應聲而斷,當場暈倒一人。

躍入人群後,化爪成龍,一抓重如熊力如虎,指刃利如刀,尖如鋒;迅不及眨眼的速度,已經數十人中招。

身上中招者,傷口如熊掌拍下,如虎爪抓住留下的爪痕,血跡深不見底。

被抓住手臂者,當場垂廢,腿腳中招者,當場瘸下退場。

一時近身的十幾二十人紛紛倒下,見情勢不對,剩下的這些亡命之徒不僅沒有後退,反而是抽出隨身佩帶的彈簧刀。

那些沒武器的打手和搬遠貨物的工人,則隨手撿起地上的棍棒…

納蘭淩一看,自言自語道:「用武器?嗬嗬…成就我的,可不隻是掌上拳腳…」

眼神一撇,剛好前麵兩三米處也有一刀一棍掉在地上。

剛想動身撿起,卻聞毒江一中層的頭目叫喚道:「砍死他!」

一眾混子又再次持棍拿刀沖了上來,納蘭淩朝那剛才喊話的頭目看了一眼,便記住了他的樣貌。

撿不到武器,便搶下他們的武器;納蘭淩閃身躲過幾個刀招,一手反握,抓住了一人拿刀的手。

反關節用力橫上一切,那人手腕頓時血彪不止,搶下一彈簧刀後,又劃傷一個拿棍的人。

那人手臂被劃下一道又深又長的刀痕,吃痛當下,便拿棍不穩,掉下的瞬間,納蘭淩順勢接住。

如此便一刀一棍在手,不到三套的刀招棍式,周身再無一人能在站著。

麵對如此恐怖的殺神,那些還沒受傷的人,已經再沒有一人敢上前應戰。

頭目更是心驚:這家夥到底是什麼來頭啊?毒江什麼時候惹上這樣的殺神了?被他廢掉的這些人,就算不死,治好了也隻怕是殘廢半生了…

「快去匯報高層!有人要…要…」

頭目剛要喊人去通報高層,卻被納蘭淩快上一步,一刀直頂在他的脖子上。

「要…」

頭目後麵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見納蘭淩已經到了他跟前,還拿刀頂住了自己的脖子。

頓時大氣都不敢喘,生怕喉節會碰到那鋒利的刀尖。

「要什麼?」

納蘭淩壓著聲道說:「想叫人是吧?我就給你這機會。」

眼角掃視了一下四周後,又說道:「走吧,帶我去你們的總部,會會你們的高層!」

頭目眨眼示意同意後,便慢慢轉身,一步一步的慢移總部大樓。

身後的納蘭淩不耐道:「走快點,再慢一步,就廢了你的雙腳。」

嚇得頭目趕緊快步帶路,生怕惹怒了這殺神,真把自己給廢了。

旁邊那些還沒倒下的人,雖然不敢再上前應戰,但還是緊跟著納蘭淩的步伐,一起移向總部大樓。

很快便來到總部大樓的一樓大廳,隻見一些人戴著拳套在打沙袋練拳。

一些人在另一個透明的辦公室裡,在調製著什麼,桌上還有些白色粉末的狀物,想來應該是毒品一類的東西了。

一個高層見到有人闖了進來,其中一人還被一蒙麵的人劫持了。

怒聲問道:「怎麼回事?你們怎麼能讓人進來!」

小頭目剛要回話,卻被納蘭淩一腳踹了出去,那高層迎麵單手接住,小頭目還以為得救了。

可下一秒就被這個高層一個公主抱,往下怒摔,左膝猛頂,小頭目當場月要斷而亡。

接著沖那些跟隨納蘭淩進來的混子們大聲叫道:「把門關上!今晚不是你們死,就是他死;不想死的,就給我一起上,砍死他!」

蔑視冷笑的看著那叫喚的高層,納蘭淩無動於衷的任由他們關上大門。

等他們把大門關好後,納蘭淩舉刀指向那戴著拳套的高層,那高層也同時向納蘭淩伸出一手,作出一個你過來的手勢。

接著舉手一揮,一眾亡命之徒又再次圍攻而上。

納蘭淩丟下棍子,單手使刀,再次劃傷一人後,又奪得一刀。

雙手持刀後,一陣疾馳斬殺,猶如死神雙鐮,瘋狂收割;頓時手指,手腕,手臂,刀棍漫天橫飛…

血花血跡染紅大廳,遍地的殘臂斷指,宛若人間煉獄,如末日屠宰般景象。

哪怕是背負幾條人命的高層,他們見到如此慘狀,也是心驚膽寒。

這種隻廢不殺的手段,簡直比殺了他們還殘忍;最後哪怕不死治好了,恐怕也隻能過著殘疾的一生了。

這裡的哪一個人不是身負人命的罪行?

法律與警察沒能製裁他們,但如果他們都變成了廢人;那些曾經的仇家不就都找上門來報仇了嗎?

到那時候,他們就隻是任人宰割的魚肉;對於他們來說,這種落於仇家手裡的恐懼,比死亡還更加恐怖…

但現實又往往是如此殘酷,他們最不願麵對的結果,已經不可逆轉的成為了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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