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戲(1 / 2)
他掌下的肌膚柔滑細膩,還帶著一些濕潤,如水一般。
入目所見的,是女人微微詫異的麵容。
一縷濡濕的發黏在臉側,肌膚瑩白,姣如明月。濕漉漉的烏發被編織起來,有些卷曲,半垂在月要間。使得那細月要更為凸顯。
她笑起來,那雙神清氣秀的鳳眼半眯著,紅唇一開一合,問他,「你想跟我說什麼?」
聽到元黎的問話。剎那間,浮黎像被火灼燒一樣,鬆開了她的手腕。
不得不說,元黎不愧是女媧花費大量時間親手捏造的完美手辦。
以元始對先天道體的審美來看,這個女人從頭發到腳趾無一處不精美。尤以初見時,那夾在上下獸皮裙間的細月要,盈盈一握若無骨,又不乏韌勁。最是勾人。
縱使元始最重根腳,初見時也不禁在她的細月要上愣了愣神,然後才因元黎的根腳而不屑一顧。
可不屑歸不屑,並不代表勾人的就不勾人,愛好就不是愛好了。
隻是那隱晦的、初次被發掘的喜好被他壓製在心底,因為傲慢,故作不識。
但到底還是在後來元黎出言惹怒他之時,發揮了作用。讓他僅僅是削了她的頭發,而未傷一寸肌膚。
對於眼裡揉不得沙子的元始來說,這已是極大的寬容。
察覺到自己的目光又滑到女人的月要上,浮黎心中懊惱。
挪開視線,故作正色。板著臉對元黎道,「你把衣穿上。」
他一副目不斜視的正經模樣,跟部落裡元黎接觸到的男人大不相同。讓她頗有一種——
這個男人真是清新脫俗,跟外麵的妖艷賤貨都不一樣的感覺。
成功引起了她的興趣。
元黎歪了歪頭,故意問他道,「你就是想說這個?可是我現在去穿衣,你若被別的女人搶走了怎麼辦?」
浮黎皺眉,看看旁邊幾個女人,垂下眼眸。掩蓋住其中的不屑。
淡淡道,「她們打不過你。」
此話一出,旁邊的幾個女人就不高興了。
葉委委屈屈地拉著元黎,「元黎阿祖——」
小丫頭的眼神往雷身上飛了一下,狡黠地說,「好阿祖,兩個男人呢,您好歹給我留下一個。」
一個體態格外豐腴,膚色微黑的女人名叫吉。她興致勃勃地說,「元黎阿祖不用仙人法術,我不一定搶不過你。」
聽到吉的話,另一個女人也眼睛發亮,表示贊同,「阿祖跟我們搶人不能用仙法。」
再說元黎。察覺到對方態度的轉變,似乎是比起別人,更願意被她搶的樣子。
雖然浮黎陳述的是事實,但姿態過於高傲。理所當然的模樣,讓元黎看著,情不自禁就想逗弄逗弄他。
待她們說完,便笑道,「不用法力當然可以。別說不用法力,就是不跟你們搶——」
元黎刻意拉長了這聲,對雷笑了笑。好像是在對女人們說話,眼角的餘光卻看向浮黎。
果不其然,在她擺出不想參與的態度,而雷因為她的話語露出期待的神情後,浮黎又抿起了嘴唇。仿佛冰雪塑成的人,添了幾分生動。
「你……」
你什麼,後麵的話沒有說出口。
元黎看到美人變臉,心滿意足。
故意放下說了半截的話,退出幾步到湖邊草叢裡。彎下月要,隨手撿了一件半長的麻衣。
她一動,幾個人還真以為元黎要退出不爭了。
「阿祖這就要走了?」
「阿祖真好。」
雷更是驚喜,追在元黎後麵又跟了上去。
浮黎的臉色就不怎麼好看了。
今日遇事頗多,先是被老子否認。不想被老子看輕,就必須像個普通人那樣。
後來又被幾個女人相爭,心緒大起大落,就沒有安穩放下來過。
重重事件綜合起來,讓他不知不覺地,竟把心思都放到了元黎這個曾有糾葛的女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