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戲(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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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晚晴神色淡然的從三人身上掃過,然後巡視了一圈長老院,這才發現竟然連宮紫商、雲為衫、上官淺都被喊了過來。

看來,是一出大戲啊……安晚晴心中感慨。

「看來……」雪長老掃了下首所有人一眼,這才繼續道,「安晚晴這件事,你們早就知道了。」

「雪長老。」宮子羽上前說道,「關於安姑娘身份一事,當年疑點重重,不好妄下定論。」

一旁的花長老看了宮子羽一眼,道:「既然執刃覺得當年之事有疑,如今安晚晴就在這裡,不如就讓她親口說吧。」

這句話,將在場所有人的視線都引到了安晚晴身上。

安晚晴臉上掛著淡然的笑意,剛要開口,就被宮遠徵攔住。

宮遠徵看著安晚晴,臉上的緊張藏也藏不住。他小心拉住安晚晴的手腕,低聲囑咐道:「安晚晴,你會說實話的,對吧?」

安晚晴微微抬頭看著宮遠徵,她看的很仔細,仿佛想把宮遠徵刻畫進腦海中一樣,良久後,才應道:「對。」

宮子羽與宮尚角聞言,同時微微蹙起眉頭,看著走向前的安晚晴,似乎已經料到她會說出什麼一般。

安晚晴看著上首的三位長老,輕笑道:「我是無鋒。」

「不可能!我不信!」不等其他人有所表達,宮遠徵拉過安晚晴,激動道,「你答應我了,你會說實話!」

「我說的就是實話。」安晚晴平靜道,「還記得我跟你說的,我的往事嗎?其實有一點我騙了你。我不是在下山時被無鋒抓走的,而是下山後,主動加入的無鋒。」

長老院內一片安靜,隻能聽到安晚晴一人的聲音:

「你若不信,可以問問雲為衫。她回黎溪鎮時,在雲家除了見到點竹外,還見到了誰?」

眾人看向雲為衫,宮遠徵更是有些不願相信的求證道:「雲夫人?」

雲為衫低下頭,避開宮遠徵的視線,盡量平靜的說道:「當時在雲家的,除了點竹和寒鴉貳外,就是身受重傷,但仍然清醒的安姑娘。是她跟點竹說,要我妹妹取代我,帶她回宮家,屆時好與無鋒裡應外合……」

「你、說、謊!」宮遠徵一字一頓的打斷了雲為衫的話,「若真是這樣,你後來怎麼擺脫的無鋒,帶領宮家侍衛剿滅了無鋒的老巢?」

「是三年前的那個蒙麵女子……」

「荒唐!」宮遠徵直接否定道,「按照長老們所言,那女子一直居於宮門後山,不可能離開宮門,又是怎麼去找的你?」

上首的三位長老麵色也不太好了,開口道:「遠徵,我知你不願相信,但如今安晚晴親口承認,又有雲夫人作證,將她交給我們吧。」

安晚晴聞言,好似微微鬆了口氣,剛想跟上前的黃玉侍衛走,就感到手腕上的拉力不但沒有消失,反而更重了些。

「宮遠徵……」安晚晴微微掙紮著,低聲提醒著宮遠徵現在情況。

「我不信你們。」宮遠徵先看向上首的三位長老,又看向身後的安晚晴,「你們都沒有說真話,或者說,隻說了一部分真話。我要知道所有的真相。」

「這就是真相!」安晚晴肯定道,「雲為衫說的都是真的,這一切都是我策劃的,我在無鋒的地位,可以說僅次於點竹……」

「好!那你跟我說,寒鴉貳為何會死在你房門口?!」宮遠徵接下來的話直接讓安晚晴失聲了,「而是是被你繡籃中的繡花針,穿喉而死的。」

「你說你在無鋒中地位不低,這個我信。因為寒鴉貳死時,毫無提防。但你若因此說你是無鋒,我不信!因為艾菊說,她是被你打暈的。」宮遠徵不給安晚晴思考的時間,繼續說道,「你明知艾菊很可能會暴露你,當時為何不殺了她?」

安晚晴嘴巴張張合合了幾次,卻終究沒有說出半句辯解的話。

她現在有些後悔,當時沒有處理乾淨這些尾巴,導致現在變成了刺向她的利刃。

宮遠徵看著臉色煞白的安晚晴,終究還是不忍心繼續逼問,而是看向上首的三位長老道:「長老們之前對待無鋒從不留情,一般都是直接處死,為何偏偏要將安晚晴帶走?」

三位長老被問的一愣,麵色有些難看的別過了頭,不欲回答宮遠徵的話。

宮子羽與宮尚角對視一眼,覺得此時是最好的時機,便上前一步道:「各位長老,我身為宮門執刃,還是有權知曉這事情的真相的,還望各位長老能夠解答。」

三位長老麵麵相覷,最後還是月長老出言道:「安晚晴在無鋒身處高位,我們自是要將她帶走問清楚,並沒有說不殺。」

「那不知月長老,是要將安晚晴帶去何處?」宮尚角突然問道。

月長老頓了一下,在其他兩位長老的目光下,有些底氣不足道:「後…後山……」

「按理來說,若要審問,理應帶安晚晴去地牢。後山乃宮門重地,怎能隨便帶一個身份可疑之人進去?」宮尚角看向安晚晴,「安姑娘,你說是嗎?」

安晚晴心中一驚,她突然察覺到,今日這出大戲,不是準備給宮家三兄弟的……而是他們三人,給自己準備的。

而她自己,偏偏就這麼如他們所願的,踏上了這個戲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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