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一十八章他隻願意直麵一切(1 / 2)
一直以來,袁厲寒跟白沐夏都堪稱模範夫妻。
互相砥礪而行,互相信任,男俊女靚,甚至都沒紅過臉。
這樣的兩個人,怎麼會突然之間鬧崩了?在這個點,跑到別人家要不在場證明來了呢?
白沐夏並非一個無理取鬧的人,肯定是看到了什麼,才會這樣鬧騰的。
在場的人太多,白沐夏不好說太過,定定地搖了搖頭,苦笑:「也沒什麼事,是我太敏感了。」
「哎呀,白編劇,你可得多一點自信。像是你這樣的才女,男人打著燈籠都難找呢!」鄧蕾讓傭人新添了兩副碗筷,坐在她左手邊,地不住地給她布菜:「像你跟我們曉柔這麼優秀的姑娘,現如今可更不好找了。袁總裁是個有大智慧的,不會不珍惜你的。」
不得不說,任慕年那麼逗比又真誠的性格,多多少少有點遺傳自他這搞笑的母親。
言辭懇切,哪怕是一句丁誇張的話,落在她的嘴裡,都顯得無比真誠。
「不錯。」袁厲寒應了一聲,站在白沐夏身後:「我不會不懂得珍惜你的,在我這裡,你最珍貴。」
老天!殺瘋了!方曉柔又磕到了新的糖,不住地捂嘴狂笑,拍了拍白沐夏的手背:「能從袁總裁嘴裡聽到這種話,就跟看到鐵樹開花了一樣。」
白沐夏心裡打了一個寒顫,一時之間有些精分趨勢。
她隻今天在房間裡跟安鬆筌調情的人到底是誰。
袁厲寒怕她餓到了,又掃了飯桌上的那些菜式,有幾樣是白沐夏很愛吃的,忙道:「不著急,夏夏吃完飯我們再回去。」
還真是一點兒都不把自己當外人。盡管任慕年對於他的這種行為也不在意,但是總覺得哪哪兒不對勁。
名馳天下的袁總裁,果然非同凡響,震驚任家人一整年。
今天他們一家子都盛情邀請地袁厲寒留在任家吃飯,結果這人非說家中有嬌妻等著,因而一談完事兒,立馬回去了。現在又火急火燎地來了,問了一通莫名其妙,且很讓人誤會的話之後,才又慢吞吞地回去了。
看不透,實在是看不透。
「對對對,吃完再走,吃完再走。」任父也跟著袁厲寒的話說,生怕白沐夏就這麼走了。
到底是很少登門,是貴客。
他們任家,要麼是商人,要麼是不學無術的傻瓜,少有像是白沐夏這樣的文化人造訪。任父雖然不愛舞文弄墨,但是對文化人一向很敬重的。
「你跟曉柔是那麼好的朋友,平常也該到我們這裡常來常往的。」鄧蕾樂得不行,更忙了,筷子就沒停過。
白沐夏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自己麵前的碗堆成了一個小山丘。
盛情難卻,袁厲寒坐定,眼神卻一直都停留在白沐夏身上。兩個人各懷心事吃完了一頓飯。
任家人也不是傻子,看得出來這倆人之間有點什麼問題,卻也不好說破。直到把他們倆送上車,鄧蕾才開口道:「這對小夫妻是鬧什麼矛盾吧?不過袁總裁這樣一個傲氣沖天的人,能對一個女孩子這麼柔情蜜意,也是我沒想到的。」
好在任慕年跟方曉柔見多識廣,見怪不怪了。
「估計是跟安鬆筌有關。」方曉柔正在調查安鬆筌,發現那人經常下山,當然都是很秘密地進行這一活動的。自從那人到了袁家老宅子之後,各種稀奇古怪的事情就發生了。
除了之前的槍襲事件之外,白沐夏的心情也是一天壞似一天。
「安鬆筌?」哪怕方曉柔的聲音再怎麼小,鄧蕾還是聽到了:「說起來最近名媛貴婦圈也在討論這個人,但是大家都稱呼她為安家小姐,也不叫她袁二奶奶,都看不慣她,也都在談,怎麼袁慶森會看上那樣的人。」
「她怎麼了嗎?」的方曉柔萬萬沒想到,鄧蕾還知道安鬆筌不少東西,頓時就來了精神:「有什麼勁爆的猛料嗎?」
「倒也沒有什麼勁爆的,說的也都是她之前做的一些事。她在賭城的名聲很壞,天天打打殺殺的,亂搞男女關係。」鄧蕾說到這裡,意識到自己也都是聽的傳聞,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證據,忙道:「我也是聽別人說的,具體怎麼樣,還真不清楚。」
有時候無風不起浪,大概對於安鬆筌的那些傳聞,也並非空穴來風。
「之前的確聽說過這些事,袁二叔也是昏了頭。」安鬆筌簡直太認可這之類的說法了,那安鬆筌行為處事愈發讓人看不懂了。
更像是達到了目的,不想再繼續裝模作樣下去了。
現在的老宅子,表麵上風平浪靜不假,可是內裡,早已是驚濤駭浪。
從今晚白沐夏跟袁厲寒的突然造訪就能看出一絲端倪。
另外一頭,正往老宅子趕的兩個人,都緊皺著眉頭對著外頭略顯冷清的霓虹燈。
大街上來來往往還有許多人,落在白沐夏眼裡,都是一張麵孔,甚至看不出半點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