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處理（1 / 2）
莫斯中尉的沉默持續著，場麵開始變得尷尬。在這種情況下，吉爾巴上校注視著兩人，提出建議。
好吧，海森少尉。我明白你沒有隱瞞的意思。但既然我們認為莫斯中尉也很重要，那麼你現在可以口頭解釋一下嗎？
那麼，我來解釋吧。因為他們策劃了上級官員的謀殺，所以按照軍規進行了處罰。
有證據嗎？
莫斯中尉追問道。
他們是現行犯。
那你為什麼不拘留他們審問呢？
我們當場就審問了。喬莫下士進行了反抗並襲擊。這相當於自白。迪凱特下士也承認了。
所以你就處決了部下？
從情況證據來看已經足夠了。
那隻是你的說法。有客觀證據嗎？
莫斯中尉嘴裡咂了咂舌頭。
我們在喬莫軍士長的房間發現了毒物。
是你自己進行的調查嗎？
我在第六小隊的托馬斯準尉的陪同下進行了調查。
迪凱特軍士長的房間呢？
沒有發現毒物。可能是因為喬莫軍士長才是主犯吧。
那麼你把不是主犯的人也處決了，是嗎？
是的。無論是否是主犯，軍規正好規定了極刑。
但你覺得這樣做太過殘忍了嗎？難道你把部下當成任憑你擺布的東西了嗎？
我沒有這樣想。這是按照軍規行動。
海森開始感到不安。也許，莫斯中尉並沒有真正理解軍規。
但無論如何，我們的隊伍造成了兩個人的損失。你打算如何負責任？
就我們隊伍的素質而言，已經提高了。
你如何證明？
有三種選擇。審計、模擬訓練和實戰表現。最貼切的方式是通過實戰表現來證明。
你有很大的自信啊。但那需要時間。如果想要立即證明呢？當然，我想聽到的是客觀評價，而不是你個人的感覺。
莫斯中尉得意地說道。
吉爾巴上校。
剛才評價我們第八小隊的人是誰？
是尤拉少校。我碰巧看見他們在訓練時，他們的熱情比其他任何隊伍都高，配合也非常好。
謝謝您。莫斯中尉，尤拉少校率領著與我們不同單位的部隊。我認為這已經足夠作為客觀評價了，你覺得呢？
莫斯中尉臉色蒼白，默不作聲。海森思考著為什麼會這樣。明明已經給出了完全可以接受的解釋，為什麼他還是如此不滿意呢？
海森自己在軍隊中的經驗很淺。而且以前他隻在一個小國服役過，相對來說比較獨斷專行，沒有上下級的製度。正因為如此，他才將按照軍規行事作為準則行動。到底哪裡出了問題呢？
尤拉少校的證詞不夠嗎？你覺得他不可信嗎？還是他的能力有問題？
我、我沒有說那個！
那麼，是怎麼回事？
承認吧。的確，部隊的素質並沒有下降。
是嗎。那就沒問題了
但是，無論如何，我們迫使兩個人喪生。他們也有家庭，對吧？
可能是吧
你沒有罪惡感嗎？
對家人難道沒有愧疚感嗎？你對此負責任嗎？
他們並非戰死。根據軍規，憑借違反軍規而處決是與叛變同罪。因此，我對他們的家人沒有賠償義務也沒有責任
莫斯中尉再次守口如瓶，讓海森真的很困擾。他在心底琢磨著這個中尉到底想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