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2 章 瑞西法×西澤爾(be慎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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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舊的星艦停在暗期星港,暗期星港坐落於白星,這裡是星盜的狂歡地,星際上最神秘的地方,聯邦與政府被屏蔽,屬於第三類「軍」方。

青年臉色蒼白,手提著老式的箱子,單薄的風衣在寒風中獵獵作響,隨著蟲流慢慢走下星艦。

這裡崇尚武力,厭惡規矩。下星艦的蟲和上星艦的蟲兩波匯聚沖撞,怒罵聲與拳頭砸在皮肉上的聲音絡繹不絕,角落裡的警衛見怪不怪地靠著牆抽煙,隻是看時間差不多後才吹響帶有攻擊性的哨子,所有蟲都難受地皺起眉頭。

這是一種違禁品,會對精神造成一定的損傷,除了一定的用途,日常生活不能出現。

但顯然,在這裡很平常。

一個大塊頭撞上了青年,青年稍稍後退一步,神情不變想側身離開,那大塊頭見此,覺得他好欺負,竟然一把扣住了他的肩,獰笑一聲,還沒來得及說出遺言,槍聲響徹大廳。

所有蟲的視線都匯聚了過來,看著那個額頭冒了個血洞轟然倒下的雌蟲,以及那個麵無表情的青年。

周圍很快隔出了真空地帶,警衛看著他手裡的新型能源槍,再看地上趴著的蟲子,聳了聳肩,「安息吧老弟,」他讓出了位置,並不想為了這個月薪幾千的工作拚上自己。

青年沒有再多看一眼地上的屍體,軍靴踩過蔓延一地的血,所經之地的蟲都自發讓路,最後慢慢融入蟲群。

地上的蟲很快被拖走,但是血液被遺留在原地,每天都有這類事情發生,留著這痕跡還能起個警示作用。

鬧劇過後站台穩定了許多,盡管還是擁擠,但是吵鬧聲低了不止一個度,等星艦再次發動,站台又空曠下來,警衛看著那灘變黑的血和同事閒聊,「那看著是隻軍雌。」

「軍雌?」並沒有看到全程的同事挑了挑眉,不怎麼在意,「那種假清高的蟲怎麼可能到這裡,不怕髒了他們的爪子嗎?」

警衛聳了聳肩,「不信拉倒,長的還挺不錯,就是有點眼熟。」

頓了頓,他拿出終端,搜索通緝欄,上麵前十位一直以來都是些窮凶惡極的星盜首領,而半個月前,第三名蒼海星盜團的首領被擊殺後,代替他位置的不是第四名的星盜頭領,而是一個無名小卒:

瑞西法·索·羅特

清俊到有些鋒利的眉眼似乎要突破屏幕,那雙丹鳳眼與剛剛的青年重合,警衛微微睜大眼睛,捏著終端的手縮緊。

……

羅木星屬於四等星,七百年前遭遇過獸潮襲擊,經過幾百年的休緩,星球如今感染值已經達到了星際平均值。但是當初遭遇過那一劫,星球原住居民的基因基本都有遺傳問題,後代高等蟲更加稀少,而且星球沒什麼值錢的礦產資源,所以一直在四五等星兩級徘徊。

