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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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轎直接入了公主府,早前駙馬上過折子,道是公主府尚未修繕完畢,請公主先入住永平伯府,趙琛直接否了。

今日成親,喜宴便設在公主府。

公主成親,隻拜天地不拜高堂,此外許多流程也同一般人家有些不同,並無一般人家的喧鬧,來觀禮的人也不敢多言。

趙琛授意之下,一切從簡,理由都是現成的——他是孝期成親。

楊瀚自從知道公主選了自己之後,不可謂不得意,連早前養在府上的「夫人」都遣了去。

他那好弟弟,處處壓壓他一頭,他娘是郡主又如何,如今公主看中的還不是他?

雖說公主不願入永平伯府同住,但是公主麼,金枝玉葉合該尊貴些,叫人捧著、哄著。

成親之前公主便派了女使來知會:「公主婚後不與駙馬同住,駙馬自可納兩房妾室綿延子嗣,隻是不可損了天家顏麵。駙馬若是不願,便是緣淺,公主亦不強求。」

楊瀚哪會不願,那可是公主,這天下的男人,有幾個不想尚主的?

再說,初嫁的小娘子,羞澀些也應當,成親之後同居一府,日日處在一處,他又慣來會疼人的,公主自然知道他的好。

卻不想成親當日,他除了接親,連公主的麵都沒見著。

他被公主身邊的女使親自帶到了另一處院落,見著了被他遣出去另尋了院子養著的「夫人」,楊瀚一時分不清是公主真的賢惠大度還是借此敲打他,一時惴惴,青黛也沒有半點要提點的意思。

她回到正院,趙琛有些好笑:「同他計較作甚?」

「即便殿下不在意這些,也不能因他失了麵子。」

趙琛搖搖頭:「你這般,他今日怕是都不得安眠了。」

楊瀚果然輾轉反側想了一夜,第二日見了公主還有些不安。

趙琛大部分時候都是一個人用餐,楊瀚本想為他布餐獻獻殷勤,被青黛攔下:「殿下自有奴婢伺候,駙馬自便即可。」

趙琛昨日不曾遮麵,今日同駙馬一起到永平伯府拜見親長時卻又戴上了麵紗。永平伯府一早便開了門,迎公主與駙馬入府。

楊家二郎便在門外候著,著一襲月白錦袍,晨光中端的是玉樹臨風,趙琛見了隻覺得青黛說得有理,不作比也就罷了,駙馬生得不算醜,好生收拾一番也能見人,這一比,還真是有點落麵子。

但楊淵畢竟聰明些,聰明人不好糊弄,況且這人他有別的用處,真選做駙馬便不好入仕了。

楊淵明白這樁親事的意義,隻是公主毫不猶豫選了楊瀚,他多少有些受打擊,今日特地穿的這一身,公主也不過是多看了他一眼。

他看了趙琛一眼,又極為克製地收回視線:「父親母親在中正堂,殿下、兄長隨我來。」

楊瀚頗有些得意,一麵走,一麵同楊淵搭話,他連從來沒喊過的二郎都喊出了口,問他:「家中如何?」

仿佛他不是離家一日而是一年。

楊淵也答:「一切安好。」

一問一答一副兄友弟恭的樣子,仿佛滿京城都知道的二人不睦隻是流言。

趙琛聽著隻覺得好笑,更好笑的是,楊瀚沒聽出楊淵的話外之音,他隻說父親母親可沒說伯母。

這不就是要他單獨去拜見敬茶的意思?立規矩立到公主身上來了。

昨天太後說的話,趙琛沒當回事,今天就在這等著了。

到了正堂,果然不見長房娘子,長寧郡主輕描淡寫地說:「你母親今日有些不適。」

趙琛也不辨真偽,笑著應是,在伯府用了午膳便回,回去時留了駙馬在府中侍疾,楊淵被母親譴來送公主回府。

公主府隨行幾十人,哪裡就要送了,但他也沒有拒絕,他在車內,楊淵騎馬在車外隨行。

走了一段,趙琛推開小窗:「二郎如今可是在國子監?」

「回殿下,是。」

「可過了國子監解試?」

「未曾,原是今年應秋賦。」

「可有把握?」

楊淵不是楊瀚,平日裡一慣謙謹,隻是公主詢問,他不願被看輕,便說:「夫子說若無意外,是能入省試的。」

趙琛滿意了,他選了永平伯府,看的是長寧郡主也是楊淵,楊淵這樣出身好自己也爭氣的不多。

他如今朝中能用的人不多,好在是年輕,有的是時間去培養自己的人,最便捷的自然是通過科舉,科舉取士,取的是天子門生。

剛入朝的人,沒有那麼多錯綜復雜的關係,尤其是寒門士子,他們能倚仗的隻有皇權,楊淵這樣身後站著宗室天然為文官係統不容的,也是不錯。

路上同楊淵說了幾句,趙琛心情不錯,如今婚事已成,也算是少了一樁心事,明日便可還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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