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後四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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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卷雙手環月匈,沒忍住再次露出了半月眼,無語地看著在裝無辜的溫迪。

「是你說的嘛,我是最重要的那片羽毛。」溫迪笑容狡黠,他朝花卷伸出手,手心裡是一朵不知何時采的風車菊,「送你哦,這是風神的禮物~」

風帶起他的辮子輕晃,那雙翠綠色的眼睛裡溢滿了情緒,溫柔得不像話。

風車菊如其名,狀似風車,習性喜風,也被譽為「看得見的風」。

有風的地方,就會有巴巴托斯。

花卷接過他手中還沾有晨露的花,有些意外,問道:「這算是「風之花」嗎?」

「你猜~」

「「風之花」應該是獻給風神的吧,怎麼能是風神送出的禮物呢?」花卷舉起手中的花,此時恰好有風吹過,花朵隨風轉了起來,就像是風車一樣,忍不住笑了起來。

溫迪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風花節可不止是與風神有關的節日,它還有另一層含義,也是個浪漫節日。

隻是某人似乎沒往那個方向去考慮,這不免讓溫迪感到有些懊惱。

她收好風車菊,然後將上午在芙拉那買的那一朵塞西莉亞花拿了出來。花束包得漂亮,花卷還自己加了些蝴蝶結做裝飾,她將那花直接塞進了溫迪的懷裡,笑咪咪地開口:「這樣才對嘛!」

溫迪被塞了花束,笑容也變得無奈。他把玩著手中的花,問道:「為什麼是塞西莉亞花呢?我記得去年你送的好像是蒲公英吧?」

每個人對於「風之花」的理解都是不同的,但各自都有理由。

溫迪很期待花卷的理由。

「在摘星崖這種風急而清冷的地方開出的聖潔之花,美麗又堅韌,隨風生長,也算是自由吧。」花卷將自己的考量細細道來,「浪漫又美麗,從看到的第一眼起,就覺得塞西莉亞花很適合溫迪呢。」

少女的笑容如同一縷林中的風,暗淡的世界忽的就有了色彩。

風神心裡的琴音似亂了譜。

「那就多謝花卷的誇贊啦~」溫迪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暮色將至,橘色的霞光迅速鋪滿了天際,暖黃的暮光照耀大地,連樹葉和青草顏色都變得更深了些,風起時也帶著涼意。

風穿過林間,略過裸|露的皮膚,卷起旅者衣裙上的飄帶。花卷穿著的衣裙並不算厚,她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有著少年模樣的吟遊詩人站在樹下,手中詩琴流淌出溫柔而動聽的琴聲,音符從他指尖傾斜而出,隨著他的聲音一起。

「也許是輕柔的雪花/也許是披上暮色的大地

雨滴落在青草地/教堂的晚鍾盪滌

像雲霧一樣遠遠的飄著/像糖果一樣甜蜜

風也有色彩/所以世界如此清晰

它就藏在你的眼睛裡/如同布滿銀河的星星」

溫迪拉著花卷的手,循著來時的路往回走。

「叮咚——」

花卷聽到腦海中響起了提示的聲音。她循著聲音抬起頭,看見了銜著枝條的鳥雀,正迎著黃昏朝著蒙德城的方向飛去。

「風與花的故事·已完成」

此後春夏秋冬,每一季風起,那位披著綠色鬥篷的吟遊詩人都會至摘星崖采一簇帶著晨露的塞西莉亞花,乘著風送給那位旅者。

他希望她的未來,如花開那般,明媚燦爛。

……

花卷在獵鹿人裡打包了晚餐,回去的路上遇到了在獨自散步的柯萊。

兩人不約而同地停下腳步,麵麵相覷。

最終還是花卷先開口了:「柯萊,你路上沒遇到什麼危險吧?」

柯萊總是會一個人偷偷跑來蒙德,花卷還在上課的時候就聽提納裡說了好幾次了。

「沒有的。」柯萊誠實地搖頭。

柯萊走的是層岩巨淵-石門那條路,路上確實有碰到一些人說要打劫她,讓她留下買路財,柯萊一緊張就把他們都打了一頓,最後把他們全部綁起來交給路過的千岩軍。

她也沒受傷,應該不算遇到危險吧?

柯萊猶豫了一番,還是沒把這事說出口,反倒是提起了另一件事:「對了,有你采訪的那份《蒸汽鳥報》已經在須彌傳開了,師傅看完後說你完蛋了……」

花卷登時感覺自己像是被雷劈了一樣,整個人頓在了原地。

「啊這……」花卷想起老師生氣的模樣,痛苦地閉上雙眼,「真的那麼生氣嗎?」

柯萊認真地點點頭,說道:「是的,他還跟賽諾前輩說要是看到你了要把你抓起來,不寫完論文不準出門……」

柯萊看花卷整個人晃了晃,一臉灰敗,整個人被幾乎化為實質的悲傷縈繞,擔心地問道:「花卷,你還好嗎?」

花卷強撐著扯出一個笑,拍了拍柯萊的肩膀。

「我沒事,就是餓了罷了。」

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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