扶城屬於羅木星裡的一線城市,這裡有羅木星最有名的一所中級學校——歷史上曾經走出去兩個將軍。當然,大學也有兩所,但是在星際上是連名字都難搜到的存在。

西澤爾五歲時來到羅木星,兜兜轉轉半年後,被扶城最大的福利院收留。

他認識瑞西法是在入學後,學校實行寄宿製,他是少有選擇寄宿學校的雄蟲,他們的相識也不算美好。

兩個蟲崽在同一個班級,由班主任掌管打飯,最後一份小炒肉,他們兩個都看上了,瑞西法在他前麵,但是因為自己是雄子,那份炒肉最後落在了自己碗裡。

瑞西法看著不高興極了,圓圓的眼睛忿忿不平地看著他,說,「惡心的雄蟲。」

這是他第一次記住瑞西法這個名字,一周後,在學校組織全校活動時,他把瑞西法絆倒,讓他在全校麵前出醜,也讓瑞西法徹底記住了西澤爾這隻雄子的名字。

他是一個報復心極強的雄蟲,他理解瑞西法的生氣,但是不代表他樂意被罵,而且,他並不認為依靠雄蟲的身份獲得好處有什麼問題。

依靠任何手段達到目的,隻要成功,在他看來都是值得的。

瑞西法是隻很倔強的蟲崽子,並不畏懼自己雄蟲的身份,他們鬥了六年,七年級成功晉升扶城最好的中級學校。

入學那天,看見班級裡熟悉的身影時,西澤爾心情難得有些愉悅。

在看見瑞西法瞬間黑下來的臉後,那點愉悅更是翻了一番。

他們在學校裡爭鬥,永遠是第一第一的關係,隨著年齡增長,周圍的視線也越來越多,他漸漸注意到了周圍裡那些愛慕的眼神。

熟悉又惡心,但是夾雜了他喜歡的利益,他知道那些雌蟲的想法。

十三歲時,他注意到了一隻亞雌,長的很嬌美,眼裡是讓他發笑的羞赧與青澀,而他背後,是扶城的市長父親。

西澤爾心情很愉悅,他默不作聲同意了那隻亞雌的靠近,然後發現,沒了自己的故意找茬,瑞西法竟然很快淡出了他的視線。

這讓他有些驚訝,他一直以為,是瑞西法主動靠近自己,但是情況似乎是相反的。但這影響不大,他將注意力重新轉移,看著那隻亞雌拙劣又好笑的演技,以及那些雌蟲愚蠢的小伎倆……

十四歲那年,他的腺體終於成熟,在雄保會的幫助下進行檢測,出乎所有蟲的意料,檢測結果竟然是c。

在此之前,所有蟲都推測,他最多是隻d級蟲,更大可能是隻沒什麼用的e級蟲,因為他的雄父就是一隻e級雄蟲。

市長在那個周末就讓他的亞雌蟲崽邀請他去家裡,西澤爾對這個意料之外的驚喜很滿意,對這邀約自然也清楚。

他當然答應了,有了一個市長嶽父的助力,他看不出來有什麼問題。

哪怕他覺得那隻亞雌乖巧得實在太枯燥了。

直到周四逃課出去,他看見了被圍在骯髒巷子裡的瑞西法,而那隻他以為很枯燥的亞雌正笑眯眯地說:「離開扶城吧,我不希望你再出現在西澤爾麵前。」

西澤爾靠著牆,看著那個少年一次次被打倒,又爬起來,最後穿過圍著艾真的那群狗腿子,撲倒了艾真,一拳打在那隻亞雌最看重

的臉上。

看著那雙燃著怒火的眼眸,西澤爾終於站直了身,等瑞西法又被拖回去後,才慢吞吞地走進去,「艾真,你在做什麼,是試圖規劃我的生活嗎?」

看著亞雌驚恐又手忙腳亂捂著臉不敢看自己的模樣,西澤爾覺得無趣極了,走過去居高臨下看著躺在髒汙地上的瑞西法,半響才伸出手,嘴角噙著笑,「起來。」

瑞西法咬著牙,最後竟然忽略了自己伸出的手,自己爬起來,略過他一瘸一拐離開了這裡。

西澤爾「嘖」了一聲,自然收回自己難得出現的善心,轉身離開這個巷子。

亞雌要追上自己,西澤爾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語氣意味不明,「艾真,你真是半點不像你的雌父。」

