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我已經看透了他。 這章為繁華寶貝加更三千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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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溪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被人五花大綁,嘴裡還塞了一塊毛巾。

她像條鹹魚被人丟在地上。

同樣被人丟在地上的還有anlisa。

這是怎麼回事?

季溪艱難地抬起頭,借著微弱的光打量四周,這是一處有些雜亂的屋子,茶幾上堆滿了啤酒瓶與方便麵盒,地上滿是瓜子花生殼。

茶幾的另外一端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正斜躺在沙發上玩手機。

見季溪醒過來,他連忙站起來奔到外麵。

隱隱約約中季溪好像聽到他在跟人打電話。

這時,anlisa也醒了,當她發現自己手腳被綁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拚命的掙紮嗚嗚的叫。

季溪很想讓她安靜,可惜她嘴裡塞著毛巾。

「嗚嗚嗚嗚」anlisa也看到了她。

季溪用眼睛示意人在外麵。

anlisa一見嗚的更起勁了。

粗獷男人進來,見anlisa也醒了,對著手機講了一句另外一個也醒了就把手機揣進兜裡。

然後把anlisa跟季溪從地上拽起來扔到沙發上,警告道,「別嘰歪,老實點。老子圖財不害命。」

anlisa可能是從小到大沒碰到過這種事,她驚恐的睜大眼睛,嘴裡嗚嗚的更大聲。

粗獷男人伸手啪地一聲朝anlisa甩了一記耳光,小聲罵道,「媽的,跟你說了不要嘰歪,你耳朵聾了是不是?」

anlisa這下老實了。

不過眼裡噙著淚,委屈又可憐。

季溪沒心情同情她,因為她自己也遭受著同樣的遭遇。

可是她們為什麼會被綁架呢?

粗獷男人說什麼,隻圖財不害命。他是為了錢,綁架她們然後去要贖金?

誰交贖金,顧夜恆?

季溪想這下完了,如果顧夜恆過來為她交了贖金,那以後她跟他就更扯不清了。

得逃!

怎麼逃?

季溪試著活動了一下手腕,完全不行,繩子綁得很緊。

她再看看四周,陌生的環境,外麵沒有車聲沒有人聲,是一個偏僻的地方。

她再看看那個男人,壯得像頭牛似的。

她瞬間就喪了氣。

隻是她不明白,這個綁匪想要錢為什麼連她一起綁了,她一不是千金小姐二不是有錢人,綁她做什麼。

季溪看了一眼anlisa,心裡有了三分底,她是順道綁來的。

心情更喪。

幾分鍾後,屋外好像來人了,有腳步聲。

粗獷男人站起來從背後操起一把刀叼著煙靜靜地等著。

「咚咚咚」門敲了三下,然後一個低沉的男人聲音傳來,「三兒。」

粗獷收了刀,快步過去打開了門。

兩個男人走了進來,他們一進來就關了屋裡的燈,然後不由分說過去拽起季溪跟anlisa就往外走。

anlisa驚恐地掙紮了兩下,進來的男人警告,「老實點別讓我們動粗。」

季溪倒是很老實,兒時的經歷讓她明白,實力懸殊時沒必要做無用的掙紮,靜靜等待把力氣使在關鍵的時刻。

她殺那個男人的時候就是這樣。

她們被人拖到外麵,季溪掃了一眼發現她們剛才待的地方是一處廢棄的舊工廠辦公樓,平房,四周雜草叢生。

她想再打量,眼睛卻被人蒙了起來。

她現在唯一的感觀隻剩下耳朵。

後來的兩個男人把季溪跟anlisa塞進一輛車裡,然後呼拉一聲關上車門,車外男人對那個叫三兒的叫,「把屋裡的東西清一下,趕快離開。」

那叫三兒的哦了一聲也不言語。

男人們上車,重重地關上門,車開了。

半個小時後車停了,季溪跟anlisa被這兩個人拖下了車,然後就是磕磕碰碰地走,不知道走了多久,最後她們被人推進了一個屋子。

奇怪的是他們解開了她們的繩子。

重新獲得自由後,季溪迅速扯掉眼罩跟塞進嘴裡的毛巾,最後發現她在一個漆黑的小房間裡。

我去,這又是什麼地方?

