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上古天坑(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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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老婆披衣下床,收拾起地上的杯子,「這麼晚了,你也不怕手下人背地裡罵你。」

「罵就罵吧,這等機會稍縱即逝,就算被罵也值得。」

「那你去吧,手腳可輕點,別吵醒了曉琴。」

「知道了。」

半小時後,刑偵隊的骨乾齊聚在辦公室裡。

陳永柏宣讀情報後吩咐道:「廖國治、於鳳蘭、阿輝、阿龍,你們四個馬上動身去香港找到這個地址,記住,不要驚動任何人,先別動他母子倆。」

「那我們過去做啥?」年輕的阿輝問。

「拍幾張照片先。」

廖國治皺著眉頭問道:「拍照片?」

「對,」陳永柏喚他上前耳語兩句,廖國治點頭笑道:「明白。」

南山路一座獨門獨戶的院子裡,陳尚東望著書房牆上的國畫贊道:「潑墨重彩揮灑自如古樸奇逸,淡墨乾皴生動傳神風骨傲然,此畫果真不凡。」

焦孟山看一眼鬆木笑道:「那這幅呢?」

陳尚東轉頭看去,隻見畫上畫著盆栽合歡樹,樹杈上吊著一隻鳥籠,籠裡三隻鳥兒伸長脖子望著天空,籠外幾隻麻雀則圍著鳥籠羨慕裡麵的吃食。

「濃艷中育有雅麗,平淡中深藏奇詭,好畫。」陳尚東點頭贊道。

焦孟山擠兌道:「會說人話不?好端端吊什麼書袋?」

陳尚東瞥一眼老神在在的鬆木,尷尬笑道:「我的意思是大音希聲,於平淡的生活裡提煉奇偉、深邃和瑰麗,才是畫家最可貴的功力。這幅畫貴在鞭辟當下人心的同時以『合歡』進行諷刺,特別能引人深思發人深省。」

焦孟山和鬆木互看一眼,齊齊點頭。

「行了,咱們過去說話吧。」

焦孟山帶頭去茶幾邊坐下,「來來來,坐,喝茶。對了,你女朋友怎麼沒跟著來?」

陳尚東和鬆木跟著落座,端杯喝一口後,高贊好茶,「她在家裡寫劇本,卻不是我女朋友。」

「寫劇本?」

「對,我下月要去山西跟劇組拍電影。」

鬆木睜開眼問道:「那你的正牌女友呢?在哪裡?」

「分了。」

「分了?怎麼分的?」

陳尚東奇道:「話說,這些跟我學飛刀有關係麼?瞧你倆雞婆的樣子。」

兩人互看一眼,尷尬地說:「相互了解嘛,後麵我們也會告訴你很多事的。」

「好吧,」陳尚東便簡單地講了一遍自己跟米媛間的前情往事。

鬆木嘆道:「世間男女間的感情能否久而彌堅,關鍵在於兩人身份和環境的博弈,勢均力敵者方能與子偕老。女方的父親很理智,也很明智。」

陳尚東佯怒道:「哎,能不能好好聊天?雖然我自己也這麼想,但你話說得這麼直白,有意思麼?」

鬆木笑道:「抱歉抱歉,確是我著相了。」

陳尚東嘟囔道:「『著相』是佛教術語,你個道長說來總覺得怪怪的。」

「你…」鬆木被懟得滿臉通紅,焦孟山打圓場道:「陳尚東,你對畫的鑒賞能力讓我吃驚,跟我好好學考古和畫畫吧,鬆木手把手教你飛刀,怎樣?」

「包會。」

「包會。」

「還有秘籍。」

焦孟山看往鬆木,鬆木想想點頭,「統統給你。」

陳尚東知道自己做為甲方的權力已然消耗完畢,便乖巧地說:「好了,該你們提條件了,那裡到底是個什麼地方?需要你們這樣煞費苦心步步退讓?你們不一直在找古鏡和羅漢麼?怎麼又換成了更天換地飛升天際的寶物?難道是飛機?飛機確實也能更天換地飛升天際啊。」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焦孟山和鬆木都能看到彼此內心的震駭。

這倒真有可能,清朝的人沒啥見識,看到個風箏都能說飛升天際,飛機一日千裡可不就是更天換地麼?

「咳咳,」,焦孟山整理措辭,「那個地方叫天坑,在貴省境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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