急躁又自大,蠢得又太過表麵,讓他連一探究竟的念頭都沒有。

他大步流星走出巷子,朝那隻落魄小狗趕去。

瑞西法又露出了童年時的嫌棄表情,他說,「你們雄蟲真惡心。」

瑞西法不敢苟同,「彼此彼此,你們雌蟲也有很惡心的。」

「滾開,別跟著我。」連罵的語氣都是有氣無力的。

瑞西法不怎麼好心地提醒,「你好像發燒了,我聞到了你信息素的味道。」

「不用你假好心!」瑞西法煩躁極了,初次分化信息素沖擊著他的頭腦,旁邊還有一隻雄蟲,他壓下生理悸動,扭頭就走。

西澤爾臉色冷了下來,一把扯住雌蟲的後領,然而還沒來得及說話,雌蟲就順著他的力道往後倒下。

西澤爾可沒這麼好心接住他,這隻髒兮兮的雌蟲剛剛被按地上揍了一頓,渾身都是泥。

他勉強拎著他的後領,晃了晃試圖晃醒他,最後還是黑著臉給他脖子貼上了一張信息素隔絕貼,拖回了自己的小窩。

這是他依靠自己這些年攢下的雄蟲補助,以及最近剛剛補齊的中等雄蟲補助買的小房子,最小的類型,昨天才剛過戶,今天逃課出來辦理其他手續。

西澤爾並不想讓這隻雌蟲進自己的家門,但是雌蟲的聯係終端號隻有一個雄父,那邊怎麼都撥不通。

扶城不算大,學校裡的一點風吹草動都能快速傳播。

想到這隻雌蟲最近發生的事,他勉強大發慈悲將他拖進浴室沖了幾下,然後拿毛毯裹著丟床上,就自顧自出門繼續辦理剩下的手續了。

他可沒什麼好心留下照顧一隻病蟲,將這隻髒兮兮的蟲拖回來已經是他最大的善良了。

等再回來時,雌蟲已經醒來,正呆呆坐床上,聽到動靜後抬眸看自己。

西澤爾懶得理這隻一看就不正常的雌蟲,他又不是什麼情感大師,把買的東西拎廚房,十幾分鍾後走出來,「過來吃飯。」

臥室裡的家夥已經穿戴整齊了,衣服被他塞洗衣機裡清洗烘乾,但是校服的襯衣被那幾隻蟲撕裂,少年纖細的月要身清晰可見,上麵還有血肉模糊的傷口,在雪白的肌膚上看著有些觸目驚心。

剛剛洗乾淨的白色

校服又染上了血跡,但是因為雌蟲良好的治愈能力,此刻月要間的傷口已經停止流血。()

他應該是想偷溜,此刻被喊住了,回過頭有些尷尬地低頭用腳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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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給我家鑿出個洞來,」西澤爾很少見他這模樣,還有點新鮮,難得沒像往常那樣挖苦,「過來吧,算是喬遷飯,請你吃。」

