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淺坦白(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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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那個女子是誰?」上官淺壓低聲音,緊張的問道,「她想要乾什麼?」

「我對她的身份不太了解,隻知道她是能幫我們的人。」雲為衫端起床頭的一碗藥,「喝吧,安胎藥。」

「她現在在何處?」上官淺以碗掩口,低聲問道。

「宮門。」雲為衫看著上官淺,低聲回答,「由我妹妹冒充我的身份,帶她回去宮門。」

「她想做什麼?」

「不知……她隻說,日後會有人聯係我。」

上官淺便在雲為衫的照顧下,在那個小院子繼續住了下去。

她提心吊膽的生下了孩子,又同雲為衫一起,將女兒養到一歲左右,然後便發現雲為衫開始時常離開,似乎又開始為無鋒出任務。

「你怎麼猜到安晚晴就是那日的女子?」宮尚角眼底有些動容。

「本來不確定的。因為那女子在無鋒的地位應該不低的。但是安妹妹回來那日,我去幫忙布置房間,她突然提起了我懷孕生子的事,我便有所懷疑了。所以晚上,我偷偷去找她坐了坐。」

那晚上官淺剛到安晚晴房門外,就聽到了安晚晴的邀請,便知自己早已暴露,也不再隱藏,直接推門走進了房內。

安晚晴坐在茶案旁,抬手示意著對麵的座位,邀請上官淺坐下聊。

「安妹妹大費周章的找我來,是為了什麼事啊?」上官淺坐下看著安晚晴,微微勾唇笑道,隻是眼中有藏不住的冷意。

「我隻不過說了一句話,上官夫人這是願者上鈎罷了。」安晚晴為上官淺添了杯熱茶,繼續說道,「上官夫人也不用對我這麼大敵意。我若想殺你,當年就不會攔著寒鴉貳動手了。」

上官淺聞言,收起了眼中的敵意,有些驚訝道:「當年那個女子,是你?可我聽聞,你被送來宮門時,身中劇毒,奄奄一息……」

「做戲自然要做全套。」安晚晴顯然不準備過多解釋,「對於當年之事,上官夫人不應報答一二嗎?」

「你想要我做什麼?」上官淺警惕道。

「上官夫人放心,不會對宮門不利的。」安晚晴端起茶杯,但未飲,「隻是想讓上官夫人幫我,斷了宮遠徵的情。」

上官淺滿眼不敢置信的看著安晚晴,良久才說道:「你知不知道遠徵弟弟這三年怎麼過來的?我今日看你對遠徵弟弟也並非無意,為何要生生將你和他拆散?」

「你不用知道這麼多。」安晚晴輕晃杯中的茶湯,「若上官夫人覺得這還不夠,我再加一條,讓你女兒在後山好過些,怎麼樣?」

上官淺的眼神變得危險了起來,她看著安晚晴,問道:「你怎麼知道後山的事?你究竟是誰?既能在無鋒混到如此高的地位,還能讓宮門上下都包庇你……」

「上官夫人。」安晚晴打斷了上官淺的話,唇邊含著淺笑問道,「在問下去,就越矩了。我隻是想讓上官夫人幫個忙,你隻需回答行或不行即可。」

上官淺猶豫片刻後,端起麵前的茶湯一飲而盡道:「記住你的承諾。」

將之前的事都說完後,上官淺才疑惑的看著宮尚角道:「安晚晴為何一定要遠徵弟弟對她死心?」

「恐怕是因為,她命不久矣了吧……」宮尚角輕嘆一聲。

他沒說出他所猜測的安晚晴的身份。

若真如他所猜測的那般,那安晚晴與宮遠徵之間,就是絕對不可能的。他們二人的身份地位太過懸殊,是宮門中絕對的禁忌。

「遠徵弟弟也救不了?」上官淺驚訝道。

「不清楚……」宮尚角看向門外,輕聲道,「也許,遠徵弟弟能創造奇跡呢?」

宮遠徵匆匆趕到安晚晴的房間時,進門就看到茶案旁的一灘血跡。

他扶在門上的手驀然攥緊,腳下都有些不穩了。

艾菊在回來的路上同他說了,安晚晴突然吐血暈倒在房間內,若不是艾菊時不時進屋查看一下,恐怕今晚都不會有人發現。

他急匆匆的繞過屏風,看到麵色蒼白憔悴,皺眉昏睡的安晚晴,心中一緊。

縱然他剛剛從上官淺那裡聽到安晚晴的真實意圖,但是看到毫無生氣的安晚晴時,他還是忍不住心疼和害怕。

宮遠徵的手顫抖的撫上安晚晴的手腕,手指下的脈搏弱的不行,好不容易才扌莫到,又是一片亂象。

「為什麼會這樣?她怎麼會突然吐血暈倒?」宮遠徵問到一旁的艾菊,手卻伸向安晚晴的唇邊,小心的將她唇角的血擦去。

艾菊將昨晚宮尚角過來,然後安晚晴一夜未眠的事又說了一遍,然後又說道:「今早雲夫人和大小姐也來找過安姑娘,然後安姑娘就出門了,直到不久前才回來……」

宮遠徵不禁愣住,他大致計算了下時辰,突然發現,安晚晴回來時,正是他從長老院出來的時候……

他眼中滿是疑惑的看著昏睡不醒的安晚晴,沉默片刻後,將人抱起,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搬幾個碳盆到我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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