「anlisa?」她試著喊了anlisa一聲。

「我在這裡。」anlisa的聲音在顫抖。

季溪試著朝她走過去,這時屋子裡的燈亮了。

突然的光明讓季溪的眼睛出現了短暫的混亂,她連忙閉上眼緩解了一下,再睜開時她看到了房間裡有一個大沙發。

除此之外再沒有其它陳設。

季溪轉過身打量這間四四方方的房間,雪白的牆上在角落裡有一個監控器,沒有通風孔連燈都是鑲嵌式的。

她跟anlisa像兩隻被關進籠子裡的小白鼠。

「有人嗎?」這時,anlisa突然叫喊起來,還跑到門口去拍門。

「有人。」季溪平靜地告訴她,然後指了指監控器,「我們正被監視著。」

anlisa回過身看向那架監控器,此時的她漂亮的禮服皺皺巴巴,盤起來的頭發也七零八落的,樣子有些狼狽。

季溪扌莫了扌莫自己的頭發,心想幸好是短頭發,被人推來拖去倒是沒有亂了發型。

隻是……她從顧夜恆哪裡偷回來的發夾又不見了。

「這幫人為什麼要綁架我?」anlisa過來質問季溪。

「這個你得問他們,不過……我猜,」季溪走到沙發處坐了下來,繼續打量四周,「可能是因為顧先生太有錢,你是他女朋友所以才綁架你。」

anlisa冷哼了一聲,「那為什麼也綁架了你?」

「顯而以見是因為我倒黴。」

「也許這幫人想要綁的人是你。」

季溪笑了,綁人圖財能綁到她身上,這幫人眼睛八成有問題。

她現在總資產還不到一萬塊,還不夠這幾個人分。

不過現在也不是她們兩個人瞎想的時候,他們這幫人為什麼要綁架她們,得問問。

季溪看向那個監控器。

anlisa也看向那個監控器。

她略有所思地看了一會兒,然後回頭問季溪,「你有手機嗎?」

「沒有。」

「我們得出去。」anlisa在房間裡來回踱步,似乎在想辦法。

季溪倒是很冷靜,「他們幫我們鬆了綁,這說明他們根本就不擔心我們會逃跑,這個房間我們出不去。」

「我們也不能坐以待斃。」

「那你問問他們,」季溪指了指那個監控器,「看他們是因為什麼要綁架你。」

說話間,門突然「嚓卡」一聲開了,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走了進來。

這人臉上有道疤,渾身上下散發著讓人害怕的暴戾之氣。

「誰是顧夜恆的女人?」他問。

anlisa看了季溪一眼。

季溪也看了她一眼。

「她!」anlisa居然指向了季溪。

季溪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這個anlisa小姐不會是失憶了吧,幾個小時前可是她在自己麵前宣布主權的。

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很快季溪就明白了,如果進來的這個刀疤是顧夜恆的仇家,那麼現在誰是顧夜恆的女人誰就有危險。

這個叫anlisa的女人腦子轉得挺快。

可是有用嗎?

男人一進來就這麼問很明顯綁架她們就是沖著顧夜恆來的,他們要對付顧夜恆肯定會調查顧夜恆。

季溪不相信這幫人不會看新聞,不知道誰是顧夜恆的女人?