瑞西法有些遲疑,打量了一下他的神色,還是慢吞吞走過去。

房子小得很,一張小桌子兩個少年就占了客廳的大半麵積,桌上是幾道扶城常見的原始食物。

一碟菜心,一碗炒嚕嚕肉,味道意外地不錯。

瑞西法前麵還有些拘謹,但是估計餓了挺久,一分鍾吃完一碗飯,瑞西法在他吃完第一碗後,乾脆把裝飯的鍋端出來,然後他就放開了……

完全沒有一隻雌蟲在雄蟲麵前的矜持樣。西澤爾看著覺得還挺下飯的。

吃完飯,瑞西法情緒緩和了許多,別別扭扭道謝,「謝謝你幫我,沒想到你還……」

「不客氣,你這還挺抗揍啊,」西澤爾感慨,老實說:「我是看你被揍完才進去的,看得我挺開心。」

瑞西法:……

他喊住了氣惱著要走的少年,從剛剛拿回來的袋子裡拿出藥丟給他,袋子裡還有一套衣服,「去換了吧,」他低頭看終端,「畢竟是因為我的魅力被揍的。」

少年臉又青又紅的,好半響才憤憤拿過袋子走進去。

這一年他們十四歲,歷經八年關係終於緩和,瑞西法也被迫開始了解了這隻雄子。

他並不怎麼關心西澤爾這個學校裡的風雲蟲物,但是他的事情在周圍任何一個地方都存在,教室裡有西澤爾,宿舍裡有室友的口中的西澤爾,無處不在。

以及那些源源不斷找麻煩的雌蟲,哪怕自己解釋了無數次:他們沒關係,西澤爾和他沒有任何關聯。

最後他還是找上了西澤爾,讓他說清楚:「你向他們解釋清楚,我們兩個沒有關係。」

那隻雄蟲看他就像在看隻神經蟲,「關我什麼事?」

好像在說,我有什麼義務。以瑞西法對他的了解,他絕對是這個意思。

就火氣壓下去,他心平氣和,「因為有你的原因,西澤爾,拜托了,還有兩年,我不想被這些事糾纏。」

西澤爾似笑非笑,就手裡的理論書攤在桌麵,「你想我怎麼做?」

「告訴他們,我們兩個沒有任何關係,」瑞西法鬆了口氣,眉眼也溫和了一些,「謝謝你。」

西澤爾收下了謝意,微微一笑,「我知道了。」

一天後,雌蟲再次氣急敗壞找上門來,「你說了什麼?那個艾真瘋了一樣找我麻煩。」

他並不害怕那些威脅,但是蒼蠅多了也很煩,他不想浪費精力在那些蟲身上。

「我如實說了啊,」西澤爾嘆氣,「按你的要求說。」

「你說了什麼?」瑞西法表情有些不好看,看著這隻雄蟲熟悉的表情,心裡的不詳預

() 感越來越重。

西澤爾輕笑,「我和艾法說,你讓我說我們沒有任何關係。()」

艾法就是艾真的堂哥,也是西澤爾的室友,一隻d級雄蟲。

瑞西法閉了閉眼,丹鳳眼看著有些淩厲,你到底想乾什麼,西澤爾,最近我沒有惹你吧。?[(()」

他們互相爭了這麼多年,瑞西法捫心自問,他可從來沒害過西澤爾,反而是這隻雄蟲,從第一次見麵開始,自己就因為他一直倒黴。這些年下來,他覺得就算兩隻蟲不算朋友,至少關係也比普通蟲強。

頓了頓,他語氣有些疲憊,「無論你想怎麼樣,我現在沒有任何心情,我隻想離開這裡,我……」

「瑞西法,」西澤爾皺著眉打斷了他,有些煩躁,「這些關我什麼事,他們要找你麻煩,我為什麼要阻止,我高興我樂意,更何況,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是他一直招惹自己。

瑞西法沉默了,眼神有些失望,但是不再多說什麼,轉身離開。

西澤爾看著少年清瘦的背影,心裡煩躁更盛,他放下手裡的書,看了一眼走來的亞雌,更加煩躁了。

那天過後,那些一直明裡暗裡找事的雌蟲居然消失了,瑞西法有些驚訝,卻不再過多關注,一心提高自己的軍事技能。

中級學校有六年時間,前麵四年是學習基礎知識,後麵兩年是根據自己的目標學習專業課程。

他報了軍事技能課程,目標就是軍校,以後當個軍雌。

精神等級在那天離開西澤爾家裡後,他就獨自去測試了,居然是罕見的s級,這件事除了戶口和信息卡信息更改,沒有一隻蟲知道。

他的雄父娶了新的雌君,並不關心這些,瑞西法也懶得大張旗鼓地告訴他,而自己的朋友很少,上了中級學校後,因為西澤爾這隻蟲的原因,沒什麼蟲願意接近自己,當然,他也不需要。

隻是有時候會覺得有少許的孤獨,以及很想分享一下情緒。

得知自己的信息素精神時,他其實很開心,因為這距離他夢想的星際第一軍校更近了一步。

少了那些找麻煩的蟲後,瑞西法的學習效率提高了不少,而且幾乎到了廢寢忘食的程度,幾個教官也很看好這個學生,贊賞與喜愛讓他有些羞澀,更多的是驚喜:

他沒想到這些贊賞也會落到自己身上。

那天剛下完演練課,他慢吞吞地在腦子

裡復習過程,耳朵裡卻聽到了許久沒聽到的聲音:

「艾真,別鬧了,你現在很像一個瘋子。」

「您什麼意思?」

「我們從來就沒有什麼關係,」雄蟲的聲音很冷淡,「麻煩你轉告你父親,我不需要他的幫助,也請你以後……」

「對不起,我真的沒有那個意思,」帶著哭腔的聲音打斷了雄蟲要說的話,低聲下氣地哀求,「求您了,別說那些,我會讓爸爸打消那個念頭的,是我太自私了,我沒想到……」

「你真的沒想到嗎?」西澤爾輕

() 笑一聲,「艾真,到此為止,乖一點,別再搞那些小動作了。」

「閣下,求您了,別丟下我,我會將一切都給您,這裡沒有任何一隻蟲比我更適合……」

「所以我不會一直蝸居在這裡,」雄蟲聲音平靜,「艾真,到此為止好嗎。」

雌蟲壓抑的哀泣訴說著雄蟲的無情,最後也許實在無法忍受在雄蟲麵前這般失態,轉身步伐踉蹌著離開。

瑞西法有些尷尬,縮在樹後麵不知道該怎麼辦。

「還想聽到什麼時候?」剛剛的聲音突然在身後出現,瑞西法嚇了一跳,轉身靠著牆看著雄蟲,「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按他的警惕性,怎麼可能沒察覺。

西澤爾有些嫌棄地從他頭上拿下一片葉子,「偷聽情報是你最近的課程嗎?」

「……」

瑞西法漲紅了臉,「我不是故意聽的,我隻是路過,覺得打擾了你們不太好,不知道該不敢出去。」

「所以聽得是一字不落是嗎。」

西澤爾輕笑一聲,「走吧,請我吃飯,之前我可是請了你一次的。」

瑞西法打量著他,最後勉為其難同意了,他自己也不清楚為什麼。

食堂已經過了高峰期,還能找到空位置,西澤爾理所當然去占位置,瑞西法隻好按自己的口味打了兩份端過去。

「還有一年,你想好報哪個學校了嗎?」西澤爾倒是沒嫌棄那兩道素菜,漫不經心詢問。

「第一軍校。」瑞西法咬著韌菜根,聲音有些含糊不清。

雄蟲有些沉默,「青澤星的第一軍校嗎?」

青澤星位於星際西區,屬於邊遠星,那裡位置偏遠,但是第一軍校是星際上最出色的軍校。

瑞西法點點頭,眼裡是細碎的光,他藏不住情緒,臉上寫滿了期待。

西澤爾笑了笑,語氣有些讓蟲捉扌莫不透,「瑞西法,」

「嗯?」瑞西法還在和那個菜根作戰。

「沒什麼。」西澤爾低頭慢吞吞吃飯。

瑞西法終於抬頭,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但是想到他剛「失戀」,還是勉強安慰了兩句,「別太累,畢竟是你拋棄的艾真。」

西澤爾:……

雌蟲眼裡的指責根本沒掩飾,西澤爾都氣笑了,「我在你眼裡就是這麼個形象是嗎,你就認定我拋棄了他,是隻渣蟲。」

難道不是嗎?

雌蟲沒說話,但是眼睛會說話。

瑞西法翻了個白眼,「我沒同意他的任何請求,也沒有確立任何關係,至於剛剛的談話,是你眼神不好耳朵有問題。」

瑞西法的眼神更加鄙夷了。

西澤爾扯了扯嘴角,陰森森威脅,「你再這麼看我,我挖了你的眼睛信不信。」

瑞西法扭過頭,嘟囔,「那他說什麼你別丟下他,你說謊都不打草稿嗎?」

「他說什麼你就信什麼,」西澤爾冷笑,「所以當初那些蟲說我們有關係,你

怎麼不信。」

「……你不要混淆概念。」瑞西法無語之中也打消了一點偏見,「你真的沒和他在一起?」

「有想過,」西澤爾沒有否認,看雌蟲吃完後起身,兩隻蟲難得心平氣和地肩並肩走出去,「但是及時止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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