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意外地告白被拒,失戀!(1 / 2)
白繪子扌莫扌莫光滑平整的腹部,傷口已經完全不見了。
衣服上的血汙更顯得刺眼。
白繪子轉到屏風後更換乾淨的衣裳。
真人躺在榻榻米上,聽著屏風後的窸窸窣窣聲,無聊地翹著腿,甩著辮子玩。
「你是咒靈?」
真人打了個哈欠,抱怨,「這不是很明顯嗎?夏油到底為什麼派我來做這個任務啊?好無趣。」
「隻是沒想到,原來夏油和咒靈合作了。」
「這有什麼?詛咒師和你們咒專高層合作,不是更奇怪嘛。」
「也對。」白繪子裊裊娉娉地移出屏風,目光幽暗地落在真人身上。
「幫我和夏油帶句話吧。」
「啊?」真人疑惑的轉過臉,「你發他信息不就好了嘛。」
他這一趟做了奶媽,可不想再做個傳聲筒。
「告訴夏油,不要對我母親下手。」
真人對著她幽幽的眼神撲哧撲哧地笑,「你又不是她親生的,母女感情也這麼好嗎?」
白繪子慢條斯理地整理寬大的月要帶,「你是咒靈,又不是從娘胎裡出來的,自然體會不到這種感情。」
「你在罵我?」真人危險地眯起眼睛,起身一躍閃現到白繪子身後,手攥住白繪子纖細的脖頸,「如果你惹惱我,我會喀嚓擰斷你的脖子哦。」
他把白繪子頂退至牆角,露出興奮又詭異的笑容,「要試試嗎?」
白繪子被他掐得微微揚起臉,有恃無恐道:「可是,夏油應該囑咐過你,不要傷害我吧?」
「哼,沒趣。真搞不懂夏油為什麼要拉攏你。」
真人抱怨著鬆開手,懶洋洋地叉起雙手在腦後,踢踢打打地出去了。
屋裡隻剩下白繪子。
白繪子扌莫著脖子,這才忍不住狼狽地咳嗽。
「白繪子,好了嗎?」乙骨穿著純白的浴衣在門外喊,隱含著期待。
門後的人探出臉來,俏生生的臉,敷了層薄薄的粉,眼尾處還貼了晶瑩的一小排水藍色的鑽,傍晚的餘暉下,流光溢彩。
乙骨止住聲,雙眼亮晶晶的看著白繪子,「白繪子,你今天真好看。」
白繪子從門後出來,一身柔粉的浴衣,愈發顯得她膚如白雪,像春日裡漫山落櫻爛漫夢幻。
她在乙骨麵前轉了個圈,「這身好看嗎?」
「好看,好看。」乙骨真誠稱贊她。
白繪子踏上木屐,挽上他的手臂,盤起的發間插了頭飾,銀鏈細碎作響。
「我們出發吧。」
她柔軟細膩的手就貼在他的手臂上。
「好,好。」乙骨突然覺得嗓子有點發緊,他努力平視前方,挺直背僵硬地往前走。
「好熱鬧啊。」白繪子感嘆。
熙熙攘攘的人流,一路所聞所見都是歡聲笑語,璀璨的燈光顛撲了漆黑的夜,洋溢著歡樂的氣息。
路過的人不小心撞了一下,白繪子沒站穩,還好乙骨眼疾手快地將她抱住。
那人不好意思地道歉,白繪子想站直身子說沒關係,卻瞥見有個熟悉的身影過來。
身量修長,一身淺藍色如水流影的浴衣,燈光下似波紋浮繪。
明明纏繞著白色繃帶,看不清麵容,來來往往的人卻忍不住扭頭望他,目光紛紛流連在他的身上。
他會注意到她嗎?
昨晚便給他發了信息,卻遲遲沒有回復。
--老師,明天的花火大會,要一起嗎?
直到出門,她還抱著手機等待一個注定被辜負的邀請。
白繪子縮在乙骨的懷裡,手指緊張地抓住乙骨的衣襟。
五條悟似有所覺,側過頭看向這邊,然後像是沒有注意到白繪子乙骨,步伐一轉眼看要往岔路口另一邊去。
六眼會看不到他們嗎?
白繪子失落地垂下眼。
「怎麼了?」察覺到她莫名的不開心,乙骨低頭問。
「沒什麼。」白繪子暗下決心,捧住乙骨的臉,素白的手指像蜘蛛的腳,織下蛛網要虜獲可憐的獵物。
「對不起啊,乙骨。」她踮起腳尖,湊上乙骨的麵龐。
砰!
萬眾期待已久的花火冉冉上空,璀璨絢麗的火星四濺,朵朵綻放在漆黑的夜幕裡,迸濺出鎏金冶麗的砂。
乙骨已經完全呆住。
白繪子溫熱清甜的氣息愈來愈近,蒙蒙朧朧將他捕捉。
塗了淡淡一層晶瑩唇彩的唇近在咫尺,即將貼上他的唇時,卻有一隻修長的手不客氣地從天而降來擋住。
「嗯?在乾嘛?」戲謔的聲音傳來,隱隱帶著些難以察覺的不滿。
「啊啊啊啊,五條老師!」乙骨臉紅成番茄,冒著熱氣,有爆炸的趨勢。
他胡亂揮舞著手,「老師,不是,老師,我·······」
乙骨慌張轉過身去,努力組織語言,試圖平復砰砰的急欲跳出月匈膛的劇烈心跳。
白繪子則握住五條悟的手發呆。
她剛才直愣愣地親上了他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