果然,看到anlisa指著季溪說她是顧夜恆的女人,那張刀疤臉露出了陰險的笑,他招了招手,房門外進來兩個人。

「把這個不是顧夜恆的女人給我拖出去,隨便找個地方給埋了。」刀疤臉指著anlisa。

anlisa一聽頓時花容失色,她連忙改口道,「我剛才說錯了,我是顧夜恆的女朋友。」

「那她是誰?」刀疤臉指著季溪問anlisa。

「她……」anlisa看了一眼季溪,「她隻是顧夜恆資助過的一個女人。」

刀疤臉看向季溪,「是這樣的嗎?」

「對,就是這樣,你們可以把我埋了。」

刀疤臉大笑,「埋誰不埋誰我說了不算,要看顧夜恆怎麼選擇。」

說完,他轉身出了門。

門再次關上。

房間裡一片死寂。

季溪看了一眼anlisa,扯了扯嘴角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

她嚴重懷疑這個刀疤臉是anlisa請來的群演,至於目的也許就是想搞清楚她究竟是不是顧夜恆的情人。

有錢人的想法有時候挺奇葩。

……

顧夜恆坐在房間裡一聲不吭,他前麵的桌麵上放著一個發夾,這個發夾他認識,是季溪讓葉楓從他外衣口袋裡拿走的那個。

這個發夾的底端少了一顆裝飾珍珠,所以他可以確定。

「anlisa跟季溪應該是一起不見。」簡秘書一臉擔憂地說的,「綁走她們的人事先做了很多準備,應該不是臨時而為。」

「看來魏清海到了帝都。」顧夜恆抬眸看了看牆上的時鍾。

「她們應該不會有事,隻是今天晚上可能會難熬。」

「anlisa應該沒事,但季溪說不準,這幫人很顯然是來綁anlisa的,正好季溪在旁邊就一起綁了。」簡秘書是真的很擔心季溪,「萬一他們覺得帶著季溪麻煩……」

「也許他們就是沖著季溪來的。」顧夜恆如暗黑一般的眸子眯縫了起來,他伸手拿起桌上的發夾放在手中把玩了兩下,然後放進了外衣內側的口袋裡。

他把頭埋在雙手之間,修長的十指在額頭上輕敲。

簡秘書知道他的頭疼病又犯了。

「要給您拿藥嗎?」

「不用,吃藥影響思考。」顧夜恆開始揉自己的太陽穴。

「簡秘書,如果綁匪打電話過來問我anlisa跟季溪誰是我的女人,你覺得我該如何回答?」

「anlisa小姐是您公開的女朋友。」

「這不是他們想要的答案。不,應該說這不是他們已知的答案,他們同時弄走兩個人其實是為了讓我做選擇題。」

顧夜恆站了起來,他在分析事情的時候身上散發著一種強大讓人神往的迷人氣質。

這種氣質讓簡秘書折服,所以他心甘情願地待在他的身邊為他處理各種事務。

「但我顧夜恆從來都不做選擇題。」他仰起頭仿佛睥睨著世間萬物,手指一揮吩咐道,「給顧謹森打電話,讓他到我這裡來。」

顧謹森趕到顧夜恆房間時感覺像是剛睡下不久。

「你已經睡了?」

「是,我有早睡的習慣。」

顧夜恆扯了扯嘴角,「溫婉亭不見了。」

「溫婉亭不見了?」顧謹森顯得很平靜甚至還笑了笑,「是不是哥又惹她生氣了?」

「她被人綁架了。」顧夜恆說的也很平靜。

「綁架?」顧謹森又是一笑,「在酒店裡怎麼會被人綁架?是不是她在跟哥你開玩笑。」

「我也希望是玩笑,但是人確實是找不到了。」顧夜恆問顧謹森,「你有魏清海的聯係方式嗎?」

「魏家一直在找他都沒有找到,他應該關了所有的聯係方式。」顧謹森反問道,「哥懷疑是他綁架了溫婉亭?」

「嗯。」

「哥你想好了對策了沒有?」

「對策倒沒有,不過我幫魏清海想到了一個交換的條件。」

「什麼交換條件?」

「放魏家一條生路,」顧夜恆坐在沙發上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坐姿,「一個小時前我讓聶誌兵帶人封了魏家十八個堂口,二十三家店,我相信明天一早魏清海就知道該用什麼跟我講條件。」

「哥你這麼做……」

「我隻是想保溫婉亭的安全,所以你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無輪用什麼辦法,得把這條信息傳達到魏清海的耳朵裡。」

「我……」

「你一直待在安城,應該有這個能力。」

「好,我試試看。」

顧謹森走後,簡秘書走到顧夜恆麵前問,「顧總,您這是想讓魏清海做選擇題?」

顧夜恆笑了,「也不僅僅是想讓他做一次選擇,我更想看看魏家拉的這隻替罪羊究竟有多大的決心攬下這些事。」

「當然,我正好借這個機會把魏家清理掉。」說完,他閉上眼靠在了沙發上。

「簡秘書,我眯一會兒。」

「好。」簡秘書關掉了房間的燈。

anlisa一夜沒睡,她蜷縮在沙發上密切關注著外麵的一舉一動。

季溪倒是心態好,一個窩在沙發裡睡著了。

這也不怪她心態好,最主要是她不知道自己該保持什麼心態。

顧夜恆會不會拿錢贖anlisa的時候隨便把她贖了?她不敢奢望也不願意有這樣的結果。

所以在活著的時候該乾嘛乾嘛,明天的事情她左右不了,還不如睡覺。

不知過了多久,她被anlisa把給推醒。

「季溪。」

季溪睜開眼坐了起來。

擔驚受怕了一晚上,anlisa整個人顯得憔悴不堪,臉上的妝容不在精致,浮腫的黑眼圈也十分明顯。

毫無女神的模樣。

「怎麼啦?」

「有人來了。」anlisa朝門口示意一下。

季溪側耳細聽還真的有腳步聲。

她連忙站起來。

不一會門開,刀疤臉又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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