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稻妻也要努力做委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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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提瓦特最強打工人,就算是在稻妻也要去冒險家協會接取委托任務,花卷一早就告別了神裡兄妹和托馬,帶著派蒙直奔稻妻城的方向。

神裡綾華柔和了眉眼,輕笑道:「她還是這麼風風火火呢。」

「是啊。」托馬拿起木盆裡洗好的衣服,兩手一陣,抖開晾曬,「花卷總是這麼活力滿滿的。」

神裡綾人收起手中的刀劍,拿起一旁放置的毛巾擦去額頭的汗珠,目送著花卷的身影消失在了門口。

稻妻的委托基本都是掃黑除惡專項鬥爭,不是打海亂鬼就是打野伏眾,還有去搗毀愚人眾的秘密窩點。

拿著到手的資料,花卷忍不住吐槽道:「為什麼這人有本事在愚人眾先遣部隊都沒發現的情況下知道對方的窩點,卻不能直接把他們老巢端了啊?!」

「最值得吐槽的難道不是這個被至冬女皇奉為座上賓的人,總是去找愚人眾的茬嗎?」派蒙的手磨挲著下巴,露出一副深思的表情,「你說下次我們去至冬,你會不會像上次一樣又被抓起來啊?」

「應……應該不會吧?」花卷心裡也有些沒底。

至冬女皇有著雷霆手段,但她本質上是個慈愛的神明。凜冽的寒冬刺骨,但冰之神明卻有著一顆柔軟的心,為了世人,不惜一切向著天空島發起挑戰。

花卷初到至冬時,確實被愚人眾的執行官「公雞」下了通緝令,被追捕了三天,雖有達達利亞掩護著,但最後還是鋃鐺入獄。

至冬的牢獄在極深的地底,冰雪覆蓋的原野下,除了千年不化的堅冰就是永久凍土層,冰冷能夠滲入骨血。光是想起那冰冷刺骨的,連鋼鐵都會被凍上的極寒之地,花卷忍不住抖了抖。

那種感覺真的不想再體驗一遍了。

解決了海亂鬼和野伏眾之後,照著地圖上的標記,花卷輕車熟路地來到了踏韝砂,順著石壁往上爬,又在涯邊搜索了一番,果然找到了一個隱蔽的山洞,看見了裡麵扛著大錘的雷錘哥、水胖以及冰胖三人組。

他們三人站成一排,像是在接受什麼人的訓話。

花卷借著洞口的灌木隱蔽地探出頭,看到了一抹穿著灰色製服,肩上掛著紅色小披風的身影。

啊,果然是你呢,達達利亞先生。

派蒙無聲地朝著花卷開口:「怎麼辦啊?現在上嗎?」

「等他們說完再上吧。」花卷朝著派蒙比口型,時不時朝著洞口看去,關注著達達利亞的動向,「要是撞上達達利亞那多尷尬啊。」

大家都是老熟人了,花卷在來稻妻之前還抽空去了一趟黃金屋,跟達達利亞的戰意虛影打過了,這會要當著達達利亞下屬的麵打架,總感覺不太好。

主要是影響不好。她是不可能輸的,但達達利亞要是在下屬麵前輸了,那對於這些新兵來說,將是多麼大的一個打擊啊。

「沒想到你居然還會關心這些。」派蒙躲在花卷的身後,跟著她貓貓祟祟地張望著,小聲吐槽道。

花卷小聲回答她:「畢竟我是個熱心腸。」

像她這種熱愛和平,經常扶至冬老奶奶過馬路的好心人,放眼整個提瓦特都是不多見的。

「好了,你們就按照原計劃行動吧。」達達利亞一邊吩咐著雷錘和冰水胖,一邊不動聲色地朝著洞口那一簇怪異的灌木投去視線。

達達利亞向來對戰意有著敏銳的感覺,似乎有人躲在那裡準備下手。

「是!長官!」

三位新兵原地立定,眼看著執行官大人以一種極其不自然地姿勢朝著他們藏身山洞的洞口靠近,在靠近洞口的那一簇灌木時,又立刻原地站好,打著哈哈讓他們離開。

三人默默對視了一眼,還是扛著武器出去了。

花卷和派蒙原本在說悄悄話,注意到三人往外走時,正打算跟上,卻聽到頭頂傳來了一聲輕咳,像是在提醒他們已經暴露了這件事。

貓著身子的花卷默默抬起頭,對著站在灌木旁的達達利亞,招了招手,撤出一個尷尬的笑臉:「嗨,好久不見啊,達達利亞。」

「現在可不是故友重逢的時刻吧?」達達利亞將花卷扶了起來,「能告訴我你是在做什麼嗎?小姐。」

「接了個委托,你懂的。」

達達利亞沉默了一瞬,「不會是和愚人眾有關吧?」

「是的。」花卷誠實地點頭,「搗毀秘密窩點哦,你快走吧,我薅一遍這裡就走,等會把那三個家夥打一頓就好,不會耽誤你們的事的。」

想起自己的立場,花卷又補了一句,「如果你們不是在密謀什麼壞事的話。」

達達利亞無奈扶額,「現在是和平時代,我們能密謀什麼?」

「隻是接到了與稻妻的合作指令,前來對爐心的工作狀態進行記錄而已。」

這是正常的業務往來,更算是對稻妻的技術扶持,畢竟七國之中,稻妻的科技與經濟是最差的。

花卷想了想,道:「那可能是你們之前給稻妻民眾留下了太糟糕的印象吧。」

達達利亞聳了聳肩,對此表示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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